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白一城驾驶着二手别克载着赵一帆到了川州市区,此时市区大柳树旁一家金店已经正常营业。白一城刚停好车,赵一帆却示意到另外一家金店。白一城一头雾水,询问原因。赵一帆坦言道,去年秋天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母亲病危,白一城探望,赵一帆在这颗柳树下哭成了泪人。
白一城安慰着赵一帆,然后驱车驶向了另外一家金店。小小的县城,甜蜜的独处时光,二人买完首饰又去看了一场电影,简单又不失浪漫。
电影院内播放着《私人定制》,赵一帆披着羽绒服,抱着爆米花桶,笑的如天真烂漫的孩子一般。
今天的赵一帆打扮的异常俏皮性感,身材娇小的赵一帆体型很苗条,三围比例也相对完美,一条浅灰色修身牛仔裤把臀部和腰部曲线清晰的勾勒出来,与羽绒服同色的皮包和高跟鞋显得非常协调有品位。
返程车内,赵一帆称车内暖气太热,然后脱掉了厚厚的羽绒服,一件半透的黑色雪纺衫露了出来,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时尚的白金项链,粉嫩的手腕上戴着简约精致的浪琴手表。
今天的赵一帆不再性如烈火,而是一股暖暖的小鸟依人味道!
“除夕夜那次不会有事吧?”白一城看着性感娇媚的赵一帆,突然想起了那次意外。
“我无所谓,反正孩子也是给你老白家生的。”赵一帆拿出镜子左照有照。
白一城道:“咱俩还没领结婚证呢,这不成了未婚先孕了吗?”
“那孩子就是黑户呗!”赵一帆满不在乎。
“你啊,大事不在乎,小事不依不饶。”
“对啊,大事归你管,小事我说的算。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赵一帆翻看着给白一城母亲买的白金首饰,“你说这条项链咱妈能戴出去吗,有点太洋气了吧!”
白一城认真的开着车,沉默不语。
同样的新年,不同过法,白一城和赵一帆在川州小城度过了幸福甜蜜的新年,面子哥张洪涛和吴叶白则飞到了鼓浪屿。
吴叶白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这么快与张洪涛走到了一起,究竟是利益关系,还是真情实意,她已经不想理会。身材傲然,资产小富的吴叶白只想身边有一个男人,而不是一群男人,她厌倦了那些过往的虚无时光,她只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再坚强、再精明的女强人也会有疲惫的那一天。
面子哥张洪涛则神采奕奕,他对漂亮性感的女人有着天然的向往,他喜欢用下半身思考,他喜欢在蓝天碧海之下,陪着穿比基尼的性感女郎玩沙戏水……
夕阳西下,灯光闪烁,繁星点点,鼓浪屿的夜清静幽雅,这里远离了北方的寒冷,这里只有海风和浪漫,鳞次栉比的别墅区内,张洪涛牵着吴叶白的手,肆意的走在星光之下。
吴叶白娇滴滴的问张洪涛:“明天有什么安排?”
“明天的安排嘛……”张洪涛卖着关子,挑逗道,“看今晚的情况吧!”
“烦死了!”吴叶白迈着性感的长腿走进了别墅。
“小白白往哪里跑,大灰狼来了!”张洪涛赶紧追了上去。
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张洪涛的手指游走在吴叶白光滑丝嫩的皮肤之上,吴叶白懒洋洋的趴在床头玩弄着手机,奢华的吊灯被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黯然的台灯。
吴叶白放下手机,顺手整理了一下披散的长发,身后跃跃欲试的男人没有提起她的兴趣,倒是床头的台灯让她痴迷,微弱又炙热的光芒就像曾经内心深处的愿望,这些年她尝试着独立自信的去过自己的生活,到最后依然又回到了原点,她知道与张洪涛这样的人接触就像是进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洞,这是一张诱人的利益网,她别无选择,即使通晓剧情,依然还要强忍着表演下去。
她喜欢白一城时期的利益合作,简单直接,牢不可破,而现在自己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沉思之间,张洪涛已经爬到了吴叶白身旁,她转过身看着这张恶心的嘴脸,微笑道:“小涛涛,今晚你又要复活了?”
张洪涛舔着嘴唇,笑眯眯道:“不是复活,而是满血复活!”
吴叶白滋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露出精致性感的双眼,然后妩媚的看着张洪涛。张洪涛胸膛开始发热,浑身像充满电一般,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这个新年,有幸福的年轻人,也有孤独的老人。奉市的董先生烫上一壶老窖,炒了几个小菜,这个年就算过去了。枫州的盲人王叔认真的修剪了家里的栀子花,然后摆在了阳台上,好让清丽可爱的花朵能够吸收到新年的第一缕晨光。
林静对这个新年没有太多盼头,丈夫额尔庆伦在与不在,家里都是一个样子。毕竟新年新气象,林静一个人把大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把父亲接到了家里过年,丈夫额尔庆伦带着做房地产的父母也一起回家参加新年家宴。公公和婆婆看着满桌子的菜肴,一个劲儿夸林静贤惠居家。
丈夫额尔庆伦认为林静只是假殷勤,不以为然的说道:“小静也算是定安集团的基层主管,平时忙得很,今天能亲自下厨做饭真是难得!爸,妈,你们可要多吃点啊。”
婆婆一副贵妇人的打扮,肩上披着貂绒,妆容和发型既时尚又庄重,做地产这些年,早已成了人精,她对林静笑盈盈的举杯道:“小静啊,平时又忙工作又要照顾家,很是辛苦。额尔庆伦工作也是很忙,你们夫妻二人相聚的时间不多,真是难为你们了。”
额尔庆伦知道母亲想说什么,便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妈,你就别说了。小静什么情况你也了解,就算我俩天天在一起,你一样抱不上孙子!”
瞬间,林静的父亲老泪纵横,忍着病痛,咬牙狠狠道:“大过年的本打算不提这事,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就直说了吧。小静要与你离婚,今天这事不同意也得同意!”
额尔庆伦大声道:“离婚?我早说过,没门!”
“我净身出户,你的财产我一分不要,现在我就立字据。”林静眼神坚毅,宛如那颗君子兰剑叶中盛开的花箭。
林静的公公和婆婆站起身,厉声道:“大过年的提离婚,真晦气!”然后带着儿子额尔庆伦走出了房间。
“啪”的一声,林静父亲用尽全身力气拍打了一下桌子,然后骂道:“年得过,婚也得离!”
“爸,过年了,别生气。你看,这一桌子菜,浪费了多可惜。你不说了吗,年得过,婚也得离。咱们先过年,来,过年好,爸!”林静微笑着举起了酒杯。
林静早已对名存实亡的婚姻感到释然。一种活法,坚持了很久,依然感觉不到快乐,那就选择改变。她决定把离婚进行到底,决定放下过去,让心归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首难唱的曲。再风光的人,背后也有寒凉苦楚,再幸福的人,内心也有无奈的难处。新的一年终究来到了,不论怎样,日子还要继续,生活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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