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笑容灿烂地开口说道:“你心里沒鬼,你动手动脚干什么?你采访别人的时候,别人一看着你笑,你就这样又抓又掐,所以你对我跟别的男人有区别吧?微笑,富有感情的对视和工作两码事,顾总编,你是想在掩盖什么?”
顾秋似笑非笑的看着石光,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要是真的伸手的话,又着了他的道,干脆收身好好的开车。
绕过拐弯处,车厢内只有细微的空调声咝咝作响,这种寂寥再加上石光的紧盯,令顾秋衷心的悸动,甚至感觉全身冒火似的,很不自在,侧头瞥了一眼始终未换姿势的石光,用手用力的推了某男一把,而顾秋的脸上则余红未了,小声说道:“喂,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能敷衍。”
石光含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跟你说话呢,你就不能吱一声!”
“吱!”
顾秋听到某人这句奇葩的说话方式,妩媚的笑容色划在脸边,轻撩了下秀发,轻声问道:“你喜欢稀里糊涂的女人吗?说实话,不能思考!”
“不喜欢!”
“你喜欢整天疯疯癫癫的女人吗!”
“也不喜欢!”
“连饭也不会做的女人呢!”
“更不喜欢了!”
“那么你一定喜欢整天唠唠叨叨沒完沒了的女人了!”
“胡说,我喜欢安静。”
听到这些话,顾秋脸色阴沉地猛地的加了一句:“那你凭什么说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我就是个整天稀里糊涂,疯疯癫癫,不会做饭,唠唠叨叨个沒完沒了的女人。”
听到顾秋这句话后,石光身子终于动了,一手放在车台前,拄着侧脸,笑着说道:“这都不是你的错,因为,以前的你沒有碰到一个,让你愿意不稀里糊涂,让你愿意不疯疯癫癫,让你愿意做饭,让你原因整天不唠叨的男人,而我的出现,则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你,别开口,亲爱的,等我把话说完。”
说完这句话,石光用手指抹了下嘴唇,继续解释道:“在我们认识之前,你三年工作沒升迁,认识了我之后呢,直接坐上副主编,是真是假,你稀里糊涂吗?”
“那是……”
“亲爱滴,等我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你再反驳,本来那么爱玩的一个女人,昨晚为了我,安安心心的坐在那里,不抢风头,不疯疯癫癫,是真是假,今天应该是你第一次下厨房吧,我不去,你有过吗?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你整天唠叨那是你的职责,但对我,你保持着相对的克制,生怕我有反感,是真是假?说实话,别犹豫,直接回答。”
石光说完这些话,顾秋沉默了,彻底沉默了。
半晌之后,顾秋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着石光,眼球滚动几分,又扭到了前方,脚底不再那样用力,汽车也不再那样快速,顾秋的思绪思量了一会儿,突然间,变得彷徨起来,是自己真的变了。
“女人嘛,口是心非的动物,有的时候,她不敢正视一段真感情,这是一种自我防御,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我说这些,并非说突显我多么的伟大有魅力,或者能改变你什么,我只希望你能正视你的心,要是觉得我不错呢,就先牵个手,来个拥抱,亲个嘴啥的!”
“那是觉得你很龌龊,无药可救,哼,狗肉才上不了宴席呢。”
石光听到这话咧嘴一笑,直接回答道:“那我就是直接把你ooxx,然后,带你去深山里面去,过着野人般的生活。”
听着石光那歹毒的威胁,顾秋嫣然一笑,故意抚摸着脖子,甚至将指尖往胸前伸了几分,故作妩媚的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道:“我真渴望,最原始的xing生活哦!呵呵,开玩笑的,你不准生气的。”
面对一个妹子这么赤果果的勾引,作为一个男人岂能生气,就当石光冲动的说要车震时,猛然间,他才想起身份,特么的不能人道,我勒个去,这事整的?以前是借用这个身份接近顾秋,现在轻松且成功做到了,最后时刻,竟不能做,不行得想个折中的办法,这种身份下去,自己岂不是很吃亏?
看着石光那阴晴不定的发愣表情,顾秋以为自己戳痛对方的伤处,赶紧解释道:“好啦,你怎么那么小气吗?是你先给我开这种玩笑,我才顺着接下来的,不准生气,姐今天……”
石光咧嘴笑了笑,计上心头,神秘的压低着声音对顾秋说道:“给你说个事,就因为咱俩关系好,以后会做夫妻,我才跟你说的!”
“滚吧你,有屁快放!”
“我前段时间沒和你联系,知道我干什么去了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啰嗦,重点,说重点!”
“寻神医了,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我找到了,不过是他徒弟,据他说,他师傅绝对能把我的病治好,针灸加理疗,再配合中医固本。”
听到这话,顾秋皮笑肉不笑的瞥了石光一眼,淡然道:“你的智商也就是在两岁,多一岁那都是高看你,电视上这样所谓的神医可不少吧,法治在线可是经常报导的,你也信吗?”
“不,这次是真的,苗疆巫术你懂吧,你不懂,其实我也不懂,每一个原始部落都还保留了以前的风俗,有个巫神坐镇,我这次所找的神医,就是这个巫神,当时,我也跟你一样,差点沒把她徒弟给宰了,但他给我几颗加了秘药的药丸后,你猜怎么着?”
顾秋已经被石光的故事深深吸引,不禁跟着了他所叙述的摇了摇头。
“我高\/\/潮了,而且半米多高!”
听到这话,顾秋直接一巴掌朝着石光扇去,幸亏这货眼疾手快,躲得即使,不然这一巴掌盖在头上了。
顾秋脸红不已,气喘吁吁的看着石光,显然是因为他的猥琐而恼怒不已。
“高\/\/潮了是吧,半米多高,你怎么不说跟电线杆子似的!”
“耶!我也这样想过,但我又怕你受不了,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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