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折子上的名单张傅、张采、杨廷枢、杨彝、顾梦麟等十几人,这不就是明末复社前身应社吗!
在青楼花船跟青楼女子高谈阔论,好让这些名妓对你等倾心,然后非君不嫁。
妈蛋,这都是什么鬼风气,朱由校冷冷的问道:“查出是谁透露朕的消息吗?”
田尔耕、李永贞两人齐刷刷跪在地上请罪道:“皇上恕罪,臣/奴婢无能……”
这种透露消息随便找个茶馆酒楼一坐就可把消息传出去,想查出幕后之人难度还真不是一般大!
朱由校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查不到就算了,给朕盯紧那几个偷偷面见信王的人,还有应社那些人就可以了,估计跟他们能扯上关系!”
田尔耕脸色狰狞的奏道:“皇上,可要把钱谦益、袁崇焕、孙之獬、吴执御、王锡衮这五人全都抓起来审问一番?”
又没搜集到什么证据,把他们抓起来反而会打草惊蛇,倒不如用他们把这些鬼魅全引出来。
这些东林人士借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之名,行包庇地主,为富商巨贾争利之实。
口头上虽然提出了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等进步口号,然而实质上却沦为了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
代言人就代言人吧,可是却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大明的利益。
朱由校挥手说道:“不用,只要严密监视他们,用他们把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全部揪出来。”
皇爷一改以往变得英明神武,而你们这些人竟敢妄想把皇爷拉下皇位,活该你们被皇爷抄家灭族。
李永贞领命道:“奴婢遵旨!”
朱由校眯着眼睛说道:“这些人见完信王后,信王府上下有什么动静吗?”崇祯老弟你可别让朕难做啊!
皇上这是担心信王有篡位之心?还是担心这些读书人想谋害皇上,然后推信王上去?
李永贞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回道:“皇爷,没有异常,还是和往常一样。”
不应该啊,这这些人偷偷的去见信王肯定别有用心,信王府怎么会没什么反应呢?
良久朱由校挠了挠头,说道:“好生监视信王府别轻举妄动,有什么动静立马来报!”
李永贞领命道:“奴婢遵旨!”
朱由校点了点头问道:“关于这次科考,查清楚哪些人在朕背后搞鬼吗?”
田尔耕拿出本折子回道:“皇上,这是参与阻碍皇上科考的人员名单。”
“孔府有参与吗?”朱由校接过折子放在桌案上问道。
田尔耕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皇上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啊,你要是动了孔家可是跟天下读书人作对啊!
田尔耕小心翼翼的回道:“其中几名主谋曾出入过孔府!”
还真和孔府有关系,也不知魏忠贤查的怎么样了!
朱由校冷冷的说道:“照着名单抓人,从犯让他们清理北京城下水道三个月,至于其它参与的人员,抄其家产家眷一律发配东北三省。”
“派人通知毛文龙安排他们开垦荒地,无论其以往有多高的名声全都一视同仁!”
皇上还真是仁慈,按臣的意思全都砍了一了百了。
“臣遵旨!”
正好现在东三省缺人,就让你们这些整天没事找事的人发挥点余热。
朱由校问道:“锦衣卫现在一共有多少人?”
田尔耕想了想回道:“总共五两万三千余人,明卫二万三千余人,暗卫三万余人!”
朱由校皱了皱眉头,道:“明卫扩充至四万,暗卫扩充至六万。同时在长生岛、中岛、茶河岛建立训练基地,训练建奴童军和朝鲜童军。”
朱由校拿起桌案上的书册,继续道:“这书册里面写了朕对童军的要求和一些建议,有什么疑问和建议现在跟朕提出来,朕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臣遵旨!”田尔耕恭恭敬敬的接过书册,迫不及待地打开书册认真的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田尔耕额头布满细细的冷汗!
皇上把训练死士的东西用在这些童军上,还一下就训练十三万死士童军,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童加入进来。
只是这个要求有点古怪啊,怎么还要会水性?皇上怎么没写他们的用途?
田尔耕现在满头雾水,实在是想不明白皇上的真实目的。
一盏茶时间过后,田尔耕合上书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皇上,臣看完了!”
朱由校笑道:“有什么建议?”
臣都不知道他们的用途,哪有什么建议?
田尔耕小心翼翼的回道:“皇上,这个…皇上以后要他们干什么?”
朱由校恍然大悟的说道:“大明以后将要去攻占海外土地,而他们将会出海作战,清理生活在土地上的蛮夷,这样朕以后才能移民过去。”
皇上这是要灭其国,屠戮其百姓,然后迁移大明百姓过去后,彻底占领那片土地。
田尔耕、李永贞小心肝一阵颤抖,当大明舰队建成之时,就是海外蛮夷灭顶之灾的时候。
难怪皇上跟建奴作战之时会吟李太白的《胡无人》!
田尔耕恭敬的回道:“皇上,臣建议这些人以后不准踏入大明,只准呆在岛上,而且这些人只准孤独终老,或者等到了一定年龄秘密处死!”
卧槽!这老田够狠的,朕一直就在琢磨这些问题,没想到老田比朕更绝。
朱由校摸了摸下巴,说道:“你看着办,朕什么都不知道!”
噗!田尔耕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皇上不带你这么玩的,这黑锅臣有点背不动哇!
这要被捅了出去,上下几千年就臣的名声是最臭了。
看着一脸苦逼模样的田尔耕,朱由校说道:“放心,有朕在没人能拿你怎样。”
这黑锅如今是不背也得背,田尔耕恭敬的施礼道:“臣叩谢皇上隆恩!”
朱由校心里也是惭愧不已,这种事情总要找人顶缸,万一泄露出去,朕可以装作不知道,然后把田尔耕推出来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