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残雪,也不紧不慢、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冷冷地看着她的举动,不退不避,却始终保持着一点点距离。
他咳嗽了一声,试图引起两人一丝注意。
李韵墨像是终于发现了他,她的脸上仍是那样恬淡的笑,眼神望得很远很远,让人摸不到边际。
"我们是不是应该上去了?"修竹小心翼翼地问。面对这样的李韵墨让他很不习惯,也很心疼。可是他不是会安慰的人,他只能把一切看在眼里,然后伤在心里。
"嗯!"李韵墨微笑着点头,她甚至没有去看后头的残雪,她的腰间有一个小小精致的绣包,那里面,放着她的愧疚,放着她的心疼!
她足尖一点,朝山顶上跃去。也不管他们有没有跟上来,她只是迅速地登上山顶,然后伫足在山崖上,大声地呼唤着,"花殿...你在哪儿?"
声音传得很远很远,在山谷中一遍遍地回荡着。一声金属相击的声音传来,她缓缓回头,对上残雪冰冷的眸子。
残雪手握着匕首,用坚毅的语气说,"小姐,我愿抵命!"
李韵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告诉我,为何要杀人?"
残雪低下头,很诚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知道吗?你那时的眼神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那样的眼神,似乎与楼兰国的族人有深仇大恨般,你那时候,甚至是疯狂的!"她锐利的说出事实,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她放柔声音,"告诉我,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小姐..."残雪顿了顿,"我要保护你的安全!"
她独自一人走在前头,残雪始终不远不近地尾随她的身后,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下。
修竹看着眼前诡异的气氛,亲眼目睹了那血腥却感人的一幕,他的喉咙似乎被刺到,哽咽着他的声音,他说不出任何语言。
很静!修竹从来没有感觉过李韵墨如此安静的表情,她只是在崖底走着,转了一圈又一圈,却仍没有意思准备上山。
她亲自将那座宫殿永远埋葬在地下,沉默冷静地做完一切,然后来这里转了好几圈了!
而残雪,也不紧不慢、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冷冷地看着她的举动,不退不避,却始终保持着一点点距离。
他咳嗽了一声,试图引起两人一丝注意。
李韵墨像是终于发现了他,她的脸上仍是那样恬淡的笑,眼神望得很远很远,让人摸不到边际。
"我们是不是应该上去了?"修竹小心翼翼地问。面对这样的李韵墨让他很不习惯,也很心疼。可是他不是会安慰的人,他只能把一切看在眼里,然后伤在心里。
"嗯!"李韵墨微笑着点头,她甚至没有去看后头的残雪,她的腰间有一个小小精致的绣包,那里面,放着她的愧疚,放着她的心疼!
她足尖一点,朝山顶上跃去。也不管他们有没有跟上来,她只是迅速地登上山顶,然后伫足在山崖上,大声地呼唤着,"花殿...你在哪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