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川大学王启彬胜!”
裁判宣布道。
“嘁!”
台下传来了一片嘘声,尽管王启彬赢得干脆利落,不过显得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
“胜之不武!”
“太无耻了!圣川大学的人都是这样只会耍些阴谋诡计的吗?”
“要是硬碰硬,这小子一定不是冈野浩介的对手!”
王启彬才不管周围的人说什么,笑嘻嘻地跳下了擂台,想跟白凡炫耀一下,四处张望却没看到白凡的身影,只得悻悻作罢。
白凡当然知道王启彬是什么性格,所以在他赢下的那一刻,就溜到其他擂台去看比赛了。
在同一时间进行的比赛,王启彬算是最快的,被扰乱了心境的冈野浩介根本发挥不出实力。
白凡来到一号擂台,这里正打的激烈,台上的人他认识,是他们三组的一个队员,名字叫黄盛初。
而他的对手是荆南大学的人,两个人的实力很相近,打的有来有回,观赏性极佳。
“死!”
就在这时候,黄盛初的对手突然大叫一声,然后一道黑影就朝着黄盛初飞了过来。
与此同时,黄盛初的对手也冲了上来,可以看出他浑身紧绷,就要给予黄盛初致命一击!
不过黄盛初很淡定,那道飞向他的黑影根本就不是什么暗器,于是他不闪不避,爆喝一声,双拳如雷,轰向了冲向自己的对手。
“嘭!”
两人相撞,各退几步,竟然又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黄盛初的对手显得有些烦躁,而黄盛初则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心态没有受到影响。
看到这里白凡就差不多知道结果了,心浮气躁是没有办法发挥最大实力的,这一点黄盛初做的不错。
果不其然,接下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黄盛初的对手就落败了,而他赢下比赛之后还是很轻松的样子。
白凡又逛了几个擂台,大家的实力都中规中矩,没有太亮眼的角色,也没有太弱的角色。
值得一提的是圣川大学第一轮上了十八人,无一败绩,这让很多坚信圣川大学不行就的观众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逛了一圈之后白凡便来到了十号擂台,十二点的时候,他的比赛将在这里进行,这个时间可能提前也可能推后,一切视比赛的进度。
等待的时间过得并不漫长,因为台上基本上都会打的很激烈,虽然他们的实力不是很强,但招式的精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几场之后,终于上了一个让白凡格外注意的人物,这是一个寸头男,他从台下猛地跳了上去。
寸头男穿着短背心,凸显出他爆炸的肌肉,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但这都不是白凡在意的点,白凡在意的点是这个寸头男竟然是玄境的武者!
“我日,荆南大学的猛虎背心杨集,他的对手倒霉了啊。”
“听说这哥们下手很重,跟他对战的基本都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这是真的吗?”
“好像是这么传说的,不过这是百校争霸赛,应该不会这么过火。”
“呵呵,你们太天真了,百校争霸赛怎么了?只要不打死人都是可以允许的,我看啊他的对手倒血霉了。”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白凡才知道原来台上的这个家伙这么出名,不过好像不是什么好名声。
这时候台上又上来了一个人,是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弱的男生,不过他的眼睛很亮,让人无法忽视。
只是杨集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下,就好像把这个男生当成了空气。
“我知道你,荆南大学的杨集,我是锦绣大学的李世豪,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李世豪笑道。
“我没兴趣跟弱者交谈,更没有功夫记住弱者的名字。”
杨集淡淡说道。
“荆南大学杨集对阵锦绣大学李世豪!”
这时候裁判宣布道。
“你很骄傲,或者说你们十大名校的人都很骄傲,但今天我就要让你们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知道,普通的大学也是能诞生天才的!”
李世豪身上的气势在攀升,说到最后身上的气势已经来到了顶点。
他一踏地面,整个人像是炮弹一样冲向了杨集,就连特制的地面也被踩出了丝丝裂纹。
李世豪的确有实力,他也是一个骄傲的人,他的梦想就是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让锦绣大学也成为十大名校之一!
李世豪的信念犹如烈火般燃烧,他要以一场酣畅淋漓地胜利来改写大家对于锦绣大学的看法!
杨集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世豪朝着自己冲过来,别人眼里很快的速度在他这里不过也就尔尔。
杨集伸出了拳头,一拳轰在了李世豪的脸上,而在一些实力不济的人看来,这就像是李世豪自己撞上了拳头一样。
“嘭!”
李世豪被杨集的铁拳正面击中脸部,那一瞬间他感觉世界都安静了,随后一股剧痛传来,他大脑一片空白地飞了出去。
但这还没完,杨集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李世豪的背后,然后伸手一掏,直接把他从空中掏了下来,本来李世豪是绝对会直接飞出擂台淘汰掉的。
“弱者不配玷污这个舞台。”
杨集双手抓着李世豪,用膝盖猛地顶在了他的背上。
“咔嚓!”
清晰地骨骼断裂声,让台下观众都打了个冷颤。
“啊!”
李世豪惨叫出声,这好像更加激发了杨集的凶性,他抓住李世豪的头猛地朝着地上撞去!
“嘭!”
李世豪鲜血飞溅,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杨集这才收手,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李世豪一脚踢下了擂台。
“荆南大学杨集胜!”
裁判宣布之后,医护人员匆匆赶到,将李世豪抬上了担架,然后离开了。
不过谁都知道,就算李世豪能被医治好,估计今后也得落个终身残疾了。
白凡看的直皱眉,这个杨集的戾气太重了,一场比赛能下这么重的手,足以证明这个人的残暴。
杨集跳下擂台,旁若无人地离开了,从始至终没有看过这些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