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仙皱眉瞧着自己的弟弟,怎么都觉得他说的话涵义博大精深。
银庆却根本没去注意她,他的全部精力都已集中在尤心兰身上了。
没过多久,银庆那色色的眼神忽又重现在他瞳孔里,他已发现尤心兰脸上红霞乱飞,眼睛也已半开半阖了。
她似是因为第一次喝酒的缘故,醉得特别快,拿着的杯子终于拿捏不准,掉落下来,但并没有摔坏,银庆已抢先一步在下面等着了。
他仿佛早就知道这酒杯要掉落似的。
把酒杯放好,银庆已握住尤心兰柔腻光滑、白皙的手,柔声道:“妹妹,你不要紧吧?”
尤心兰想努力甩开他的手,但全身轻飘飘的,竟无丝毫力气,她只有娇喝道:“放开你的手。”
她不说还好,这一犯怒,醉得更快,身子已摇摇晃晃,幸亏是坐在板凳上,否则有可能掉到地上去了。
银庆只有缓缓松开她的手,但喉咙却已干涸,她使劲咽了咽口水,赔笑道:“妹妹,我已放开了,刚才是……”
话犹未了,尤心兰忽然爬在桌子上,竟已睡着了。
银庆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色心,缓缓站起来,想挪至她身旁。
银仙忽然道:“给我做下去。”
银庆道:“姐姐,怎么了?”
银仙嗔怒道:“你是不是准备把她祸害了,然后一走了之?”
银庆道:“姐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喜欢她尚且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祸害她呢?”
“不要骗我了,”银仙凝视他,缓缓道:“若不是去祸害她,你这么着急干嘛?”
银庆瞬间说不出话了。
银仙叹了口气,道:“心兰是个不错的女孩,人虽柔弱,却温柔善良,我希望你能娶她,而不是只玩玩而已。”
银庆苦巴着脸道:“姐姐,你也听到了,她都说了,这辈子心里不可能再有别人,我去追求她岂非自讨没趣?”
银仙道:“我也是女人,自是了解女人心里的想法,她这会虽要死要活的,拒绝喜欢任何人,但时间久了,她的心就会松动,会适应着接受另外一个对他好的男人。”
银庆大喜道:“姐姐,这话可是真的?”
银仙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银庆笑道:“好像还没有过。”
他转而道:“姐姐,那现在怎么办?”
银仙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送到我房间里去。”
“好,”银庆笑嘻嘻地道:“我这就照办。”
说话间,又准备过去抱起她。
“别动,”银仙道:“给我乖乖的呆着。”
银庆道:“姐姐,这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银仙道:“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银庆道:“不知道。”
“好,”银仙道:“若是由我说出来,有些事情立马就会变了,譬如,你这个妹妹以后再也不会来咱们家。”
“姐姐,别,我不该欺骗你,我准备去抱她,只是想趁机揩油而已。”
“就知道你小子是这个鬼心思。”银庆只有默然不语了。
到了此刻,他还能说什么呢?
银仙已呼唤了两个丫鬟把尤心兰给抬回了自己屋里。
两个丫鬟前脚刚走,银仙后脚便跟上去了。
银庆也要去,银仙阻止了他,并安慰道:“弟弟,你今天表现得不错,在她脑海里多少应该留下了些好印象,你若是跟了来,等她醒来后第一眼瞧见的是你,她便会往歪了去想,你总不想自己的努力到了最后都是白费吧??”
银庆无奈,只有留在迎客厅里。
等银仙走后,银庆才把面前的桌椅挪开,原来他的底部已搭起了高高的帐篷,他低头瞧着这隆起的帐篷喃喃道:“你说你呀,这两天翠花、春丽她们两个已把你喂饱,瞧见了这个尤心兰,为什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他皱眉道:“你真是该打。”
说着,他当真打了下去,只是,到了帐篷隆起处,却仅是轻轻抚了抚,又自嘀咕道:“放心好了,不出三天,我一定会用尤心兰将你喂得饱饱的。”
尤心兰醉酒之后,又在做噩梦了。
她梦见自己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上没有天,下没有地,自己脚下和头上都是朵朵白云,她一个人喘着气奔跑在白云上,口里喊着阿呆的名字,可是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非但没有人,简直连一个生物都瞧不见。
终于,她跑得累了,便停下来休息,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声淡淡的语言音:“阿曼,咱们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
接着,是个清脆的女音回答道:“夫君,我要你抱着我。”
“好,别说让我抱着你,就是把心掏给你都行。”
“你呀,嘴巴真甜,快说,那个尤心兰你是怎么骗到手的?”
“提她做什么,只是一个傻丫头而已。”
“可是,我听说她很爱你,可以为你去死,是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都无所谓,我爱的人是你。”
她本来是为了找阿呆的,此刻听见了阿呆的声音,简直连心都伤了。
他竟然说自己是傻丫头,他竟然无始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终于冲了过去,也立刻就瞧见了这个梦中的英俊少年。
只是,他怀里抱着的是另外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比她更漂亮,更有气质。
阿呆已瞧见了她,却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
尤心兰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找你。”
“找我?”阿呆冷笑道:“真是个贱骨头,我根本就不爱你,你找我作甚?”
“可是,我爱你。”
阿呆直接咆哮道:“给我滚。”
她瞬间泪奔。
那女孩却忽然对阿呆说:“你说过很爱我是不是?”
阿呆道:“是。”
“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也在所不惜,是不是?”
阿呆仍是答道:“是。”
那女孩道:“我现在要她死。”
阿呆连迟疑一下都没有,直接机械性地回答道:“是。”
他回答的同时,已出了剑——他腰间别着的桃木剑。
剑光一闪,再闪,两股鲜血溅出,染红了她的胸前,腰间,连地面上已是开满了红花。
她右手抚胸,左手捂腰,嘶声道:“你好狠心,非但负了我,跟了这个贱女人,竟然还听她的话要杀了我。”
阿呆冷冷地道:“我非但要杀你,还要将你的肉片片割下,然后塞回你的肚子里。”
她再也忍不住,骇得大叫一声,翻然倒地,人也已醒悟过来。
刚才竟是一场梦。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