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绵软的垂在肩膀上,脸蛋还有洗浴以后特有的粉红。
微笑的看着他的模样,很甜美。
洛南初用脸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笑意盎然的点了点头:“嗯.”
傅庭渊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早点休息。”
她也都一一应了。
傅庭渊走到她身边把她抱到了床上,洛南初也乖乖的让他抱了,最后看了她一眼,傅庭渊微微蹙了蹙眉头,加快了脚步离开了房间。
从大厅开门出去锁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下意识的把门锁实了,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头看向三楼的窗户。
灯还开着,窗帘垂落,并没有人影站在那里。
傅庭渊皱了一下眉头,转身打开了车门。
洛南初屈膝靠在床头,从傅庭渊的床头柜里面找出了一包没有开封的香烟。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响,她无声的打开了打火机,火舌缓缓卷上了她唇角衔着的香烟。
她慢慢吸了一口烟,听着那辆宾利的声音缓缓远去了,然后低低的笑出了声,伴随着被香烟呛到的声音,在寂静的晚上听起来有些过分的寂寥和安静了。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们之间的味道,像极了一场人去楼空的独角戏,洛南初靠在床头缓缓一个人吸掉了一根香烟,然后赤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
凌晨四点钟,傅庭渊风尘仆仆的从医院赶了回来。
他解锁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洛南初抱着腿睡在门边上,身上还穿着他离开的时候给她换上的睡衣。
因为他推门,她被推倒了,有点迷茫的抬起头看向他,傅庭渊看着她蜷在地上的身影,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质问道:“你睡在地上干什么?疯了吗?”
洛南初的身体冷的没有温度,简直不知道她在地上睡了多久,他搂紧了她,觉得她身体轻得也几乎没有重量。
洛南初挽着他的脖颈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娇软:“等你回来呀。”
傅庭渊看着她冻得有些苍白的脸,蹙紧了眉头没说话。
他抱着人上了楼,开了空调,调高了温度。
洛南初躺在床上还笑他:“大夏天的还吹热风,你是不是疯了啊?”
傅庭渊捏了一下她冰凉的指尖,语气不怎么好:“赶紧睡一觉,不驱寒你是想发烧?”
洛南初闭上眼,“那你不睡吗?”
“我洗一下澡。”
洛南初推了他一下:“那你快去吧。身上味道难闻死了。”
傅庭渊不知道她是在说医院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是在说白雪笙,他给她捻了捻被角,然后依言从床边站了起来,进了浴室里面。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洛南初已经睡着了。
空调开着暖风,空气的温度也慢慢暖和了起来,他走过去看着洛南初的脸。
又抬起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温软而冰凉的温度,好像因为汲取了太多冷气,怎么也暖和不起来了。
床头柜上有着一包新开封的香烟,他拿过来看了一眼。
只少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