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肃鸨羽，集于苞栩。王事靡，不能稷黍。父母何怙，悠悠苍天，曷其有所。肃肃鸨翼，集于苞棘。王事靡，不能黍稷。父母何食，苍天悠悠。曷其有极。肃肃鸨行，集于苞桑。王事靡，不能稻梁。父母何尝，苍天悠悠，曷其有常。

看到火光的哥哥也突然很开心，好像解脱了一样的开心。

在范蠡还很天真烂漫的时候，他看世界都是很美好的。哥哥读书很好，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范蠡就像跟屁虫一样每天都跟在哥哥的后面。

孩子总是会对很多事情产生兴趣，就比如死亡是怎么样的，他很想知道死了以后会怎么样，会去到哪里。他抓了很多的小动物把他们给杀死。因为有些家里没有他就会去偷村子里的。

后来范蠡的事情终于让父亲知道了，他把兄弟两个人一起叫到了一间很可怕的屋子里“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居然敢偷盗。”

范蠡的哥哥觉得父亲有问题，因为他知道弟弟不仅偷盗还随意的虐杀动物，为什么父亲没有提前这事儿，总感觉好像要出大事了。

此时的范蠡不知道偷盗有什么错，他一脸的茫然看着父亲。

“我问你你觉得哥哥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

“当然。”

“那你希望哥哥受伤吗？希望他痛苦吗？”

“当然不希望。”

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抓起哥哥，父亲就拿出一把刀直接插到了哥哥的眼睛里，然后把眼睛给挖出来。“这就是偷盗，这就是你犯错的后果。”

范蠡看着哥哥，哥哥的脸上全是血。他很痛苦，在地上疼的打滚。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呆坐在地上，他不敢去看哥哥。他怕看到哥哥痛苦的样子，他宁愿是自己没了一只眼睛也不愿意是哥哥。

“记住这就是你犯错的后果”从睡梦中醒来的范蠡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很对不起哥哥都是他的错，为什么父亲不惩罚他而是哥哥，他想不明白。

他后来才知道哥哥的一生都毁了。因为他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去当官了，因为他没了一只眼睛。不管哥哥有多才华横溢。

他很长一段时间看不见哥哥，哥哥被关起来修养，他很想看看哥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了。想想也是眼睛没有了会不疼吗？肯定现在的哥哥疼的死去活来。

“你说这可是把我折磨的疯掉了，现在的小主子天天的想自杀，我们有的时候七八个人都按不住，不过也是这得多痛苦，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也不想活了。”

听了这样的话，范蠡就觉得自己如同活在地狱里，他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哥哥，他还记得哥哥最讨厌的就是自杀的人，他觉得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这是懦夫的表现。可是他居然想自杀，以前他是那样的厌恶。都是自己的错，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害人精，害人害己，但是一想到如果他犯错受苦的人就是哥哥，他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这一次的惩罚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偷盗，以后不管范蠡了什么错误，受惩罚的一定都是哥哥。范蠡再也不敢犯错误了，他怕有一天他会害死哥哥。哥哥终于也麻木了。

村民们看见大火他们知道自己也终于解放了。他们受的苦也没有白受。他们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可是伤痛已经留下了，眼睛没有了就再也回不来了。看上去大家好像都拥有了幸福的生活，可是悲剧远远还没有结束。

回到都城的刑部尚书来看他的下属。他哭的很伤心，他第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他觉得对不起下属。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有很多的事情他都没有去尝试过，还有自己就不应该听他的话两个人分开睡，他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辞职了，他不干了。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没有办法再做下去了。他的人生就这个样子了，回到故乡去安享晚年。

刘季找到了马越和他说起了这件事情“你说说看这是多厉害，你想比起自己受苦受难，大家肯定是不会希望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人，这个简直就是绝了。”

“残忍，我第一次看见过这么残忍的人，你说他们是怎么想的，我真的觉得我做不到。”

“自然，你要是做到了你还是马越吗？不过这一次你辛苦了。”

“没有多辛苦，我是沾了别人的光而已功劳又不是我的，所以我又有多辛苦阿”

“真是可惜，年轻有为，就这样没了。你说他死的时候有没有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去那个鬼地方，还把自己的命给搭了上去。”

“有什么后悔的，这件事情很光荣的，我要是能这样结束生命就好了。”

“光荣，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是有多光荣的事情，还有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这样死好什么，你居然还表现出羡慕的样子。你没病吧？”

“能死在自己热爱的工作上，为什么不是好事儿阿。”

“是好事，反正我是不明白你们这种人为什么会这样想。”

其实谁也不知道他死前到底有没有后悔，或许是有的，马越自己想想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他会不会再这么想，谁知道未来的事情。

“喝酒吧？我们还是不要再说这样的事情了，对人家死者也是一种不尊重。”

“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然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两个人久违的一起都喝醉了，两个人睡在一起，天亮以后倒是彼此吓了一跳“你怕什么又不是和女人说在一起。”

“我不是怕，两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啊，我就是有些不适应，因为很久都没有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了。”

“你看你这个样像是昨天晚上我们做了什么事一样。”

“对不起。”

“千万不要说对不起这样就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