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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差叫来几个精壮的奴仆,让他们轮流踩踏转子发电。大厅的灯光比原来的桐油灯要亮一百倍,府内上下老小都稀罕得很,纷纷跑来看新鲜。
晚宴之上,陆远征与敖差并列而坐。这是他第二次在这里与敖差同席。第一次是以阿木托的身份,夺得百花公主花球之后,敖差也是在这里设宴招待,但是这次与上次的心情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迷谷两大巨头同台吃饭,昨日还是打得你死我活,小心脏得要多强大才能让两个人还能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敖差首领如此盛情款待,我等不胜感激啊!”动筷之前,陆远征总得先说几句好话。
“怎么还叫首领,应该叫阿哥哩!”敖差哈哈大笑,举起酒杯,“来,我要罚你三杯!”
陆远征被敖差这么一将,无话可说,只好连干三杯。
百花公主在一旁看着着急,不断地给敖差使眼色,叫他不要逼着陆远征喝急酒。
敖差却对百花公主的提醒视而不见,又端起酒杯:“驸马爷好酒量,我们家有个规矩,那就是姑爷第一次回家省亲,必须干完三杯酒才算是一家人,来,再喝三杯!”
本来头三杯就当是说错话,陆远征自认为不对,喝得爽快。可是这三杯又来,看来敖差是有点不怀好意。
不过几杯水酒对于陆远征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几下,三杯酒尽然下肚。
“阿哥,你让远征先吃点东西,不要空腹喝那么多酒!”百花公主实在看不下去,只好起身劝说。她知道敖差表面上客气,实际上还是想把陆远征比下去。
“夫人我没事。”陆远征放下酒杯,往窗外瞥了一眼,发现有几个人影从窗隙闪过。
“我靠,鸿门宴啊!”陆远征嘴角微扬,冷笑一声,但没有人发现这点微小的表情变化。
陆远征猜的一点都没有错。敖差为这个晚宴准备了一个节目,那就是请来弄瓦部落第一剑术高手项庄助兴表演。
不用那么巧吧,偷偷搞个鸿门宴也就算了,请来舞剑之人也叫项庄,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其实敖差哪里懂得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故事,可是事实就是这么巧,陆远征哭笑不得。
“一家人吃个饭,何必要在此舞刀弄枪,不必了吧?”老爷子是个习惯了清净的人,对这类才艺表演并不感冒。
“阿大,驸马爷的剑术也是数一数二,他的那套玄铁剑法我可是见识过。今日得让驸马爷鉴赏一下我们弄瓦第一剑,还望能给我们指点一二。”
“阿哥你抬举我了,对于剑术我也是略懂一二,不入流。”陆远征已经明白了敖差的用意,正在把鸿门宴的故事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得找一个脱身的办法。
敖差虽然表面上对陆远征客客气气,但是毕竟一山不能容二虎,能有机会借他人之手除掉陆远征,他何乐而不为。
他的计划很直接很暴力:先把陆远征灌醉,让项庄舞剑,失手杀掉陆远征。
就是这么简单直接,一步到位。
但他没想到陆远征的酒量那么好,喝了几大杯烈酒都没有倒下。
弄瓦部落的酿酒技术也不咋的,他们平时喝的水酒在十几度左右,所谓的烈酒也就是能提到三四十度而已。
这种烈酒对一般的族人来说已经是顶级的,但是对于陆远征来说,跟喝一般的米酒也差不了多少。
敖差更没办法,只能让项庄硬着头皮也要上。
此项庄非彼项庄。眼前的这位壮汉,长得五大三粗,所谓剑术好,其实就是靠力气大。
饭桌前方很宽敞,有足够的空间在这里表演。项庄得到了敖差授意,就想舞动起来。
“一个人舞剑多无聊,”陆远征大声喊道,“要不,就让我的侍卫队长跟你一起舞剑吧!”
阿木托听到陆远征发话,便从身后站出,走上前拔出长剑,与项庄并排而立。
项庄没法拒绝,只得按原计划行事。
别看项庄长得五大三粗,舞起剑来却是刚柔并济,妙招连连,引得旁人连声叫好。
阿木托剑术稍现拙劣,但是有样学样,很快就习得项庄的剑法套路。两人起舞,剑风同向,招式渐渐同形,有如同宗而出的师兄弟。项庄见到阿木托竟然能使出自己的剑招,心中大惊。唯恐夜长梦多,他突然剑锋一转,直指陆远征门面而来。
既然摸清了项庄的套路,阿木托哪里会让他那么容易得手?随即用身体挡住去路,把项庄的剑式一一化解。项庄不甘示弱,继续变幻剑法,招招暗藏杀机。
古今的套路无不师承一门,鸿门宴也不出此列。
敖差在一旁看到项庄连连失手,心中已是非常着急。他端起酒杯,想若无其事地给陆远征敬酒。可不曾想,由于太紧张,手中酒杯没抓稳,“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一生清脆的声音倒是让项庄稍微愣了一下,以为敖差又有什么新的指令。高手之间的对决,就在那三分之一秒之间。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得”叮“的一声,他的剑被阿木托击落在地。
项庄怎么说也是弄瓦的剑术高手,被人击落手中利剑就相当于已经输了阵势,断不可拾起再战。
“阿木托兄弟,好剑法!”项庄不得不佩服道。
阿木托双目怒视,没有接话,看到项庄想俯身拾剑,便顺势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敖差见状,生怕自己的爱将被阿木托手刃,于是连忙站起。
“阿木托兄弟手下留情!”
“你这厮狂徒,我看你剑术精湛,原本敬重与你,可你却剑走偏锋,招招想要了大首领性命,到底是何用意?”阿木托懒得理会敖差,直接质问项庄。
项庄被踩在地上,支支吾吾,不敢说话。敖差又赶紧在一旁解释道:“刀剑无眼,项庄绝无恶意。驸马爷也算是我们的家人,怎么会加害于他呢?”
陆远征偷偷给阿木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见好就收。阿木托会意,收回剑式,“哼,我料他也不敢!”
语音未落,只听得“咚”的一声,身边一张案桌的一角被利剑削掉,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大首领待我情同手足,有再造之恩,如有图谋不轨者,有如此案!”
阿木托大义凛然,威仪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