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吗?"战淳轩邪佞的咧开唇形,明明是在笑,却透着狰狞。
额头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看的出来,他也同样是在克制忍耐。
现在的情况,其实就是一场博弈,男女双方,各占一边,以情为线,苦苦拉锯。
谁都不愿意输,谁也不想输。
"你卑鄙,你无耻,你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就范,可是错的人明明就是你。"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有异物缓缓逼近,停留到一定距离时,止步不前。
她心里明白,他是在等她求饶。
身子早已经给出诚实反应,她还是用力的咬紧了唇,抗拒贴近他的冲动。
"洛洛,你是个不乖的女孩。"战淳轩的额上满是克制的汗水,黑眸如火。
"你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没听说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反顶回去,宛如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儿,毛发倒炸,一步不肯让。
战淳轩只得再次叹息。
他亲手养大的小东西,哪怕再叛逆,他也一样爱到骨子里去。
那么浓烈的感情,难道非得用语言来形容,她才能够明白。
肤浅的爱字又哪里涵盖他们之间一切。
罢了,罢了,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是争吵而已。
他原本只是恼怒她不爱惜自己,置身于险境,想逼她立下承诺,从今往后,再也不这么做了而已。
为什么,她会哭呢?
还那样的伤心,活像他欺负了她一样。
而他的恼怒就被那成串的泪珠浇灭、抚平,甚至开始不知措施。
收回了遏制她的大手,让她能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管家说,她没有安全感。
或许那些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洛洛?别哭了,我有带礼物回来给你呦,好了,我陪你拆礼物去吧。"
他抓起放在床边的睡衣,披在她肩头,一心一意的想哄的她展露笑颜。
"谁要你的礼物.呜呜.走开了啦。"她顺手扯过一块布搓鼻涕,没发现那正是某人刚刚穿着的衬衫,价格昂贵,一件就顶得上普通工薪阶级一年的工资。
"是很好的礼物喔,你总会喜欢其中的一件吧。"他从床下一股脑的把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都堆在她面前,不习惯哄人,这些动作都做的非常僵硬,也想不出更好听的甜言蜜语。
"我不要。"固执的背过身去,看也不看他。
用鼻子猜都知道那是些他的手下人去采购回来,而他又顺便拿着来敷衍她。
不是亲自去挑选的礼物,有什么稀罕的。
"洛洛,我不生你的气了,不过你得答应,从今往后,再不准去做危险动作。"飚车、酒后驾车,多悬啊!
"哼。"她哼给他听,这回发现了手上拿的是什么了,心里一抽,可还是又搓了一把鼻涕,才若无其事的把衬衫丢下床。
好恶心哦,她得记住这件衬衫的颜色,往后看见他再穿,就离的远远,打死都不碰他一下。
"喝水吧。"哭完了就得补充水源,他主动端来水杯,送到她唇边。
咕咚——咕咚——
折腾了好半天,还真有点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