徐家老大徐敬轩看到二弟徐敬堂那张阴郁的脸色,缓缓起身,轻声道:“敬堂啊,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个享受,想想当年咱们兄弟三人,在渔村被人追着欺辱的场景,今时今日,能有现在的一切,靠的是什么,我不说,你也明白,一个女人而已,没必要这样激动,刘邦当年为了他的大业,连自己女人都可以抛之不顾,想要成为人上人,就得拿出人上人的魄力,
老九把刚刚在酒吧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了,除了她自作聪明的涂抹那种口红外,一切都堪称完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冷石’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色胆包天,有意思,有意思啊,就让他死抓着这条线吧,有他哭的那一天,敬鸣,张家大小姐张月英可是回来了啊,你抓紧一点,她和石光的关系,可不是表面那样简单,张天化已经是弃子了,目的也是为了吸引石光的注意力,”
“我知道了大哥,明天,我就会亲自去拜访一下,”
“从他女婿下手,这事让敬鸣去,敬堂啊,你刚回国,这段时间,就随我去参加一些所谓的上层晚宴,特别是东山省的马家,也参加了这场联谊,你和他长子关系不错,从这里也努力一把,他们跟石光,在中海就有扯不断的纠葛!”
听到大哥这句话,徐敬堂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大哥,”
“还有鼓动那些蛀虫,把手头的钱都转移到加拿大,上头这段时间置办军装,需要资金,这些蛀虫的钱,可比兴办企业来得快多了,”说完这句话,徐老大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阴辣。
此时的石光上下左右赤果着上身,弯腰在水盆前捧着从水龙头内流淌出来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拍打着自己的脸,水浸透了裹在手心的绷带,石光丝毫不在意这一点,连番拍打后,缓缓的站起身,透过眼前的镜子,看向自己那张被酒水吞噬的有些淡红的双眸,自顾自的轻笑一声,指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说道:“你丫就是一头打了催情剂的公驴,荷尔蒙旺盛时,见到母猪都想上……”
自己骂完自己后,石光突然咧开嘴角,轻轻的摇了摇头。时常犯二,有助于身心健康哈!不得不承认的是,今晚宋馨的那一番撩人的动作,确实让石光有了生理反应,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估计面对那般尤物,谁都会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更何况对方喝过的酒水内,还夹杂着让人亢奋且“有毒”的药物呢?
“美男计?亏大发了。”
自言自语嘀咕着这句话,石光拖着拖鞋,径直的走到了里屋内!
石光下榻至小妖在蓉城城区的一套复式楼内,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若是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入住位于东山省军区警备部内的小妖家里,确实显得刺眼!刚到第一天,就被一少妇,温柔的“戳肾”一刀!东山省之行,让石光不敢再大意。一切还是按部就班来,大意失荆州的例子比比皆是!
石光坐在床头,拉开自己的帆布包,抽出了银针以及药罐,他比别人更加爱惜自己,可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精虫上脑的二世祖。
胸前的绷带被石光自己小心翼翼的揭开,可能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擦伤的伤口亦有些红肿,石光并不在意这些,在酒精灯上烘烤着银针,随后手法娴熟的一根根的没入自己胸膛上,石光弯下腰,伴随着一股浓烈的呕吐感,直接吐出晚上喝下去的那些“马尿”,很够味,不过真特么不舒服。
石光拿起桌前准备好的凉白开,漱下口,在取出银针后,收拾着纸篓内的杂物!胃里的翻江倒海,确实让人不舒适。突然间,这种不适让石光萌生了一种成家的念头。若是这时,有个女人在身边照顾自己,那该多美妙啊。人家都说,酒足饭饱思****,其实,生病,不舒适的时候,才是一个男人最想成家的时候……
一闪而过的念头,使得石光自己都自嘲的浅笑几分。可就他来不及整理身上的伤口,起身正准备把废纸袋内的杂物收拾出去时,紧关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小妖,你这货是不是真的犯贱啊?发春也别找哥,再憋几个小时等柱子来后,哥让你们尽兴……”
好不容易才把这货轰走,三更半夜的敲门,搞基啊?
然而,石光的这番毫不留情的语言,并没有制止住门外稍显急促的敲门声,石光随手把垃圾袋扔到卫生间内,凑到门前,当他猛然拉开房门,破口就想大骂时,嚅动的嘴角,皓白的齿间,凝固的表情,无不在突显着石光的诧异……竟然是云蕾,这个豪放的泼辣女人,竟然主动地“送货上门”了。
“先生,你房间内有纸和笔吗?有一个字,好久没写,忘了怎么写了。”
听到那魂牵梦绕的声音,蠕动嘴角的石光,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眼前这个丰腴的女人,舔着嘴唇的他,身子半倚在门前,轻松问道:“哪个字?”
“昆……”
(拆开之后,这个字很邪恶!……日……bi……)
听到这个极具内涵的字眼,石光笑容邪恶,并没有咧开身子,而是追问了一句:“那你会写咬字吗?”
(这个字拆开之后更加邪恶!……口……激ao……)
听到石光这番回复,云蕾站在门口,先是一愣神,随后呵呵的笑个不停,花枝招展的俏样,看的石光是目不暇接,那抖动的大凶器,闪得石光狼光莹莹。
“很久不写了,不过进屋可以一试。”
听到这话,石光不顾自己胸前伤势,一把将云蕾拉入怀中,某货急不可待,在房门还未紧关时,便激吻住了她那腥红的嘴唇。
“哼,你身上一股子酒酸味,吐酒了?身上还有伤,还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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