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台有,河水弥弥。燕婉之求,蘧不鲜。新台有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不殄。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人总是在痛苦里挣扎,这是二公子的故事。在他懂事的时候,总是看见父亲母亲相互不理睬对方,好像视对方为空气。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既然不喜欢对方为什么还要坐在一起。还有同处一室。
他问木柯“母亲,为什么你不喜欢父亲,为什么不和父亲说话。”
木柯一直很冷漠,对待任何人都是这个样子,唯独对待大可汗的时候会很开心。木柯没有回答二公子的问题。可是二公子依然没有放弃,他想要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母亲你回答我,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木柯只觉得头疼,他叫来乳母“你把二公子抱出去,以后没有事情少把他往我这里抱,我不想看见他,我看见他我就烦就头疼。”
乳母很想为二公子辩解“二公子还小他需要母亲,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木柯只觉得生气,他只想让二公子离开她,她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母亲。“我让你把她带下去,你听懂了没有。”
二公子听到母亲说不想见他,见到他就烦就头疼,他不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惹母亲不高兴。他哭着问“母亲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我再也不问你了,你不要让我走。”
虽然二公子哭得很伤心,但对于木柯来讲他不觉得孩子很可怜,反而是感到更加厌烦。更加的讨厌。“都是死人吗?我让你们把他带下去,都是听不懂人话的吗?我要说几遍才能听得懂,把他给我带下去我不要见到他。”
二公子死活不肯走,他苦苦哀求母亲不要让他走,但是木柯是铁了心要让二公子走,自然二公子无论怎么样都不能留下,被乳母强硬的抱走了,虽然乳母也不希望这样,但是没有办法。
二公子见到了来给木柯王后请安的阿知波,他觉得阿知波是自己的亲哥哥他一定会帮自己的。于是带着哭腔对阿知波请求到“哥哥,我求你了,你能帮我跟母亲说说让我留下来。我不要离开母亲。”
刚才二公子哭闹了很久,木柯只觉得头疼,阿知波来给他请安,木柯是能不见就不见,今天她心情不好自然是不见阿知波的。
二公子没有想到母亲居然连自己哥哥都不愿意见,他看着哥哥阿知波,看到她的眼里全是愤恨。
“你也看见了,她谁都不愿意见,你来求我真是求错了人。”然后扔下了二公子一个人在原地。
这件事情以后,二公子很久都没有再见到母亲了,每次去请安的时候,她都不愿意见,后来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家里完全是空气一般的存在,母亲不喜欢自己,大可汗喜欢哥哥,把哥哥当掌上明珠一般。父亲也不待见他。
他一个人在草原上瞎溜达好孤独,没有人关心他,他要离家出走,他要告诉他们他的存在。可是他们不关心你的存在,自然离家出走他们也不关心。二公子一个人偷偷的离开,心里想着这回他们一定很担心自己吧。因为怕他们找不到自己,他就蹲在离大营不远的地方,他从天黑等到了天亮,一开始他安慰自己,没有事的他们还没发现我不见了,等一会儿他们一定会接自己回来的,可是看着天越来越黑,可是还是没有人来。
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呆的地方很偏他们找不到,就干脆到离大门口很久的一个地方等,可是依然没有人来找他,突然下起了大雨,让雨淋湿的二公子明白了他们是不会在意他的死活,他淋了一夜的雨,他已经不再期待别人来找他了。二公子一个人走了回去,门口的守卫们见到二公子的狼狈样子,不是觉得二公子可怜,而是觉得他脑子有问题,明明他自己知道自己不受宠,还离家出走,现在好了,终于知道了即使是离家出走也是需要资本的,你这样的人就老老实实的待着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搞出这一套来。
看见侍卫在嘲笑自己,他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很想立刻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不要在见人了。然后他就听见了哥哥的嘲笑的声音。“回来了,我看看真是可怜,你知道吗?真是活该啊,你现在明白了吧,这里没有人会关心你的死活,就是你明天死在了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用忿恨的眼神看着哥哥阿知波,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没有人会关心他的死活,这一次是自己活该,让人看了笑话。他恨自己,更恨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是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小人。
阿知波看见二公子愤恨的眼神,就想到了自己,他虽然有所谓的大可汗的宠爱,其实和他没有什么两样“你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还不回去换衣服,你这个样子都快丢死人了。”
“是,谢谢哥哥的关心。”
乳母看见了二公子回来真是喜极而泣,乳母一早就发现了二公子不见了,他去找了王后,可汗,大可汗,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去找,她一个人着急有什么用,她想出去找,可是她出不去,于是他一个人哭,哭了很久都没人愿意帮助他。看见二公子回来了一把抱住了二公子。“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个样子,冷不了冷,我这就给你换衣服去。”
猫哭耗子假慈悲,二公子换好衣服,他坐在案前。他的心已经死了,他不信任何人了,现在他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二公子变的很放荡。有一回他见到了下面的婢女们在玩双陆,看上去很好玩。“这个是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
“这个叫双陆,二公子你也想玩吗?”
“我想玩儿,姐姐你教我怎么玩好不好。”
“好啊。”
二公子学会了双陆,并且喜欢上了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