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个青年,计君心四人对视,随即计君心走向前。
“公子不必多礼。”
“公子就把玉女宗当作自己的家就好。”
计君心对千羽默十分客气,那自然是想将荒无极留下来!
然而,她却失算了,千羽默一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前往寻找女娲界。
这种心情十分迫切。
梦魇内的一切,虽然都是他潜意识在作怪,但终究已经成为了心结,不去找唐婷婷,他过不了自己内心这关。
“怕是没法把玉女宗当成自己的家了。”千羽默轻笑。
“公子这是何意?”计君心皱眉,“莫非是我们照顾的不够周到?”
计君心有些急了,如果荒无极不在玉女宗,那黑魔宫如果再来的话,整个玉女宗都危也。
不论如何,她也要将二人留下来,至少留下一段时间。
“掌门不要多心,只是在下有事在身,不便多留,近日多有叨扰,千羽默在此谢过。”
周丹丹忍不住插话说道:“你要是真心谢过,就留些日子吧。”
“喔?这话怎讲?”千羽默并不知道玉女宗发生的事。
“最近玉女宗不太平,不知道黑魔宫从何处弄来一歌语,可以禁止仙帝法旨,黑魔宫宫主魔败天又是仙帝,他对我们玉女宗意图不轨,你们若是离开,可以想象我们玉女宗这么多女人的后果。”
周巧巧苦笑,她十分温和。
“吾等死不足惜,只可惜上千门徒。”
这个大帽子扣下来,就好像千羽默要害死玉女宗这些女人一样,顿时千羽默负罪感来了。
他苦笑道:“我们留下来,又有何用?”
千羽默倒是不知道荒无极的战力。
“您这护卫,实力强大,可护我玉女宗太平。”计君心一笑,接过话,“公子若能搭救我玉女宗上千性命,计君心感激不尽。”
千羽默随着她视线看向荒无极。
“殿下,那黑魔宫宫主只是仙帝一重天的人,本身也没什么大的资质,我可以败他。”
荒无极笑了笑,“您昏睡前,他们曾经来过一次,被我赶走了。”
夜筱筱突然开口,“千羽默,你是要去找唐皇吗?”
“不错,我必须找到女娲界。”千羽默叹了口气,“不然我心难定。”
他内心安定不下来,必须去找到唐婷婷,否则心魔一生,难保实力不进反退。
夜筱筱神情失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头却是越发酸楚了。
她觉得委屈,但又说不上哪里委屈。
她和千羽默又没什么关系,最多只算朋友,这所谓的朋友关系,貌似有点伤人啊。
“你要真想去,就帮玉女宗把黑魔宫的事情解决后再去吧。”
“你这样漫无目的的找,还不如找大家一起帮忙,也许有人知道女娲界在哪里也说不定呢?”
夜筱筱一句跟着一句,貌似蛮有道理。
千羽默沉默想了一会,也觉得夜筱筱说得对,“那就再多叨扰几日,有劳掌门款待了。”
计君心等人脸上一喜,她们都想着如果千羽默执意要走的话,整个玉女宗怕是要搬走,离开小三元界了。
如果搬不走,那就只能玉石俱焚了。
“不叨扰,不叨扰。”计君心连连开口,心里也算松了口气。
就这样,千羽默留了下来。
是夜,千羽默静静看书,他白天和夜筱筱稍微过了下招,发现自己所学太过驳杂,往往临场发挥,想到什么,就用什么。
自然,纵天一剑用的最多。
“仙界比小世界大不知道多少倍,高手肯定更多。”千羽默琢磨着,准备把所学,磨砺成适合自己的。
他让荒无极做自己陪练。
“殿下,你是想要融百家化为一家吗?”荒无极问。
“是的,我想创造一门法诀,对了,这小世界内的法诀,不如仙界的吧,我们千羽城的藏书阁,是什么样的?”
荒无极苦笑。
“那是陛下在小世界内搜集的,没多大用处,你若想融百家为一身,还得自己在仙界找。”
“殿下,陛下的功法,大部分都是自己练出来的。”
千羽默哦了声,想着青帝那么厉害,创造个什么功法,那还不是简单的事情。
“你觉得我现在战力怎么样?”
“还好。”荒无极不想抹千羽默面子,对他笑。
千羽默也笑了,知道荒无极的意思,“仙界有多大?”
“仙界啊,有十大元界,具体多大,我也不知道,反正每个元界都有一座仙殿坐镇,那个元界,也会以这个仙殿的名字命名。”
“那岂不是也有顺天元界?”千羽默诧异。
“不错,顺天仙宗虽然作风不好,但的确是仙界十大仙宗之一,当年仙魔大战,顺天仙宗的祖辈,还是出过力的。”荒无极应声。
正当二人说话的时候,夜筱筱来了,她来到院内。
“夜姑娘。”
荒无极主动走开。
“这是一些仙果,吃了对你身体有好处。”夜筱筱放下就打算走。
“留下来说说话吧。”千羽默笑了笑。
“不了。”夜筱筱显然有些不舒服,当即就想走。
千羽默拉住她衣袖,她还挣扎了几下,但是千羽默却没有放开手。
“在生我气?”千羽默苦笑。
“没有。”夜筱筱当然不会承认,她怎么会承认自己这么小气呢,可是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难过。
“哎。”千羽默莫名一叹,“我们相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就是心理有事,有牵挂的时候,就一定要搞个舒坦。”
千羽默是个很偏执的人,他心理一旦偏执于一件事,就一定要弄好。
他不甘心自己没留住唐婷婷,就一定要找到女娲界,找到唐婷婷。
“我知道。”夜筱筱也叹了口气,“在你心目中,我地位始终不如她们,甚至于,不如叶妃萱。”
她这么说的时候,叶妃萱刚好到了,她也听到了。
千羽默和她对视一眼,又同时别过头去。
“你这么说,我可有些汗颜,千羽默现在估计都不想见到我了。”叶妃萱轻笑着走来。
“你多想了。”千羽默淡淡一笑,“如果不想见到你,当初就不会救你什么的。”
“哦?那你是想见到我咯?”叶妃萱悄悄给千羽默下了个套。
千羽默轻声一笑,“没有所谓想见与不想见。”
“什么意思?”叶妃萱蹙起眉头。
“就是无所谓的意思。”千羽默轻笑,叶妃萱毕竟是他的初恋,每个男人,对自己的初恋,总有种莫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