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这么色,原来从小就在女孩堆里长大的。”
“……”萧风又是一阵无语。
“哈。”梦馨打了个哈欠,抿着红唇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华夏、国际佣兵团、经理什么的,挺有创意,编的故事还算不错,今晚就说到这里吧,我困了,要去睡觉。”
听了,萧风差点没喷血栽倒地上,心道:“我明明讲的是真实的事情,居然被你硬生生说成在编故事,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梦馨说睡就睡,连衣服都没有脱掉,有萧风这个男人在,她当然也不会脱的,把被子往身上随意一卷,她翻了个身,对萧风道:“给我记住了,你今晚若敢动她,我绝不绕你。”话音刚落,便又翻了个身,不再动弹了。
萧风只有撇嘴,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沉香躺在身边,那种既不能动,又不能摸,甚至连翻一下身都不能,这种煎熬实在难受。
等梦馨熟睡后,他决定了,一定要离开她们,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想到做到,为沉香又好好盖了下被子后,他蹑手蹑脚就要走开,沉香忽然道:“萧大哥。”
萧风听了心里一咯噔,难道被沉香给发现了,谁知沉香又道:“虽然小姐也喜欢你,我根本没资格和她争,但是希望在你心里有香儿的一片天地,香儿就知足了。”
萧风这才知道沉香是梦中呓语,越是这样,他越难受,因为梦中说的话就是人心里真实的写照,看来沉香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
“我该怎么办?是走是留呢?”犹豫了半天,他终于一咬牙,轻轻打开门,轻轻走了出去,又轻轻带上了门,然后轻轻下了楼。
这次柜台上换了小卓子在值夜,正伏在上面打着瞌睡,萧风只瞧了一眼,便打开房门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离开后,小卓子忽然清醒得就像刚打了鸡血一样,并悄悄上了楼。
再说萧风出了客栈门,在街道上随便找了个路人,问了下曹州县衙的大体位置,道了声谢,便疾速赶了过去。
明朝不像现代,一到晚上到处都是路灯,家家都灯火辉煌,那时只有富贵人家才敢夜夜点着灯,一般贫苦百姓,早早吃了晚饭,便熄灭灯上床睡觉了。
萧风找了个僻静的道路,施展开轻功,如燕子投林般一掠十几丈,只几个起落便消失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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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州县令赵之洲的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极了,他只要招一招手,立马就有人端来美酒,只要舔一舔唇,也立刻就有人送来山珍海味。
甚至随便吟首诗、作句词,也会即刻就有人过来献殷勤。
官运更是没得说,再满一年,如果境内治安良好,百姓安居乐业,明年即可调往它处,升为知府。
换成别人,一定会觉得很满足,很享受才对,可他认为还是不够好。
至今已有八房妻妾了,却没有一个能令他觉得是真正快乐的,只因为他瞧上了商人云起之女云蛾。
云蛾非但模样清秀可人,而且眼神自带一种摄人心魂的妖媚之力,她却又是一个正儿八经、守身如玉的姑娘家,所以自从见了她之后,赵之洲只觉自己整颗心都飞到她那里去了,再也没性趣和八个老婆同房。
他曾托人前去云起家里提亲,运起起初很是乐意,毕竟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便有了仇,所以也希望女儿早点嫁出去,但听说对方是曹州县令时,立刻变了脸色,以女儿尚小,还不懂事,怎能配得上赵大人这样的话语给搪塞过去。
赵之洲那个气啊!想直接惩办云起,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又怕耽搁了自己的官运,只好强自忍耐,把这份委屈憋在心里。
说来也巧,次日王家庄庄主王富贵便来找他闲谈雅情。
赵之洲心里明白得很,和王富贵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找自己谈风月雅致,那都只是一种掩饰。
王富贵直接说明了来意:“赵大人,书生俞宏锡在十里坡茶楼辱骂我姐夫罗大乘,致使他当场喷血,至今郁郁寡欢,整个人都憔悴了,而那书生俞宏锡又潜逃京城,望大人替我姐夫做主。”
赵之洲心道:“你姐夫不辱骂别人已是谢天谢地了,还有人敢欺负他,你这谎撒得也太明显了吧?”心里虽这么想,口中却道:“竟有这等事情,我一定派人前去捉拿俞宏锡归案。”
王富贵赶紧从袖中掏出三条金鱼,塞给赵之洲:“大人,听说俞宏锡是他叔父一手带大的,都说子不正乃父之过,上梁不正才会下梁歪,所以……”说着,他欲言又止。
赵之洲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把俞宏锡的叔父收监,俞宏锡是个孝子,回来一定去衙门救叔父,王福贵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替他姐夫出了气,还借自己的手狠狠惩罚了俞宏锡,若是平时他一定痛痛快快就答应了,可想到云蛾还没搞到手,心里很是闷闷不乐,金鱼都懒得去接了。
王富贵很能察言观色,已瞧出赵之洲肯定有什么心事,又把金鱼往他怀里推了推:“赵大人若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尽管说,都是自己人,我一定竭力以赴。”
“这个……”
“大人不必吞吞吐吐,这样倒显得见外了。”
“既然如此,我就说了,事情是这样的……”赵之洲接着把瞧上云蛾的事一字不漏地说给了王富贵。
王富贵哈哈大笑:“赵大人博学多才,诗酒风流,看上她云蛾是她的福分,她拒绝就是她的损失了,这件事既然让我知道了,我一定让赵大人如愿以偿,迎得美人归。”
“王老弟,此话当真?”赵之洲心中一高兴,竟和他兄弟相称起来。
“这个,富贵岂会欺骗大人,除非我这项上人头不要了。”
“王老弟,你这也太能开玩笑了,别人的头我敢收,你的我还能要吗?”顿了顿,赵之洲接道:“以后叫我赵兄便是,兀那大人叫得我好别扭。”
王富贵恐慌道:“这怎使得?”
“我说使得就使得,以后就这样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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