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第一节课刚刚跟刘薇做了保证,保证不再逃学,第二节课就逃学,把刘薇气得不轻。
片刻之后,萧岩现身宁州军区总医院一号特护病房。
“你不能进去,专家们正在会诊。”一个三十多岁的军医,估计是哪个专家的助手,拦住了准备推门而入的萧岩。
“我是医生,让我进去。”萧岩眉头一皱道。
“你是医学院的大一学生吧?连毕业证都没拿到,更没有行医资格证,你就敢自称医生?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军区总院一号特护病房,给老首长会诊的都是从军总医院和协和医院请来的权威专家,我一个主治医生都只能在这里看大门,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一个医学院的大一学生,就想来旁听顶级专家会诊,你醒醒吧。”这名主治医生不屑的道。
“我不是医学院的学生,也不是来旁听的。”萧岩解释道。
“你连医学院的学生都不是,那就更没有资格来这种地方了。你走吧,别在这里停留,否则我叫保卫把你轰出去。”主治医生更加不屑的道。
萧岩拨通薛芯的电话,“我到门口了,有人拦着,不让我进去,你出来接一下我。”
“好,我这就出来。”薛芯高兴的道。
“芯儿,是谁啊?你这么高兴?”薛天宇疑惑的道。
“是萧岩。”薛芯道。
“萧将军?太好了,萧将军武功通神,又精通医术,说不定萧将军有办法。”薛天宇也很高兴,道:“走,我们去迎接萧将军。”
“萧将军?他不是大校吗?这么快就升少将了?”薛芯虽然不太相信萧岩升职这么快,但是她父亲现在是宁州军区的少将,消息灵通,她父亲的话她不能不信。
过了一会儿,薛芯父女从病房走出来,薛天宇向萧岩敬了一礼,道:“萧将军,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来给家父治病!”
萧岩回了一礼,道:“薛伯伯,您太客气了。”
萧岩是特殊部门“怒龙”的人,见官大一级,薛天宇给萧岩敬礼没有什么不妥。
阻拦萧岩的主治医生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愣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右脚靠左脚,右手一抬,向萧岩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道:“首,首长,我不知道您的身份,阻拦您,还出言不敬,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薛天宇狠狠的瞪了这个主治医生一眼。
“算了,我们进去吧。”萧岩自然不会跟这种小角色计较,与薛芯、薛天宇一起走进病房。
薛老躺在病床上,处于昏迷之中,从燕京请来的六个专家和宁州军区总医院、江海省中医院的十几个专家正在激烈的讨论会诊的结果,谁也没有注意萧岩这个年轻人。
“薛老的身体我检查过了,他历年来的检查报告我也看了,我认为薛老的病是由于衰老引起的,对于治疗衰老,目前全世界都没有太好的办法……”从军总医院请来的白头发,戴着老花眼镜的内科老西医专家,中央保健局专家童教授说道。
“薛老的心脏功能近乎衰竭,我建议立即做心脏手术。”从协和医院请来的心脏权威专家王教授说道。
“可是薛老不止是心脏功能近乎衰竭,他全身的器官都近乎衰竭,单纯的做心脏手术,没有意义,解决不了问题。”八十高龄的协和医院中医权威专家,中央保健局中医专家李教授说道。
“心脏是最重要的,心脏不好,供血不足,全身器官都会出毛病。我赞同王教授的说法,立即对病人进行心脏手术。”军总医院的心脏科专家陶教授说道。
“可是病人九十高龄,能不能经受心脏手术的折腾?我觉得做心脏手术的风险很大,还是中医保守治疗吧。”军总医院全科专家陈教授说道。
“保守治疗?保守治疗等于放弃治疗!”王教授不相信中医,冷笑道:“进行心脏手术,凭我多年的经验,还有一半的把握,能让薛老下床行走,再活两三年应该没问题,可是不进行心脏手术,用中医保守治疗的话,恐怕薛老拖不了一个月。”
“可是病人肺功能衰竭的问题同样不能忽视,做心脏手术期间和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病人身体衰弱,抵抗力下降,我担心病人的肺部情况会恶化。”军总医院呼吸科专家,中央保健局专家常教授说道。
薛天宇皱眉道:“心脏手术只有一半成功的风险,还只能解决心脏衰竭的问题,解决不了其余器官衰竭的问题。西医真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啊。华夏中医博大精深,难道没落到什么病都要西医开刀吗?”
薛天宇对请来的专家很失望,他这句话是将在场的中西医都得罪了。
军总医院和协和医院的权威专家发表看法,宁州军区总医院的专家都不敢插嘴,仔细聆听。
协和医院的中医专家李教授与宁州军区总医院一名中医教授,和从江海省中医院请来的一名中医教授,互相看了一眼,都很无奈,没有人出声。
童教授说道:“薛老的病是衰老造成的,非药石可医,药石也只能稍微延缓一下衰老。以现有的医学水平,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对于衰老引起的器官衰竭都是束手无策……”
“谁说中医对衰老引起的器官衰竭束手无策?”萧岩忽然开口道,“你不懂不要乱说。”
“你是哪个医科大学的学生吧?这里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童教授是军总医院权威专家,中央保健局专家,政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你敢质疑李教授?”童教授没有说话,他的助手反而跳出来说道。
“权威?束手无策也叫权威?”萧岩冷笑道。
童教授的助手被说的哑口无言。
众人目光齐齐落在萧岩的身上。
童教授神色如常,对助手道:“小张,你不要与这位小同学吵。学术争论很正常,‘百家齐放,百家争鸣’嘛。”
然后望向萧岩,和颜悦色的道:“听这位小同学的口气,似乎不认同我的我的说法,难道你是医科大学的学生,不妨说说你对薛老病情看法?说不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
童教授这样的权威,高官的高官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就算是首富想请他上门治病,也要看他的心情,他对萧岩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医科大学还没毕业,就敢顶撞他,显然很生气,只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免得让人说他是没有涵养的人,不过他对萧岩是明捧暗杀,大家都听得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