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就是云诗蕾最真实的想法,要是真的不行的话那这个张伯也就不用活了。
听了云诗蕾的话,那个张伯倒也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可是云诗蕾却根本就不想要给他太多的时间,看着他没有反应直接的手上一使劲就听到“咯噔”一声他的脖子就这么被云诗蕾生生的捏断了。
看着云诗蕾手中软下身躯的张伯,那芬儿虹红着眼睛嘶吼了一声:“爹!”然后眼泪就刷刷的往下落。她可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可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猩红着眼睛芬儿恶狠狠的说了一声:“给我上,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这个女人给我爹偿命。不,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芬儿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云诗蕾够远了,可是没有想到只是一眨眼间就看到了她放大的脸。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可是很快的她的脖子一疼也没有了什么感觉。笑眯眯的站起了身对着对面的那几个人,嘴角是一种说不出的残忍的快意:“你们谁先来?”
那几个人在云诗蕾的逼视下直发抖,他们是见识过杀人。可是像是这样的若无其事的杀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得呀?他们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丁而已,又怎么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压力呢?更何况控制着他们的那个总管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惊恐地朝着外面拼命地跑着嘴里还不住的喊着:“杀人了,救命呀!”
只是一瞬间这里的人竟然跑得一干二净的,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了。云诗蕾这才猛地一下子脸色变得苍白,不停地拼命地呕吐了出来。这可是她第一次杀人,别看刚刚在别人的面前装的是很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对于这件事情可是十分的排斥的。
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人命大于天,可是在刚刚的那种情况下她要是不出手的话那就是自己死。尽管云诗蕾并不想要杀人,可是在生命和杀人之间她当然是选择了杀人。毕竟她想要活下去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可是这并不是她能够控制得了的。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的微笑,要看背后才知全貌!总有一些行为,让你突然就寒了心;总有一些人,让你突然就死了心;总有一些态度,让你突然就伤了心;总有一些语气,让你突然就酸了心;总有一些事情,让你在不经意中,就看清了一个人,看透了一颗心!别太高估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置!也许你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就像是这里的那个张伯,能够让高天雷如此的信任他也一定是付出了很多。
可是谁会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也会背叛高天雷。要不是云诗蕾的话,这样的隐患还不知道要放多久呢。所以不要轻易给别人贴上你所理解的标签,无论好的、坏的,你并不了解!有时候付出多了,反而低贱的被人看扁了。有时候老实忠厚,反倒成了软柿子任人拿捏。在这世上,有些人值得你对他好,有些人不值得。
翻江倒海一样的呕吐着,几乎连苦胆都吐了出来。胃里已经没有了一点儿的食物残渣了,可是云诗蕾还在弯下腰死命干呕着。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了这杀人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的不好,那和在山上杀野兽的感觉完全就是两回事情。
正当云诗蕾吐得天翻地覆的时候,高天雷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这是怎么回事,这张伯还有这个丫头是谁杀的?”他的话里充满了疑问,就像是在质问着云诗蕾一样似得。
云诗蕾听了看着高天雷认真的说道:“我说我被人骗进来遇到这两个人吗,他们想要杀我却被我杀了你相信吗?”她是真的想要告诉高天雷他的身边这些人真的不是很可靠,想要他知道防范知道区别人的祸心。
可是高天雷看着云诗蕾说了一声:“这样呀,可是谁引你过来的呢?云诗蕾你可以指出这样的人吗,等一会儿我们出去了以后你就指出这个人让我也知道一下这个人是谁?”其实这会儿高天雷的心里是疑惑的,毕竟相对于云诗蕾来说张伯一直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的存在。
可是看着眼前的那具冰冷的尸体,他还能再说什么呢?毕竟人已经死了,再说什么都已经是伤害他们感情的事情。可是他却真的没有想过张伯会背叛他,就连往那个方向想都是一种对于他们之间感情的亵渎一样。
看高天雷似乎并不相信她,云诗蕾心里也很难受。她说了一声:“怎么,你不相信我?我刚刚来到这里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一个地道,还这么就进来了?其实我只是想要趁着你休息的功夫去审问一下在门口抓住的那名女子,想要知道一些内幕罢了。对了,你怎么来了,伤口不要紧了吗?”这一会儿云诗蕾终于想起了高天雷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身上还带着伤正是卧床休息的时候怎么可以乱跑呢?
再说了高天雷身上的伤口当时云诗蕾看了还是挺大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到这里来不会让伤口裂开吧?想到了这里云诗蕾赶紧上前伸手就想要扒开高天雷的衣服,看一看他的伤口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毕竟在她的心里,任何的事情都比不上高天雷的身体重要。
看着她的样子,高天雷也就随了她。毕竟自己的娘子是在关心他,他的心里当然是很高兴了。可是看着地上的尸体,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这可是他心目中父亲一样的存在,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的。现在看到张伯的尸体他心里当然会很伤心,这可比知道了他可能会背叛他更加的伤心。
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人已经死了当然是人死如灯灭。心还在那里抽疼着,高天雷冷静地说:“来人,把张伯还有芬儿的尸体好好地埋葬,还有把这里的地道填了以后谁都不可以再靠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