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儿,木府上下一家子人都在礼堂观望着,堂中跪着两名男女,其中的女子哭的很是凄惨,发髻凌乱不堪衣衫不整,说话时的哭腔更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走近时才看清那人的长相,竟然是木容霜,想到昨晚李氏不停的劝酒,今日这祖孙两也算是得了教训,缓缓抬眼看见了座堂上的人心下也是一阵疑惑,他怎么来了?墨夷启这时也正好对上她的目光,眸中的神色眯了眯转而看向地上的木容霜说道:
“今日容夫人让本太子如此蒙羞,就休怪本太子对她翻脸无情了,来人啊!”
“在”
“将这两个奸夫**抓去浸猪笼!”
“是”说完两个穿侍卫服饰的男子打算将木容霜抬起,谁知她却疯了一样的向人群中的极天扑去,众人皆为一惊,朝那方向看去,只见就在木容霜快要抓到她时,身后一名男子立即揪住了她的后劲,往后一拉,木容霜便吃痛的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在恍恍惚惚的说着什么
“是你,就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我要你死,要你死!!”
突然一声'啪'将所有人的思绪都拉了回来,木晟双目怒睁,面色铁青的在那喘着气儿,手也在随着身体起伏而发抖,李氏这时便突然跪了下来一张苍白的老脸一下子写满了沧桑
“老爷,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霜儿是你的亲孙女,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呢,老爷你一定要明查啊……”木容霜的娘亲也一并跪在地上哭泣,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在看好戏一般等着结局,当然这里面也包含着极天,魏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场戏,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呆的,起身回了自己院子,领走前还特意的看了一眼极天,走过她身边时重重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么今后的你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极天一怔远远的望了她一眼,却没有在说什么,魏氏曾经觉得极天是个乖巧伶俐的丫头,可现在看来再乖巧再伶俐,也终究抵不过深门宅院内恶意的变迁,今后她是否会向那些女人一样变得恶毒变得狠辣,谁都不知道不清楚也许只是内心深处为她遗憾为她惋惜……
魏氏的离开并没有给礼堂内的事带来一丝一毫的缓冲,李氏和儿媳还在哭着,哭的墨夷启头都大了,随即吼了一句:
“别吵了!此等不知羞耻的女子,还想奢望得到原谅,不可能!木丞相这就是你的好孙女儿啊!”木晟被木容霜气得不轻,还未开口那名拉住木容霜的男子便开口道:
“太子,家妹是真的做错了,可也罪不至死,希望太子在重新考虑一下。”
“考虑?木少爷你这般让本太子颜面何存,皇家颜面何存,身为太子府夫人,竟与他人私通,这难道就是木府多年风规吗!”墨夷启气急伸手拍打在案桌上,杯中的茶水也如数的撒了出来,溅得他一身茶渍,可他却毫不在意,可见怒气已充满了他整个胸腔。
“清酌不敢,只是…”
“不用只是了,还愣着干嘛!”
两名侍卫见太子爷真动怒了,也不拖延拉着两人就下去了,直到那费力的嘶喊最终消失在了长廊尽头,就这样李氏祖孙自认为精心设计的圈套就这样结束了,经过这样的事墨夷启也不愿多待,只是走的时候深深的望了极天一眼,那眼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探究,让某天心里有些不好受,至于为什么,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如果不这么做今日出事的便是她,到时候又有谁会来帮她,答案当然是没有谁会,也许墨夷斐会,也许他也不会,魏氏的话再次冲进了她的脑子,竟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夜晚,广酉告诉她,木容霜和那个男人都死了!这是第一次,她的计划里有人死了,也许在今后的日子里,会有更多的人因为她直接或间接的死去,这些都会是必然,看来想要变得心狠看似简单实则却没那么容易。
“清酌见过王妃。”一道男声打断了极天的思绪,回身望去,那绝美的脸庞毅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随后也礼貌的回应着不知不觉两人竟聊了起来,气氛也才变得好了些……
“清酌兄长,原来也是好音律之人,往后还请兄长多多指教才行。”
“你我已是兄妹又何必这般生疏呢。”
“兄长真的把我当家人了吗?”
“那是自然。”
“那……兄长就不觉得我和今日容霜姐姐的事有关?”
木清酌听了望了望她,慢慢的笑了起来,说道:
“我知道,你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你也必不会为她求情,但是她是我的妹妹,我没有权利放弃她。”
说完往后推了几步,缓缓的双膝跪地行了大礼,抬眸看着她,眼中满是歉意和愧疚。
“在此我木清酌,代家妹和祖母向王妃致歉,逝者已矣,祖母年世已高经不起折腾,还请王妃高抬贵手。”
如果之前极天还在为木容霜的死,心怀一丁点愧疚那么现在她就更加确信了,除掉木容霜是正确的选择,正因为有木清酌这样的人才会庇护出木容霜这般骄纵,跋扈,愚蠢的女人来,随后笑着转身离去,期间没有看木清酌一眼,地上的人就这样望着远去的背影思虑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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