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今却冒出一名痴呆疯妇来认领当今皇后为亲生女儿?
白茉莉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康鳞醇也惊讶不已的望着她,因为他知道,在白茉莉的右臂弯中,的确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
而这种事,若非自己最亲密的人又如何知晓?
那名痴妇,莫非真是自边疆军妓中逃匿的玉如夫人?
她与这名南蛮使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存在呢?
只是他很快面上平静了下来:"南蛮使想必遇见了刚从狱中逃脱的玉如夫人,她乃是皇后的姨娘,对于皇后的事,她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他没有说是军营,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可是当场的人却没有任何人敢说出来。
当今皇后的姨娘被关在军营当军妓,这样的话如何会不让白茉莉颜面扫地?
"托南斯还有一事未解。既然那玉如夫人是皇后娘娘的姨娘,为何皇后娘娘要派人一路追杀于她?"
这托南斯像是还嫌刚才的气氛不够尴尬似的,竟然直直的指着白茉莉,重重的斥喝道。
在场所有的官员都开始后悔参加今天晚上这场盛宴。
如今的外邦结欢变成了裁判皇后,这必竟是康鳞醇的家事...
谁若在这时掳了龙须,恐怕...
所有人都唯唯诺诺,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使此话怎讲?"
"当日托南斯带着贡品经过一个村庄,却见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杀一名显然有些痴呆的疯妇,于是托南斯便错手救下了这名可怜的妇人..."
他细数当日紧张如斯的经过,后来细问之下,才发现这名痴妇竟然是当今炙国皇后的娘亲。
本欲带她前往炙国皇宫,谁料中途又追来一波黑衣人,竟然将那名疯妇自他们手中掳了去。
"幸亏托南斯抓住了一名黑衣蒙面人,只是很快他便咬舌自尽。细查之下才发现他们应该都是些死士,牙齿中藏有瞬间可致命的毒药,而他的身上竟然带着大内禁宫的牌子..."
"啊..."
话中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分明是皇后指使宫中侍卫暗中追杀自己的亲生父母,目的实在令人怀疑。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吭声。
康鳞醇面无表情的听完,冷冷的问:"是么?"
尔后目光倏紧:"使的意思,是在指责皇后残杀自己的母亲,要致她于死地么?"
托南斯原本言词中极其隐讳,不料被康鳞醇如此直接指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连忙拜倒道:"托南斯不敢,托南斯只是道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并无半点对皇后娘娘的不敬!"
连忙拜倒道:"托南斯不敢,托南斯只是道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并无半点对皇后娘娘的不敬!"
康鳞醇冷笑:"如若不敢,为何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污蔑皇后指使杀人?"
他拍桌而起,怒视南蛮使托南斯一群人。
可那托南斯丝毫不为康鳞醇怒气所吓,仍不急不徐的道:"托南斯历经周折,几番打听终于查到了那疯妇的下落,她如今正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