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自嘲的笑了一下,论嘴皮子、鸡汤,他这个后世人,怎么也比古人还能说,或许,他比较适合当心理辅导师。
李孝恭很喜欢自己曾经的马场,这个马场改造成足球场以后,真的比单纯的遛马有用多了。
看到冷锋在文院那边,他就凑过去说:“这个马场,以前只能锻炼马儿,现在,它能够强健人的身体,真的是很不错!”
冷锋笑了笑:“说到底这个马场,是从你手里赢来的,怎么样,气不气?”
李孝恭哈哈大笑:“很羡慕,却不气,怎么说老夫也是输的起的人物。”
冷锋笑道:“那就着龙牙军和龙鳞军的比赛,咱俩....”
李孝恭警惕的看向冷锋:“不比,坚决不比,你小子,又拿稳赢的赌局来坑本王!”
“哈哈哈哈!”
冷锋揽着李孝恭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向解说台。
接下来是龙牙军和龙鳞军的比赛,还有谁比他俩更适合当解说员的呢?
李泰见师父和皇叔过来,就让开位置,拿扩音器大喊:“观众们,今天本王就下去了,接下来的解说员,是咱们的国公和河间王。”
冷锋接过扩音器:“那个....不吹牛逼,龙鳞军要是赢了,我让天下楼宴请他们全军呀!”
李孝恭一把夺过扩音器:“少吹牛逼,谁赢还不知道呢!”
看着解说台上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俩人,观众们哈哈大笑,这样才对嘛,没事儿整进来外国队干什么,就自己大唐的队伍,不管谁赢,他们都不会觉得无法接受。
龙牙军和龙鳞军的比赛,在李孝恭和冷锋的争吵声里结束了,龙牙军,以两倍的分数赢了龙鳞军。
龙鳞军失败了,李孝恭却丝毫没有生气,和冷锋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带着自己的队伍准备庆祝一下,为当第四做准备。对上皇城禁军队,他们是丝毫没有胜算的,就算有,谁还能跟皇帝抢东西?
至于他之前和冷锋的斗嘴,其实就是为了娱乐大众,百姓们就喜欢看这个,至于输赢,谁会那么在意。
三天后,皇城禁军队对龙鳞军,虽然龙鳞军竭尽全力,却还是被皇城禁军队伍完虐了。
文院队的队员们全程看了比赛,冷锋说的很对,皇城禁军队真的是对他们放水了。就那个腿特别长的家伙,能在三四个人的防护下进球;守门的张文,从始至终都没扑过球,完全就是轻松的伸手,就能把球拦住。
真的被放水了啊!
等皇城禁军队胜利后,就是文院队对战龙牙军....
看着换了球衣边上场边伸胳膊、边弹跳着活动身体的冷锋,程处嗣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李泰依旧担任解说员的职责:“大家看!国公居然上场了!本王听说,国公和文院的学子们立下了赌约,如果不能三倍得分胜过文院,就要把那个大金杯输给文院,大金杯呀!本王看着都流口水呀!”
李泰的话,引得观众们哈哈大笑,但是,他们却不会对着大金杯流口水,这次的球赛,是贵族的游戏,他们平民就是顺便来看看热闹。有些东西,太让人震撼的话,连美梦都做不起来。就比如那个堪比水缸的大金杯,那可不是平民能够染指的东西。
看着一脸凝重的程处嗣,冷锋笑道:“怎么了?害怕了?”
程处嗣点点头:“确实害怕了,但是,还是得和您比,因为我们可不是拿着银杯想金杯,而是....”
文院的球员们一起大喊:“我们要拿着金杯想银杯!”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他们这一场,为的不仅仅是赢得赌约,还要赢了这一场!
官员席位的程咬金哈哈大笑,惹得众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种!够狂妄!小兔崽子,老爹挺你!”
冷锋也哈哈大笑:“有志气!行,我等着你们赢了我,来吧,抛铜钱!”
魏征拿着一枚铜钱走过来:“正面文院挑场地,背面龙牙军挑场地,没问题吧!”
冷锋和程处嗣都点了点头,铜钱抛出....
是背面。
冷锋指着南边的场地说:“我们要这边。”
程处嗣点点头,抱着球去了北边的场地。
双方摆开阵势,准备随时开始。
比赛即将开始的鼓声越来越慢,当鼓声停止的一刹那,文院队开球了,球飞到了中场,随后....
没人管....
文院又组织出了防御阵型,打定主意依然是守住上半场,节省体力!
冷锋看着球哑然失笑,和二狗子对视一眼,带着球发起了冲锋。他要告诉文院的孩子们,没有“一招鲜吃遍天”的这么个道理!
冷锋带着球钻进了文院的队伍里,没一会儿,球就被踢飞出阵型。
闯阵失败!
文院的守阵,只要把球踢出去就行了,很无赖,却很有效。
可是,球刚飞到一半,就被二狗子又踢了回去,虽然球很高,但是二狗子玩一个倒吊拦球还是没问题的。
二狗子的后空翻赢来满场的喝彩声!
冷锋看到二狗子拦住了球,一个假动作骗得尉迟宝林扑球,随后奋力一脚!
那球几乎是擦着程处嗣的足尖飞进了球门。
文院队防御阵型的不败神话,破!
一分!
程处嗣懊恼的看向冷锋:“连续不间断进攻?”
冷锋点点头:“对呀,你们的防御阵型需要默契配合,每一次完成防御,都要变动一下站位,这个时候进攻,嘿嘿!”
“继续!”
程处嗣对着队员们打出一个手势....
第二球,进攻!
是文院的进攻!
防守阵型被人破除后,他们除了进攻别无他路。
可是....
龙牙军真的不是吃素的!上半场结束后,比分变成了六比一。
六倍的比分差距。
哪怕再进一个球,都是三倍....
程处嗣觉得,这个赌约,文院可能真的要输!
中场休息,冷锋走到了闷闷地喝水的程处嗣身前:“怎么了?气馁了?”
程处嗣点点头:“对,气馁了,我觉得文院的阵型天下无敌,结果被破了,就感觉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