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呆呆地望着陆辛禾,再次被迷倒。
她化淡妆,穿白色职场装的样子实在太美,知性的味道让人把持不住。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制服诱惑……
陆辛禾:“你愣着干嘛?不准备帮本姑娘一下吗?”
温柔的声音把陈枫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陈枫:“不好意思……我帮你把摄像机送回去吧。”
陆辛禾:“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说着,陈枫附身,收起三脚架和摄像机,肩扛一个,手提一个。他万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这么沉。他差点被摄像机压倒。他没想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居然就这么虚了。
陈枫很费力地抬着摄像机行走,好奇纤弱的陆辛禾到底是怎么把这东西抬过来的。
“陆同学,这么沉的摄像机,你是怎么抬过来的啊?”
陆辛禾:“不是我抬过来的,是一个男生。他总是问我在吗?问我有空吗?还总是赶在我要睡觉和洗澡的时候和我聊天。”
陈枫明白了,那位可怜的男生可能真是不知道。所谓女神有三宝:睡了,呵呵,去洗澡。
心疼了一下那个男生,陈枫又说:“你可真得好好谢谢那个男生了,这东西好沉啊。”
陆辛禾:“其实我很不想他帮我的……他最近总是缠着我,我说要做新闻节目,他就凑上来帮我扛机器,甩都甩不掉……”
陈枫非常同情这位舔狗同学,同时意识到那句至理名言十分正确舔狗不得house。
“其实,他也是好心吧……”
陆辛禾不以为然,她撅着嘴巴说:“我看啊,是没安好心才对!”
陈枫感觉到有点,自己现在难道也被她当做了舔狗?
“你说的我都不敢给你搬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
意识到气氛不对,陆辛禾忙解释:“你不一样啊,你是风度翩翩的绅士,他是胡搅蛮缠。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陈枫默默扛摄影机,低头赶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明明做了一样的事情,结果却截然不同。一个是风度翩翩的绅士,一个成了没安好心的黄鼠狼,做人的差距啊……
“对了,陆同学,你住哪里啊?”
“博园!博园一楼!”
“啊?!!!”听到她住博园,陈枫吓得差点把摄像机摔到地上。博园是距离南湖大道最远的宿舍区,这还不把人活活累死。
陈枫心里嘀咕:握草,比苦力还惨。嘴上却不敢说啥。
陆辛禾也觉得确实有点太远了,不太好意思。她突然抱着陈枫的肩膀,撒了个娇:“求求你嘛,麻烦你啦”
撒娇是女人想要犯规和不劳而获的最大法宝,陈枫败了。
被她的纤纤玉指一摸,全身像是触电了一样。不仅没有疲惫感,反而干劲十足,走起路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
陈枫:“对了,陆同学,你是哪里人啊?听口音听不出来。”
陆辛禾莞尔一笑:“无司上海宁。”
陈枫没听懂:“啊?”
陆辛禾用普通话重复了一遍:“我是上海人。”
陈枫以前从没有交过上海朋友,他对上海充满好奇,一座被称为魔都的城市。
“怪不得,我就感觉你有一种上海女人的气质!”
被这么一说,陆辛禾挺高兴的,她问:“上海女人是什么气质啊?”
陈枫:“我也说不好,可能就是比较精致,有都市女性的美……”
听他夸了半天,陆辛禾很是受用,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边走边笑,旁人看上去,还以为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在调情。
校花走到哪里,总是能够吸引一些目光。校花身边的男生往往可以吸引更多的目光,陈枫对这些目光也是十分受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觉得很爽。扛着重物,身体遭罪,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
陈枫:“对了,你为什么突然想到做校园版的《走近科学》啊?”
陆辛禾:“是你给我的灵感啊!我看到你推理的样子就想到了柯南,福尔摩斯,狄仁杰……”
一连串说出这么多神探,搞得陈枫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陈枫:“没有那么神啦,我也就是骑在了前人的脖子上而已……”
一边说,一边心里感谢当年那位猜出原因的老哥。不仅抢了他的1000块奖金,而且还抢了和美女主持人录节目的机会。
陆辛禾:“你放心,节目拍好以后我会属你的名字,而且还会给你劳务费的。”
这种事情,免费陈枫都愿意,怎么会在乎这些东西。
陈枫:“没关系的,能上节目我很荣幸的,不用劳务费的。”
陆辛禾:“这个节目是要代表新闻学院参加大学生主持人比赛的,肯定会有劳务费,学校的钱不要白不要,你就收下啦。”
陈枫:“那我就不好意思啦!你说参赛,我不会影响你吧。”
陆辛禾:“不会,我会教你的,时间很充足。”
陈枫:“话说你为啥不拍时事类的片子啊?不是说时事题材容易引起国际关注,得奖几率高啊!”
陆辛禾:“今时不同往日啦,现在的片子拍浅了没人看,拍深了不好过审,我也难啊。索性就拍个猎奇的。昨天大家都被你吸引了,我想这个拍出来一定可以吸引评委的!”
陈枫:“原来这样啊……”
……
走了一会,没啥说的了,陈枫只好没话找话:“对了,陆同学,你住上海哪里啊?”
陆辛禾愣了一下,随后回答说:“就在东方明珠那边,每天早上睁眼都能看到大大的东方明珠。”
陈枫听傻了,心中一万匹草泥马飞驰而过,这tm得是什么地段的房子啊!
“你别告诉我你住在汤臣一品?”
陆辛禾:“没,我住青浦区……先不聊这个了……”
见她转移话题,陈枫也不好再说,不过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要真是如她所说,这就不是白富美了,这简直就是钻石级,公主级的白富美!简直太恐怖了!
不过又一想,好像有哪里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