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枫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现在事情也告一段落了,该休息的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说,好吗?”
凌枫真的很困了,原本就折腾了一晚上,心神具疲,这还没躺下多久,就被外面吵醒,还被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身体累,心更累。
“嗯!我这就去休息,”也许是还在为刚刚的鲁莽愧疚,俾斯麦显得异常乖巧,一切都在按凌枫说的办。
萨拉托加惦着脚尖,蹑手蹑脚的想要跑,虽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但自己的事还没解决,还是等姐姐回来再说,有了姐姐,姐夫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凌枫眉头一跳,这小姨子居然还想跑,原本还不打算追究的,这回必须追究了,要不这性格还能不能改了。
“加加!你要去哪里呢?”
“我…我回屋休息,”
“屋子在这边!你要去哪里,”
“啊!我…我看错了,”
“我后脑勺的棍子,是你敲的吧!”
“是…是…是我。”
“那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萨拉托加急了,这是秋后算账了,说道:“姐夫你还袭我凶了,这个你怎么不说。”
“我……”凌枫老脸一红,没想到小姨子居然把这个给搬了出来,这种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说。
“咳咳咳!”凌枫尴尬的咳了几声,正色道:“这是两回事,我们先来说说敲闷棍的事,其它事等会再说。”
“为什么要等会在说,明明是姐夫袭凶,揩我油,然后我才痛下杀手,打晕了姐夫,这能怪我吗?”
萨拉托加也是被凌枫逼急了,口不择言,只要脑海能想出的办法,就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这…”凌枫被萨拉托加绕晕了,仔细一想,还真是袭凶后,萨拉托加才给了自己一棍子,这样想,好像错的还是自己来着。
眼看自己姐夫被自己说住了,萨拉托加大喜过望,就算姐夫来势汹汹,还不是被自己震住了,自己果然是个天才。
“算了!我也不追究姐夫袭凶的事情了,这件事就这么两清好了,我去睡觉咯!”萨拉托加悠哉的朝屋里走去,以前和姐夫斗智斗勇,自己总是输的一方,这次终于赢了,别提心里有多开心了。
凌枫低着头,总感觉哪里不对,想了许久后,这才想清了一切,要不是萨拉托加想调戏自己,能整出这么多事吗?要不是萨拉托加想打晕自己,自己能袭胸吗?
好你个萨拉托加,居然和我玩断章取义了,这不教训是真不行了。
“站住!谁和你说这件事两清了?”凌枫说。
“那姐夫袭凶揩油的事呢?”萨拉托加依旧死死抓住了凌枫揩油的事,毕竟凌枫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污点了。
凌枫眉头一皱,这小姨子!居然死不悔改,还抓着这个说,看来是真的要重重的教训一番了。
“是谁要来打我的,又是谁策划这件事的?你要是不过来折腾我,我能袭凶吗?难道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揍我吗?还有!那个大厅里坑我子弹的人,也是你吧!你自己说,你该怎么办?”凌枫问。
被凌枫这么一反击,萨拉托加萎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凌枫,毕竟这些主意都是自己出的,闷棍也是自己敲的。
“我觉得,小姨子这么可爱,就不用惩罚了吧!”萨拉托加小声的说。
“是啊!确实很可爱呢!可爱的我都不想惩罚了,但是”凌枫话锋一转,说道:“小姨子也很皮,要是不惩罚,以后或许会更皮。”
“姐夫!小姨子错了,放过小姨子吧!小姨子下次不会了,”眼看软的不行,萨拉托加急忙换了更软的,毕竟自己姐夫向来吃软不吃硬。
“这事没得商量,休息好后,一天禁闭,自己去找你姐姐认领,就说是我说的,”凌枫也是动了恻隐之心,将原本要说三天禁闭,改成了一天。
“诶!一天?”
“嫌少吗?”
“不不不!一天就已经很多了,姐夫真好,加加去睡觉咯!”原本萨拉托加还以为凌枫又要关自己十天半个月,原来只是蛐蛐一天,自己都关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禁闭了,一天而已,熬下就过去了,卖萌服软果然有用,自己果然是个天才。
凌枫目送着萨拉托加上楼休息,对着一旁的俾斯麦说道:“你也早点去休息吧!身体要紧。”
“老…老公其实你压根就不想惩罚萨拉托加,对吗?”俾斯麦若有所思的说。
“有吗?”
“以前你关萨拉托加禁闭,那次不是三天起步的,”
“那是以前,现在自然不一样。”
“以前和现在,其实都差不多,只是老公你变了不少。”
“或许吧!去休息吧!”凌枫也说不清自己身上的变化,毕竟改变这么玄乎的东西,谁说的清呢!
“嗯!休息好了以后,晚上我们一块去见提尔比茨,好吗?”俾斯麦知道自己妹妹也等了凌枫很久了,长久以来的宅,妹妹越来越宅,越来越懒,越来越沉迷游戏和本子了,这样子下去,妹妹只会越来越糟糕了。
“好!”凌枫带着俾斯麦来到一间已经收拾过得房间,里面床铺被褥一应俱全,就是为了避免找回舰娘,却没房间睡的尴尬局面,列克星敦和翔鹤早早的就把房间全部收拾过了。
来到房间后,俾斯麦显得非常干脆,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熟练的将床单被罩搬了下来,在凌枫的帮助下,很快就铺好了床。
铺好床后,俾斯麦也不怕生,当着凌枫的脱下了外衣,浑身只留着三点式,随后一溜烟的爬进被窝。
看着俾斯麦的举动,凌枫秉承着非礼勿视,非礼勿看的想法,下意识的想溜,脚下还没动,就听到了俾斯麦满不在乎的话:“老婆你的东西你都不敢看,你还真是够差劲的。”
听到俾斯麦的话后,凌枫只能无奈站在原地,但眼睛还是不敢去看俾斯麦,凌枫担心自己受不了,万一饿虎扑食上去了,那就玩大发了。
虽然眼睛不曾去看俾斯麦,但凌枫脑海中却有了俾斯麦酥凶的大概轮廓,真的是:“拥雪成峰,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好了!”俾斯麦将内衣脱下,放在一边,从被窝探出脑袋,说道:“老公早点去休息吧!晚安!”
“嗯!晚安!”凌枫关上灯,关上门,重新躺回了自己床上。
躺在床上后,一时间竟有些睡不着,只能静静的看着楼顶的天花板,只是这么看着,思绪不由自主的飞回重前。
提尔比茨,全镇守府最宅的舰娘,没有之一,有着飘逸的粉色长发,红宝石一般的双眼,明眸皓齿,肤白貌美,体态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一副耳机常年不离耳朵,头上还盯着一根俏皮的呆毛。
喜欢玩游戏,看动漫,尤其爱画本子,本子上的男女主不外乎,自己,凌枫,俾斯麦三人,最喜欢说的话是,好麻烦的说。
虽然讨厌麻烦,喜欢宅,但对于自己命令,总是一丝不苟的去完成,虽然嘴上会一直抱怨,但凌枫知道,提尔比茨是真的怕麻烦,以至于连那会求婚,提尔比茨的回答都是:“你是认真的吗?很…很麻烦的啊,这种事情…只要答应就好了。”
想到这里,凌枫脸上不由自主的浮出一丝微笑,眼里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对晚上和提尔比茨的见面,越发的期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