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嘴角微微上扬,透过后视镜看了下女总裁那张精致的小脸,淡淡的回答道:“还可以,我跟她的交情,就如同咱俩现在这种关系,我是职业保镖,跟她合作过一年,不过任务没做完,我就跑了,……嗯,当然,对你我是不会这样的,大洋马不同的,她们太难缠,而且带毒的那种,我怕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如果说瞎编乱造也是一个优点,那么这绝对是石光唯一可圈可点的优点了,金舒雅隐约也了解一点什么,并没再追问下去,别人的**她不想涉及的,但不管怎么说,今晚她对石光又有了新的认识,能跟妮可这种西方大人物合作的保镖,绝不是普通人啊!所以金舒雅不自觉地又把石光的位置提升了一点高度!
“妮可刚到中海,两眼一抹黑,这是一个机会,而且这个大洋马是个中国通,可以邀请她一起去踏青,小梅沙就不错,明天我用你的名义邀请她,当然这事还得你亲自去说……”
石光之所以热心地为金舒雅出主意,他也有目的的,第一,他确实想真心帮助金舒雅对付赵家父子的挑战,第二就是他自己,趁机跟妮可在中海玩玩,毕竟这洋妞绝对是个尤物,自己的东西放着不用,未免显得浪费,而且更重要的是曼陀萝交待的任务,这个任务的切入点,就是在这个以旅游和走私而闻名的小梅沙……
金舒雅听石光这么说,眼睛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颇为感慨地说道:“你想得真周到……谢谢你这么用心地为我……”
“嗨,又来了……”石光立刻又恢复成猥琐的形象,“真想谢我,来点实际的,不如……”
“哼!”金舒雅轻哼了一声打断了他,如果没有意外,下面的话将是一如既入地猥琐。
见女总裁直接漠视他而决绝地望向窗外的夜色,石光只好打住,转而将视线盯着身边的陈家惠,“特助啊,你一上车就不停地偷窥我,我问你,你到底想干吗?你明说行不?白天在办公室,我给你暗送秋波,你理都不理,你想玩我是吗?想吊我胃口?”
“我哪有?……哼,你……你,我那只是……”
没想到石光竟然点破了他们两人在办公室的关系,可怜的女特助立马神色紧张,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这模样连女总裁都逗乐了,哎呀,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只是什么?爱我口难开?要不这样,干脆你别回家了,直接住在我狗窝行不?以免我多跑路,浪费油钱!”
“哼,你…还能再无耻点吗?我只觉得你跟那洋女人关系不正常……”
陈家惠脱口而出,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很八婆,看了一眼金舒雅,赶紧低下了头。
“耶!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哥真没面子耶!”石光厚着脸皮道,“难道你们没发现,哥天生就是当小白脸的材料吗?瞧咱这身板,长相,学识,还有这稍微蛋蛋的忧伤的气质……我告诉你们,一定要珍惜眼前的好机会哟……”
石光只顾自己吹得牛皮满天飞,而身边的二女早已笑得花枝乱颤,就连冰山女王都忍不住笑骂道:“咳咳,珍爱生命,关注健康,远离石光……”
陈家惠住在靠近郊区一处民宅里面,小区周围还是挺热闹的,也有大型商场,不过整体布局稍显落伍,好在房租便宜,她老家的是中海郊区农村,父母早年离异,穷人孩子早当家,陈家惠从小孝顺,一人照顾弟弟和母亲,而母亲年轻时操劳累坏了身体,需要长期药物治疗,为生活方便,在弟弟考上大学后,陈家惠把母亲接了过来,这样一家人就能聚在一起。
蓝色保时捷缓缓驶向小区,陈家惠示意石光把车停在胡同口就可以了,要不然倒车时不方便,但是会玩乾坤大漂移的石光一点不担心倒车问题,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调侃道:“怎么?怕我见未来丈母娘?”
对这货的油嘴滑舌,金舒雅虽才接触他几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劝陈家惠,“别跟他计较,就一风流痞子……”
“哼!”陈家惠瞪了石光一眼,然后紧靠着靠背拉下脸不吭声了。
破烂小区环境很差,黑色的浓烟将天空污染得一片昏暗,陈家惠指引石光停在一栋破旧的筒子楼前,那幢楼至少有二十年了,墙上的油漆都已经掉光了!
不过正当陈家惠将女总裁迎下车时,身后传来一阵喧闹声,正是陈母的声音,“陈加让,求你放过我们,别再来骚扰孩子们,我们都不计较你的错,你也该问问自己的良心,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啊?惠惠的工作才有点起色,我的病又这么重,儿子又在上学,全都靠惠惠那点钱,你是当爹的,你为家里做过什么?还找我们要钱,我们孤儿寡母哪有什么钱?”
“别特么废话,赶紧给钱,臭娘们,老子再怎么说也是她爹,她敢不给我钱?我告诉你,我知道她现在是四方集团当大官,油水很足,我又没让她养老,要点钱她敢不给……”
三人赶紧下车,一眼就看到有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拉着一个猥琐的老男人,老男人极不耐烦,猛地甩开妇女,那病怏怏的妇女立马倒地……
“妈……”
陈家惠大呼一声跑了过去,金舒雅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别说,在这个更加猥琐的老男人面前,一向猥琐不堪的石光居然显得那么的……有男人味……
猥琐的老男人摆脱了前妻,直接两眼放光,快步挡住了陈家惠,一脸谄媚地说道:“惠惠,爹有困难想找你……”
不等他说话,陈家惠没好气地一把推开他,然后扑向母亲,把她搀扶起来,“妈,你没事?胸口疼吗?身上疼不疼?”
被女儿直接无视,陈父悖然大怒,“草你玛!小娘儿们,敢打老子……”
陈加让一边来恶狠狠地骂着,一边冲向陈家惠母女,不过就在他的拳头快要砸到女儿身上时,一只粗壮的臂膀猛地挡在他前面,铁钳似的大手紧握着他的手腕,而陈父这才发现身旁多了一个愤怒的壮汉,正气势汹汹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