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正思索间,罗曼公主对梦幻老人道:“多谢老人家的好意,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梦幻老人笑道:“祝你幸福。”
罗曼公主轻声道:“谢谢。”
说完这两个字,朝老人一抱拳,和斯琴玛丽一道,拽着还在沉思中的萧风缓缓离开了。
萧风的人虽和她们一起离开了,心中却还想着那件事。
为什么一定要在燕翩翩、银仙和尤心兰三人中挑选两个,而剔除另外一个呢?
若是别无选择的话,他第一个保留的人绝对是尤心兰,只因这非但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更是忧郁的女孩,她不像燕翩翩有江湖女侠的称号,也不像银仙是京城六扇门第一女中好手,她只是个脆弱的女孩,经不起风,经不起浪,相对于燕翩翩和银仙来说,她更需要自己的呵护。
若是第一个选择的是尤心兰,那么接下来无疑更头疼。
燕翩翩和银仙联袂江湖,是一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姐妹,亦是好闺蜜。
她们非但把第一次的爱给了自己,亦把一颗痴心交给了自己,可是,后来俩人为了自己,渐渐吃醋,渐渐生疏,以至于后来差点没大打出手,成了仇人。
若是抛弃其中之一,自己于心何忍呢?
此刻,萧风脑子里装着的只有这三个女孩,可是他最放心不下的却是尤心兰。
他心中不断思念道:“心兰,你现在可好,阿呆办好这件事,就会离开回去娶你。”
尤心兰一点也不好,自从萧风失踪、燕翩翩也不见了踪迹后,每出兴才私塾的门,她必回去缠着哥哥尤舒革,问萧风的下落。
尤舒革虽被她缠磨的没有办法,但绝没有告诉她真相,他怕妹妹听了会伤心,他和这唯一的妹妹相依为命,怎会舍得她难过呢?
从尤舒革这里得不到消息,她便去找银仙,银仙起初谎称萧风有事出去了,但尤心兰却不相信,她幽怨道:“这不可能的,阿呆哥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不问的。”
银仙又搪塞了她几次,尤心兰却仍是不相信。
见拗不过她,银仙只有说了实话:“阿呆已离开咱们了,他永远也不能回来了。”
银仙只当尤心兰一定会哭泣出声。
谁知她竟是一脸平静,既看不出是悲,也瞧不出喜。
银仙不无担忧地道:“心兰,你没事吧?”
“我没事,”尤心兰平静地道:“姐姐,你瞧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银仙瞧不出,但她能感觉到尤心兰平静的背后一定有事。
当晚,她把尤心兰送回私塾,临走前仍不忘问了一句:“心兰,你真的没事?”
尤心兰机械地回答道:“我没事。”
“没事,那姐姐走了,以后会常来看你。”
说完,她就离开了。
银仙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尤心兰便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惊得宿舍里的女老师都忘了去安慰她。
银仙回到了银府,迎接她的是自己的弟弟银庆。
银庆笑嘻嘻地道:“姐姐。”
银心蹙眉道:“有事就说,少来献殷勤。”
“那个叫尤心兰的姑娘长得真漂亮,姐姐,你能不能把她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去去去,你小子什么鬼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过就想玩玩人家而已。”
“姐姐,看你说的,你弟弟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我是真心喜欢上她,想娶她为妻,还望姐姐成全。”
银仙沉思了半天,轻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有半点虚言,叫我银庆不得好死。”
“好了,希望你这这次不要让我失望就行。”
“姐姐,你这是答应了?”
银仙道:“姐困了,要去睡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银庆撇撇嘴道:“一提到正经事,你就要去睡觉,姐姐,你上辈子是不是从来没睡过觉啊?”
“也许吧,”银仙笑着,把银庆缓缓推出了房门。
银庆无奈,只有苦笑着离开了。
第二天,银庆抱着枕头,正在做春梦,他梦见自己把尤心兰搞到床上,正在做着男欢女爱的事情,可是自己刚进去不到一分钟,就有人喊自己起床。
被人给惊扰了好梦,他不耐烦地大叫道:“谁啊,一大早就敲门,烦不烦人呢?”
“少爷,我是全福,已经不早了,太阳都升的老高了。更何况是小姐让我来喊你。”
“全福,你个混球,不知道少爷正在做美梦嘛,都特么让你给惊醒了。”
全福在外面心中来气,暗纣:“我怎么知道你在做美梦,幸许是噩梦呢!”他心里虽这么想,口中却又重复了一刚才的那句话:“少爷,是小姐让我来叫你的。”
这下,银庆总算听明白了,他知道姐姐没什么事绝不会找自己,既然已找自己了,说明肯定是有什么事,而且还是大事。
他心中暗暗祈祷:“希望是件好事吧!”
谁叫他都不好使,包括自己的父母,但银仙却是例外,毕竟自己吃着姐姐的,喝着姐姐的,何况也住着当今天子为姐姐修置的房子。
心中祈祷完,赶紧穿上衣服,洗漱利落,打开房门,随着家里的伙计全福去了银仙的待客厅。
平时客厅里热闹非凡,今天却清静的很,银庆发现姐姐银仙坐在上位,她下手旁亦坐着一个青衣女孩,由于是侧着脸,他瞧不清楚,但已隐隐认出来是尤心兰。
刚才自己在梦中还和她辗转缠绵呢,没想到这美人此刻就来到自己家了,这实在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机会一旦错过,可能永远不会再有。
念及此,假装没瞧见尤心兰,对银仙道:“不知姐姐叫我来,所为何事?”
平时一副流里流气的吊儿郎当样,这已正经起来,倒也有几分佳公子的翩翩起度。
银仙含笑瞧着他,指着左手边,道:“坐。”
听了姐姐的话,银庆自是不客气,本想一屁股坐上去,但想着要保持绅士风度,便不慌不忙的走过去,缓缓坐了下来。
他这一坐下去不要紧,正好瞧见了尤心兰的模样。
尤心兰虽算不得绝美,脸蛋也不那么精致,皮肤更不是白皙如羊脂玉的那种,但那种楚楚可怜的风情,一颦一笑的风姿,却令人忍不住想去亲近她,去呵护她。
银庆本是个尝尽各色大餐的行家,这一瞧之下,魂魄还是忍不住被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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