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资金和公司的运营程度是否有异常也在内。
不过让二人没想到的是,中间仅仅相隔了一天,就接到了南柯洋的通知,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这不得不让苏云锦和陆倾城一同出发,去和他赴约。
看到苏云锦和陆倾城过来了,南柯洋站起身来示意一下。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坐下。
南柯洋将一档案在推到苏云锦的面前:“这是那小公司的资料。”
这话瞬间让苏云锦和陆倾城愣住了。更不知道南柯洋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在他的示意下,苏云锦打开档案袋一一翻看着小公司的资料,不由得对南柯洋多了几分感激之意。
苏云锦将资料重新放回档案袋内,她笑道:“帮了我们这么样的忙,改天一定要组饭局以表感谢。”
南柯洋一口回绝:“这个倒是不必了。不过……”
他犹豫过后开口:“如果真想表达谢意,就帮我多照顾一下晓晓。”
一听这话,苏云锦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陆倾城一针见血的开口:“南警官,这两件事情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南柯洋将视线挪到苏云锦的身上。仿佛在期盼着苏云锦开口。
女人抿了抿唇:“倾城说得对,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了你。照顾晓晓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在闲暇中该做的,同样,谁的人生都不是一帆风顺,如果说我们两个人坠落低估,她也一定会陪伴在我们身边照顾我们,这是姐妹之间的情分,不是因为你。”
南柯洋眼中的神色逐渐暗淡下来。再往深处一想,虽然不是以他的名义,但是有了苏云锦这句话他心里也能踏实一些。
“那我就放心了。”南柯洋起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陆倾城不禁开口:“没想到还是个情种,真够痴情的。”
苏云锦挑眉:“我们应该回去了。”
在她的提示下,陆倾城跟着一同离开。
苏云锦本想将这一事告知君景庭,当天晚上坐在餐桌前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能见到男人的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在看看面前摆放着的一大桌饭菜,她按耐不住摸索过手机,拨通了君景庭的电话。
手机响铃的声音一直在持续着。直到机械性的话语播报完,退出了通话页面。
这一刻,苏云锦的心慌了。她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以往君景庭不管是加班还是出差,都会提前告知,从没失联过。
想到这些,苏云锦的心里愈发不安。最后直接联络起了助理。
也是从助理口中得知,君景庭今天晚上是去参加一饭局了。
挂断了电话,苏云锦本想端起碗筷来独自享用晚餐,后知后觉又觉得有些反常,赶忙向助理询问了地址赶去饭局现场。
前脚下了出租车,后面好巧不巧的碰到一姑娘扶着一身形庞大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定睛一瞧,正是君景庭。
眼看着姑娘便要扶着君景庭上车,苏云锦立刻追上前去拦下二人。
“你们是要去哪儿?”
小姑娘上下打量苏云锦一眼:“你谁啊?”
苏云锦不愿浪费口舌,果断冲着面前的小姑娘开口:“我来接我丈夫回家,你有意见?”
小姑娘瞬间不敢吭声了。口中还在慌里慌张的解释:“君总喝多了,我只不过是想送他去酒店休息。绝对没有要打他主意的意思。”
苏云锦推开小姑娘,扶住君景庭。
男人喝了不少酒,古铜色的肌肤下被晕染上了一层丝雾。
一旁的小姑娘还在急于解释,这恰恰让苏云锦觉得更有问题。
“云锦……”君景庭的话语声低沉,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苏云锦在收回目光,找了代驾与君景庭一同回了别墅。
代驾师傅从君景庭的车上下来,见苏云锦身形纤细。即便是将君景庭搀扶到客厅也要耗费九牛二虎之力,果断搭了把手。
苏云锦道谢送代驾师傅离开。
转眸,再看看躺在沙发上的君景庭,苏云锦果断倒了一杯水轻轻唤:“醒醒。”
“嗯?”男人的鼻音中带着醉酒之意,不过却并未睁开眼睛。而是将大手抚住了额头,眉心也跟着皱成了一团。
苏云锦看到这一幕:“是不是头疼?等着,我去取毛巾敷一下额头就舒服了。”
话音落下,苏云锦果断起身离开。
等她带着湿漉漉的毛巾放在君景庭的额头时,小手无意间触碰到他额头上的肌肤,瞬间警惕起来。
她将手再一次放回君景庭的额头上。很烫很烫……
烫到她的第一反应是发烧了,急忙去给他找退烧药。
等她找来了退烧药以后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男人躺在床上已经解开了衬衫的纽扣,胸腔也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上下起伏。
“热……”
这哪是发烧了?分明是中药了!
男人翻了个身从沙发上滚落下来。苏云锦赶忙放下手里的退烧药上前搀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搀扶到别墅门口后赶去医院。
医生得知状况展开了治疗。苏云锦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漫长的等待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钟过去,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了。
苏云锦紧张兮兮地站起身来,上前追问:“是因为中药造成的嘛?”
医生点头:“这药物能扰乱人的心智,还使人的情绪亢奋,往后要多加小心一些才是。”
“谢谢医生。”苏云锦进入病房。
看着男人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画面,眼中不由得跟着划过一抹心疼。
明明只是参加了一场饭局而已,却险些被人盯上。问题这背后搞鬼之人究竟是谁呢?
又是参加了何人的饭局?
这一系列问题涌入苏云锦的脑海中,她只得动用关系去托人了解参加饭局的人都有哪些。试图从这方面下手。
除此之外,压根就没有任何其他线索和证据。
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等待君景庭醒来以后向他询问。
苏云锦守在床边等候着。夜里打起了盹儿。
由坐在床边撑着下颚的姿势转变成趴在床边闭上眼睛。想着只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