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会场的时候,正好是小樱和井野在战斗。
说实话,这大概是这一整场战斗中打的最有来有回也是最无聊的一场。
通过这一场东星确认了一件事,小樱真的没有使用塔罗牌。
之后的一场是鸣人和牙,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牙还是败在脸接毒气弹。
“根本就是犯规嘛东星大哥,这家伙居然在考试的时候放屁!”挨了影分身一顿毒打的牙抱着挨了主人一记老拳的赤丸回到看台上对着东星直报怨:“还有那种变身术,太狡猾了!”
“根本就是犯规嘛卡卡西老师,这家伙为什么能带着赤丸上场,这不是两个人吗!”鸣人作为赢家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跟卡卡西抱怨:“还有赤丸能变成牙,太狡猾了!”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气的牙在看台上对着鸣人叫骂。
鸣人也和牙隔空互怼,怼的正起劲的时候东星注意到,雏田端着一个装着药膏的小盒子找鸣人去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啊...只可惜鸣人是个不开窍的货,可怜我的小徒弟还得熬好久。
东星摇摇头,以一种更为同情的眼神看向牙:“没事儿,输给鸣人不丢人的,打不过他,你还有赤丸呀......加油,我有预感等你三十岁的时候一定会是个火遁大师。”
“是吗?和东星大哥的火遁那么厉害吗?”牙有些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傻孩子...博人传里面除了挂了的宁次,男的就属你戏份少还没生娃,整天就知道养狗,赤丸都替你着急。
东星的眼神更怜悯了。女性比较强势的家族出来的男孩子是容易发生这种情况啊,等到你三十了你会成为伟大的火系大法师的:“不要着急,你会有那么一天的,不出意外的话。”
女中豪杰的同时又蕙质兰心,还正在体验男女之间美好的爱情中的夕日红导师看看鸣人和雏田,再看看牙和赤丸,一下子就明白东星是在调侃,就是不太懂火遁是个什么梗:“别开牙的玩笑了空条桑,下一场是雏田和宁次的对决。”
是吗...
好在这个世界已经不一样了,虽然自己根本对牙和鸣人的对决做出任何动作,牙现在还能站着看比赛就是证明啊。雏田已经不是那个雏田了,可宁次还是那个宁次,多有趣啊。
“红老师你是知道的吧。”东星这个老师是尊称,作为雏田的另一个老师,站在雏田的视角这样称呼而已。
“知道什么?”
雏田已经走向会场了,所以东星稍微压低声音就不至于被雏田听到:“雏田在日向家的地位,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夕日红想起自己刚当雏田的带队老师的时候,特意为了雏田的安全问题找过日向日足,但是她得到的是一个不论对自己,对雏田,甚至对雏田的妹妹而言都有些残忍的答案。
红甚至到现在都记得自己从那扇门里出来的时候,雏田就靠在门外,日向日足说的“连小她五岁的花火都比不过,日向家族不需要这种废物。”这样的话雏田听了可能不止一次。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自己一直都不舍得下狠心强迫雏田的原因吧,对于雏田而言她已经像母亲多过像个老师了。
就算作为一名忍者,红也无法原谅那样的冷酷:“我知道...”
东星双手抱在胸前:“我这么问不是为了让你想起雏田那种悲惨的过去,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而已。”
夕日红把注视着雏田担心的目光转向东星,默默等待着。
“放心大胆的宠着雏田吧,就算溺爱也可以,雏田从小就失去母亲,红老师是最合适的人了。”东星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让雏田成为优秀的忍者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东星侧过头看着红:“放心吧,雏田一定会打的非常精彩的!”
“哦!东星大哥!我燃起来了!”气氛破坏小能手牙听东星这么说,马上来了精神:“雏田已经很厉害了对吧?东星大哥是这个意思吧?”
“傻瓜...”志乃推了推自己的黑框墨镜,
牙也不是第一次被志乃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一句了,丝毫不在意,直接扒在栏杆上探出上半身:“雏田,加油啊!”
身上还伤着的赤丸发出有些虚弱不过还是很元气的叫声:“汪~汪!!”
感觉到力量了!
雏田握着拳头。
不仅有牙,有志乃,有红老师和东星老师,最关键的是...
偷偷看了一眼鸣人。
还有鸣人也在看着!
“那么,比赛开始吧。”很懂人情味的月光疾风等着参赛者家属都说完话了才宣布开始。
宁次对于雏田的刻板偏见还是没有改过来:“在开始之前,对于雏田小姐我有一句忠告。”
雏田有些紧张,虽然已经变强了很多,但是还是紧张,尤其是面对叔叔死了之后性情大变的哥哥。
宁次看雏田紧张的样子,心里暗道果然如此:“你弃权吧,你不适合做忍者。”
不知道为什么,雏田这一刻内心没有觉得惊讶,反而冒出了一种让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想法:宁次哥哥的这句嘲讽,比东星老师差得远了。
把这奇怪的想法抛在脑后,雏田静候宁次的下文。
“你太善良了,渴望和平逃避纠纷,总是照顾着别人的想法,而且,还没有自信,一直怀有自卑感。所以我觉得你一直当个下忍就好了。可是这次中忍考试必须三人组队才能参加,所以你拒绝不了牙和志乃的请求才来参加的,不是吗?”宁次诉说着自己对雏田的一贯看法,语气笃定的像是掌握了某种真理。
噗.....
“别管我别管我,你继续说。”东星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要是知道雏田在第一场考试的前一天过来找过我,说很期待,想要试试看自己究竟变强了多少,你会是什么表情呢,宁次。
对于雏田的事情东星是很得意的。尤其是他不仅改变了雏田,还改变了日向日足对于雏田的态度。当宗家分家这种对日足而言如同心魔一般的重担暂时解脱之后,日足对雏田的态度已经软化很多了。总的形容的话,冷面傲娇老父亲这样吧。
“哼...”嘴遁被打断施法,宁次冷哼一声,又重新开始读条:“就算是作为宗家的大小姐,找了空条东星做了老师,又能改变多少呢?人是不可能做出改变的,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他的性格和能力都不会改变。”
就这样说出了得罪了“吊车尾”这样一个能人辈出的团体的台词,宁次继续说着:“正因为人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才会出现差别,出现精英和吊车尾这些形容词。凭借长相,能力这些标签去评价别人,并且被别人评价,在这样的要素下痛苦的活下去,就像你是宗家而我是分家一样没法改变。我已经用这双白眼看穿了这一切,所以我知道,你只是在逞强,现在很不得从这里逃出去!”
以前要是听到这些话,我说不定真的逃出去了吧...
雏田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证明自己。
刚刚还觉得宁次哥哥的嘲讽不如东星老师讨厌,现在看来是错了。比起被人指着鼻子说能力不够,还要再努力,更努力。被拐弯抹角的批评内心不够强大,不够坚定,这根本一点都不讨厌。
真正讨厌的,是明明努力的却没有人看到,明明想要改变却没有人支持,明明拼命了却还是被人嘲笑不过如此。
我明明...
雏田握紧拳头抬起手臂,左掌放在前方呈守势,右拳收在腰间呈攻势。
我明明已经非常努力了....
微微弯曲膝盖,双脚分开一前一后站成一个小弓步,这是为了不是去重心的同时方便发力的最稳的步法。
卡卡西的死鱼眼眼神一凝...这不是空条东星的体术起手式吗?
把疑问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老对手,体术大师凯,得到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明明已经忍受了这么多!
白眼,开!
东星老师告诉过我,如果又害怕又不愿意放弃,那就用最简单最帅的方式告诉对手我的决心!
“木叶下忍,柔拳法,日向雏田,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