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估了这个女人的良心。
她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
就这样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跑掉了。
这七个月里,他尽心尽力的伺候她,竟然就换来这样一个回报。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到底是怎么一个女人?
然而,饶是他心里再三抱怨,亦或者是愤怒,也没办法改变任何事实。
花容就是跑了,在她生下孩子一个小时之内,丢下孩子和他跑掉了。
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他甚至怀疑这是她一开始就打定好的主意。
三天后,凤锦抱着双胞胎回到家。
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区别就是哥哥的眼角遗传了妈妈的泪痣,他找人把两个孩子登记在自己名下,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
三个月以后,他带着凤歌和凤笙回了一趟凉城,抱着两个孩子给凤家的人摊牌。
许是这两个孩子跟花容长得太像了,竟然谁也没有怀疑这两个孩子跟他的血缘关系,凤锦心情也有点复杂。
他想过当花容生完两个孩子以后的生活,但是唯独没有这一种。
他甚至想过花容会把两个孩子带走,他也没有资格置喙,但是她竟然独自一个人走了,把两个拖油瓶丢给了他。
不知道该说是她心大,还是太过无情。
离开的时候,她甚至连奶都没有喂过一口。
三年后。伦敦。
“爸比,我今天要穿公主裙。”才不过三岁大,小凤笙已经学会臭美了。
凤锦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伦敦的夏天感觉也没有国内暖和,昨天才刚下过雨,清晨的空气湿润冷冽,带着一丝寒气。
“明天再穿。”凤锦一口拒绝,拿起保暖的小裙子麻利的给小凤笙穿上。
另一边,小凤歌已经在保姆的伺候下,打扮好了。
小小的西装童装,穿起来十分英俊帅气,衬托着小凤歌那张圆圆的包子脸都透出几分英气。
“哇……”小凤笙看着自己的哥哥流口水,“凤歌好帅。”
小凤歌从小老陈庄重,听到凤笙的赞美也毫不动容,优雅的瞥了凤笙一眼,便伸出手叫保姆抱他下床。
“爸比,凤笙也要穿公主裙嘛。”小凤笙嘟起嘴,不高兴,“明明这样比较配!”
“明天穿,今天太冷了。”凤锦伸出手将小凤笙抱起来,带她下楼吃早餐。
吃过早餐,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半,凤锦看了一眼时间,叫佣人们推着两个小宝宝出去逛逛。
直到傅庭渊给他打来了电话。
“花容在伦敦,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
说不清自己那会儿是什么感觉。
他知道自己迟早是能再跟花容碰面的。
他迟早会找到她的。
所以他没有叫任何人帮他寻找,他带着一股偏执和执拗,要亲自去找到她。
这种自虐一般的心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就好像唯有如此,才有意义。
花容在伦敦,他应该去找她吗?
在理智思考出答案之间,身体已经受不住三年的寂寞,迅速的做出了反应。
开车来到了傅庭渊给他说好的西餐厅,他低调的走了进去,就看到花容和傅庭渊坐在靠窗的桌前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