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图姆镇之行,在她的心中埋下了种子,噩耗传来,使这颗种子迅速发芽,而石伍的无端挑衅,立马就象拔苗助长一般,直到石光华丽的转身,顷刻间让她如同无根的浮萍般失去了自我。
女人都是感性的,在最后时刻,石光赤果果的粗暴,让她瞬间恢复了理智,那种微怒源于这么多年来的信仰,其结果对于一个有信仰的人来说,亵渎她的信仰就等同于侮辱她这个人!
是的,这一点毫不夸张!而石光的虎躯坚挺,让明月感受到的是对方那强健的体魄,微怒时小女人从未感受过的那种粗鲁,让她的内心充斥着羞怯,然而就在她太多情绪纠结在一起时,突然一声冷不丁的枪响,迅速把她拉回了现实。
整个身躯挡在了自己面前,即便被对方偷袭,按照刚才那暧昧的姿势,对方只要不用迫击炮,自己都将在对方炙热身躯的包裹下安然无恙。
明月机械的在他牵引下躲在了一片漆黑的座位下层,那蜻蜓点水似的热wen,暂时让她忘却了身处的环境,身影掠过,伴随着那连续的射击声,此时明月的大脑已经空白一片,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了。
刺耳的军刀插入胸腔的声音,使得明月身子猛然颤抖,她想要抬头,却不愿给对方添乱,二十多秒的等待,对于她来说是那样的漫长,最后当那道身影夹带着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再次恍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机械伸出右臂时,笑容是那样的欣慰妖娆且毫不做作。
“咋回事啊?”
“抱歉老大,出了点小意外,光注意影院外部的那两波了,小妖已经潜入影院内部他可以徒手解决问题,左侧后门的小通道是安全的,柱子已经在等你们了!”
“今晚来的人一个人都别留下,我也不需要口供!”
“我明白,老大。”
明月则被石光呵护在怀中,随着他的步伐机械般迈着脚步,明月要比石光矮上十多公分,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石光那张坚毅的脸颊,虽然笑容依旧,但多了几分冷峻。
“他发怒了!”这是明月对他的直观感受。
近五十米的走廊,他都是这样紧拥着明月,生怕出现了一点意外,石光的无微不至,使得明月沉溺在幸福河流中。
此时,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他说过今晚属于他们的浪漫!
连接演播厅与外界的房门,被石光粗鲁的一脚踢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名九尺有余的大汉,明月见过他,那还是在深城时,自己曾派多名好手阻击过他,但奈何还是让他从容的离去。
“老大,有些日子没见了,风骚依旧啊,明月嫂什么时候领回家啊?”
石光听到柱子这话,怀里搂着明月,上去就给了他一拳,明月出了门后才看到,旁边的垃圾桶内倒挂着两道人影。
“这不就是在咱家吗?只是什么时候见家长呢?”
两人肆无忌惮的讲话,使得明月那妖娆的面容显得更加狐媚了,不远处那停靠在一旁的轿车,已经被柱子拉开了车门,柱子护送着明月上了车,石光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在那等我,我去去就来!”
明月刚坐进车内,探出头来惊愕的看向石光,而石光弓下身来,双手捧着对方的脸颊轻wen着她那羞红的唇角,呢喃道:“等我一会儿,我的兄弟在拼命!”
一句话包含了所有的深意,明月会意的点了点头,紧咬着嘴角收回了身子,柱子跳上驾驶位,发动了轿车,在加速时向石光竖起了拇指。
石光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不过在转身时,笑容被狰狞所代替了。
“鸡仔,通知神龙密探组,十分钟后收拾现场,虾米跟罗恩玩的怎么样?”
“收到,现在平了,还有两名忍者,各自都中了一枪,不过现在仍旧蹦达着,两人现在都挺着急着的,谁先射杀一个,谁就能抢走对方的另一个对侧,前方有名暗手已经对两人造成了困扰,影响了比赛的公平性。”
“没时间了小妖,影院内动手脚也麻利点,我去把那名暗手解决掉,等着吃夜宵呢!”在说这些话的同时,石光一马当先,迅速向对面的路口窜去。
而此时虾米匍匐在高地,目光通过红外声调望远镜,紧盯着那两门之间的缝隙,嘴里默念着:“第七发钢制子弹!”
就在他这话落下,猛然扣动了扳机,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扣动了第二枪。
第八颗爆炸弹!
砰……
第九颗水银弹……
三颗子弹呈弧状划出了美丽的弧声,朝着对方忍者隐匿地方窜去,第一个子弹直接打穿手心厚度的水泥墙,水泥屑顿时四射对方的身影在刹那间有所异动,而就在这异动时,爆炸弹紧随而来,重重的砸在了对方胸膛处!只听砰的一声,现场炸开了一片,使得对方的身位彻底展现在虾米面前。
此时对方身子已经血肉模糊,被强大的冲击力直接钉在了水泥墙上接踵而来的水银弹头直接打穿了对方的胸腔。
砰……
罗恩冷不丁的补枪让虾米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水银子弹还能让对方存活三秒,他的杀伤力在二次伤害,钢子弹才是扼杀这些移动堡垒的最佳选择!”
罗恩的这句话仿佛印征了这个结果,对方的这一枪竟沿着刚刚虾米出枪的相同轨迹射入了对方的身体!按照规定,击杀者为赢,这两分虾米有种被人偷走的感觉
“泥煤的你太阴险了吧!”
人生一世,浮华若梦,总有一人,视你如命。
搓擦着双手,俏脸上的勾勒着让人垂涎三尺的妖娆笑容。明月坐在车厢内,目光从窗外瞥向了正在开车的柱子。对方的脖子处,那被纱布包扎的伤口,异常的刺眼。
在她看来,能在忍者和is眼皮底下暗渡陈仓,所受的伤害,绝不止她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叫柱子是吗?好怪异的代号。”
听到这话,柱子咧开了自己的大嘴叉子,轻声道:“家贫,人丑,嘴大,不就被他们任意拿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