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之皮，素丝五。退食自公，委蛇委蛇。羔羊之革，素丝五。委蛇委蛇，自公退食。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可汗大笑。

不明所以的崇德公主问他“有什么可笑的。”

“我是笑你们傻，看不出来正是因为喜欢，才这么对他的。”

崇德公主心里想如果这就是喜欢一个人，那这种喜欢她宁可一辈子都不要。这样喜欢她承受不起。“我看不出来，要是我的话，我宁可不要。”

“看来还是你小的时候过得太好了，要是我高兴还，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活得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好像谁都看不到我，无论是谁他们根本就在乎我，有的时候即使我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也好想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我多想他们多看我一下，哪怕是骂我打我也好。”

人活着好像生下来就是来受苦的，她从前没有来这里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活得最苦的，崇德公主经历那么多事以后才明白，谁都苦，谁都有自己说不出的难处。其实我们都很自私，我们想要得到，却不想付出。“是吗？如果这么看，确实父亲很爱哥哥，因为父亲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哥哥。”

“你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的母亲你也看到了，明明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到死都在装，装成一个无辜的人。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嘴上的恶毒不是真的恶毒，只有心里的恶毒才是真的，可汗虽然他说他母亲的不好，但是崇德公主知道他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我的母亲是一个可怜可恨的人，他从前想过当皇后，做过许多恶毒的事情。但是她生下我以后，就撒了气。”

“是吗？”

自从皇帝亲自和寒门学子们说过科举，他们就坚信真的有一天他们也会从科举这一条路走上官场。他们积极的宣传科举如何好。希望有更多的人能知道科举是对于寒门学子来讲多么的伟大。现在有的有抱负理想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也觉得科举是他们证明自己的实力的方式，他们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是因为托生在世家大族里而只靠着祖宗的人。

现在的世家大族的眼里这些不过是孩子们的胡闹，因为在朝廷里并没有把科举纳入议程中，皇帝从不和大臣们讨论科举。不过是风声大雨点小，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世家大族们这一次错了，他们虽然掌握着权力，可是他们人少，虽然百姓没有什么话语权，奈何人多，如果百姓真的闹起来，再加上皇帝的支持，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一开始百姓们并不了解，现在知道科举的人越来越多。以前是没有办法，他们也不敢想。现在有途径当官了，谁家不希望出一个当官的，这样就可以光耀门楣了。

百姓就是这样，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皇帝也心里开心的很，现在形式大好，百姓们也纷纷的支持，看来科举可能很快就会成真的，但是这一切还没提上日程，不过还是属于小打小闹，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皇帝现在又有了一件头疼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污染了皇陵周围的河流。皇帝派人过去调查过。还亲自带回来几个村民来。皇帝坐在殿内，村民们跪在殿外。“是不是你们污染了河流。”

“回皇帝陛下，我们不敢的，我们都知道那条河会途径皇陵，我们怎么会污染，更何况我们也是靠着这条河活着。我们更不会自寻死路。”

“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也不是找你来问罪的，只是找你们来了解情况，这个河什么时候变臭的。”

“想来好像就是两个月前，一开始也没太注意，因为这条河是经过皇陵的，所以我们除了会去河里挑水，也不敢做其他的。”挠了挠头，继续说“两个月前开始跳回来的水发臭，我们一开始也百思不解，说我们平时也没在河里做什么事，只是跳水而已，怎么会臭，我们先是问村里的人，是不是在河里做了什么。大家都说没有。我们去过上游看过，也没有什么问题。”

皇帝听了也是疑问重重，这个河是怎么会臭的，就像村民说的他们还要靠这条河喝水。他们也不能做什么。真是头疼。

皇帝出宫巡视，从皇陵那一段开始往上流走，河边上都没有问题。来到了村子。村民知道他是官家的人，因为为了河的事情，天天有管家来的人。皇帝问村妇。“你们平时洗东西，洗澡都是怎么洗的。”

“我们都是挑了水回来洗的，因为这河是通往皇陵的，我们不敢在河里洗。”

“会不会有人偷偷去洗。”

“这个不好说，但是你想想看就是有人偷偷去洗个衣服，洗个澡，也不至于这么臭，再说了这是活水，又不是死水。”

“也是，就是有人洗衣服，洗澡，那也是有限的。”皇帝就是搞不明白了怎么臭气来的，就像村妇说的就是有人洗澡也不会臭啊。于是皇帝住了下来，观察一下这里人的生活方式。

不出所料，没看出问题来，他们就是像普通村民一样，早上一大早起来种地，晚上回家吃饭。洗衣服也有专门的地方，洗衣服的水也是流不到河里去的。洗澡他们也是在家洗，平时畜生的粪便也管理的很好，都是用来压田，也和河没关系啊。

皇帝视察了几天还是一无所获。这几天朝廷里天天就此展开讨论，可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此朝廷已经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出去调查，还是找不出问题，皇帝心里恼火，可是也没有对象发泄，和下面人也没有关系，也不是他们办事不利。

下面办事的官员也窝火，头疼，因为找不出问题来，皇帝就天天追着他们问，事情怎么这么寸呢，不过幸好没有出什么大事儿，没死人，只是臭而已，否则这些官员们就不是每天只是被皇帝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