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摇了摇头,阻止任何人窥见她的伤心。
抹去眼角的泪水,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二个逆来顺受的白茉莉,她在向韩子诚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已经彻底的死了。
她也不会再相信什么爱情,特别是面对那张与韩子诚完全相同的脸,也只是更清淅的提醒她以前的白痴而已。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这样。
有的人,有的事,错过一次便不能再有。
再次抬起头,她脸上的神色与刚才完全迥异两人,脸上尽是疏远有礼的笑。
沐浴更衣后的康鳞醇走了进来,见已经收拾干净的床上空无一人,不由得有些惊讶。
她真的就这样毫无怨言的走了?
兰妃一次承欢之时,也硬是拖到他沐浴回来之后才肯离去。
可是她呢?
没有撒娇,没有要求,甚至连哀怨的眼神都没有。
甚至在知道要喝下避免怀上子嗣的药时更没有哭泣...
她...
"皇后走时,可有任何话语留下?"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起身后便离去,不曾留下任何话语。"
康鳞醇微微一怔,坐在刚才两人还在翻云覆雨的床上,想起刚才的甜蜜,仿佛这样还能闻得到她独特的香味...
她是欲擒故纵呢?
还是真的毫不在乎他?
这个女人,他真是越来越有些看不透了。
自此几天,康鳞醇未曾踏足凤藻宫,而白茉莉也安静的待在凤藻宫里修身养性,哪儿也不去。
除去那晚付出的代价之外,其余的一切她都满意得不得了。
顶着皇后的身份,她愣是山珍海味都一一品尝了个遍,而且在她那夜侍寝之后,她也明显感觉到凤藻宫所有的人都对她收起了先前的掉以轻心,开始刻意讨好。
宫中的局势便是这般,一朝得宠,乌鸦变凤凰。
一旦失宠,便如被拔毛的鸡,连滴凉水都想烫死你。
白茉莉也懒得管她们在想些什么,安安乐乐的过着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前两天还怕康鳞醇会突然驾临,战战兢兢的过了几日未见动静,她提起的心才渐渐的放了下来。
想来男人都是这样,一旦得到了便可有可无,随手可丢。
不过这样也好,少了他在她眼前晃悠,也免了两人相处时的胆颤心惊,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个大金主。
这样安乐的日子,竟然让她胖了一斤,原本细如蒲柳的腰突然之间宽了少许,这让白茉莉不禁大感惊叹。
二十一世纪天天忙进忙出,时刻不得闲,而且总是有那么多精神压力,别说胖了,只要保持着不瘦下去就好了。
人啊,一旦心宽便体胖了,古人这句话果然一点也没有说错。
于是今日天未亮,决心将吃出来的那一斤瘦回去的白茉莉起了个早,吩咐映桃留在凤藻宫,而她自己则一身便装四处晃悠,美其名曰晨跑。
虽然来到这个朝代不少日子了,她却从未真正出来逛过这个凤藻宫。
平日里虽然人多,但总让人觉得这屋子空旷。
眼下一走出来,只见四处鸟语花香,画栋雕梁,一草一木尽显精细,宛若一幅美轮美奂的画。
可是这个皇宫,完全不如表面上的那般完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