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都是戒严状态,人群熙熙攘攘。安澜一刻也不敢耽误,骑着自己的快马,向城门奔过去,局势越来越动荡,城内的百姓也都人心惶惶。
百姓穿着破烂,城内的流民也越来越多。眼看着,后面的官兵不住的追了过来,而城门越来越近了。
“架....架...”安澜骑着马,一个纵身跃了过去。
正好过了城门,这时就听着“吱嘎”一声,城门的大门被关了,只留下了一个侧门供人出入。
城门处的百姓一片嘈杂,纷纷叫嚷着。“怎么不让我们出城”。
“官老爷,求求我是有急事行个方便吧。”
“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城那。”
.........
即将出城的人,和官兵纠缠在了一起,甚至还大打出手。安澜抚了抚心口,想恐怕如果不是自己身手比较快,恐怕现在是出不去了。
出了城门,安澜深呼吸一口,心里的那块大石终于是放了下来,城郊外的芳草萋萋,正是一片好风光。
城郊外的路上有两条小路,安澜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想起了自己的好朋友“云曦”安澜就决定走去往多林省的那条小路上。
一路的狂奔,马儿累的再也前行不了。安澜就下了马,正巧前面有一个茶馆,供人休息。
“摊主,来两碗凉茶”。安澜英气十足,坐在了凳子上,对着茶馆的老板说。
“好嘞,客人你这时刚出城吧。现在天气正是干燥,而且这马在这个季节更是困乏,还是稍作休息吧。”
摊主穿了一身青白色的粗布衣服,一手拿着尖嘴的茶壶说道。
看着自己的马累的气喘吁吁,还没有缓过来的样子,安澜也决定休息一下。
这时也有几个路人进入了茶馆之中,都是赶路一脸疲惫的样子。正是晌午时分,这时的天气正是炎热。
安澜喝着这凉茶,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了起来,脑袋也有点晕晕的。再回头一看,自己身边的几个客人早已经倒下了。
“不好。这是黑店。”安澜的心中,警铃大作。
安澜刚要拿起剑,就被店主拿着绳子绑了起来。安澜浑身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一双眼睛满是怒火地看着店主。
“哟,你还瞪我,我告诉你,惹恼了我,没有好果子吃。不过看你长的这么如花似玉,想来卖到窑子也能换不少钱。”这个茶馆的店主,一脸淫笑,色眯眯地盯着安澜的一张脸。
“我呸,就你也配。”安澜的一双杏目怒视着,娇俏的脸上满是愠色。
“哟,这小娘子还挺烈的,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这店主说着,伸手打了安澜一个耳光。
安澜被这突然来的一打,顿时感觉眼冒金星,脸上迅速红肿了起来。
夜晚的时候,安澜和那几名客人被绑在厨房内,厨房放置了很多杂物,因为年久失修,还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安澜看着这四周的东西,发现有一截生锈的短刀,在地上。
她奋力向着刀子的方向挪动,其他被绑的人看到后,知晓了安澜的意思,也帮着安澜将刀子移动了过来。
“还差一点点,马上就要接近了”安澜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双手奋力向刀子那里靠近。
安澜手指用力的伸了出去,终于碰到了刀子,将刀子握在了手中,一步一步地将手中的绳子划开,绳索很耐磨。
很久,绳子终于被安澜磨开了。
脱离了绳索,安澜伸了伸腰,扭动了自己脖子一下。看来这回是要大干一场了,安澜的眸子闪过了一道杀意。
拿着身边剑,将其他人的绳索解开了。
“谢谢女侠,要不是女侠我们哥几个可就危险了。”
“是啊,多谢女侠。”
众人纷纷拱手,道谢。安澜的耳朵紧紧贴在墙的一侧,厉声说:“你们都闭嘴。”
果然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这大晚上柴房怎么还用动静......”那店主一边向这边走过来,一边嘴里嘟囔着。
正当他开门的时候,安澜的剑横在了他的脖颈处。
“女侠,饶命,饶命呀。我是鬼迷心窍才会劫持女侠。”那店主一脸的奴颜媚骨,丝毫不见白日里的猖狂。
“这回知道求饶了,我可记得你白日还要将我卖进窑子里。”
“女侠,饶命。都是这张嘴惹的祸。小人给你赔罪。”那店主,伸手自己扇起了自己的脸。
安澜看着这店主,脸上的神色凝重,说时迟那时快,突然茶摊的店主掏出了一根银针,冲着安澜飞了过去,安澜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安澜的双眸越发深邃,声音低沉地说。
“说,是谁派你在这里的。”安澜心中暗暗思索道,为了夺财害命,还不至于在这个地方开茶馆,这个茶馆正处于交通的要道上,想必这里是另有用处罢。
这时的店主,突然间口吐鲜血,倒了下去。这样子分明是有人下毒,旁边那几个与安澜一样被绑架的人,纷纷向四处逃了出去。
安澜检查了茶馆,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墙角处倒是有一笔银两,想是那个茶馆主人藏的吧。
夜晚的寒意袭来,安澜打了个喷嚏,看着外面窸窸窣窣的树影,安澜想还是在这里休息一阵子再做打算吧。
随意披了了一件外套,安澜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第二天清晨,鸟鸣叽叽喳喳的声音,将她吵醒了,安澜伸了个懒腰,向着外面的水筒走了过去,舀了一瓢水,将昨天弄得满是灰尘的脸洗了洗。
看着门外去往,多林省的路,她想她应该上路了。
安澜的马儿,正在温顺地卧在茶馆外面的草地上,休息了一夜的马儿也是精神抖擞。安澜用手抚摸着马儿的毛,脸贴在了它的耳边。
马儿好像感觉到了安澜的心意,发出了一阵的叫声。
安澜看着对自己表示善意的马儿,放声笑了,那声音就像银铃一样,回荡在附近,久久不散。
“驾”安澜翻身上了马,踢了踢马腹,绝尘而去,扬起了一片黄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