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蛊术,金竹银竹两兄弟自信心爆棚!
在苗疆他们的蛊术年年都能拿到族里冠军!在江湖上,死在他们蛊毒下面的亡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以说金竹银竹对于自己蛊术的信心,完全是一具具白骨堆积起来的。
只可惜两兄弟忘记了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知道江湖险恶,人心不古。
两人只是混迹于江湖,不懂修真界的大拿是如何了得,在江湖上他们是名列前茅的杀手,但是在修真界,金竹银竹两兄弟,就是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小孩子。
他们的蛊术,别说对徐天没有伤害,就算是肃昭成来了,也能瞬间秒杀掉他们!
金竹银竹脸上挂着满是自信的笑容,笑嘻嘻的江峰连连摆手,“放心吧江少,被我毒蛇咬到的人,就算是不化成浓水,也会变成一滩烂泥!”
“对啊,毒蛇的毒性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东西了。再加上我的藤蔓给他来个千刀万剐,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银竹自傲的拍了拍胸膛。
“让你们去看,你们就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江峰酒劲上来,厉声呵斥金竹两兄弟。
金竹银竹两人被江峰呵斥,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挂不住面子,若不是贪图江峰手里的钱财,金竹银竹早就冲上去暴揍江峰一顿了。
江峰之所以发脾气,倒不是不信任金竹和银竹的蛊术,而是徐天太多次死里逃生了。江峰很清楚,自己这位堂哥命硬得很!
从悬崖上摔下去没死,被黑白无常带走没死,他好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搞得江峰现在天天做噩梦,甚至对徐天都产生了心理压力。
迫于来自江峰的压力,金竹银竹两兄弟不得已走到徐天跟前,伸手摘掉缠绕在徐天身上的毒蛇和藤蔓。
藤蔓和毒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缠绕住徐天,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等这些毒物消失后,金竹和银竹两兄弟原本想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徐天没有被毒物毒成浓水,也没有被藤蔓千刀万剐,甚至可以说,徐天好好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面色红润,像是睡着了一样。
“咦,不可能啊,被我毒蛇咬到的人,不化成浓水也会烂成一滩泥,这人怎么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金竹小心翼翼走到徐天跟前,伸手放在徐天鼻下探了探。
“有呼吸没?”银竹满脸好奇的快语问金竹。
“没有。”金竹摇摇头,转目看向江峰,很有信心的点头说道:“江少,这人百分之百死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就见徐天忽的一下睁开双目,人也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金竹。
“阿……阿哥……诈……诈尸了!”银竹颤巍巍抬起手,指着徐天,结结巴巴的提醒金竹。
“什么诈尸了,中了我蛊毒的人,那还能诈尸!”金竹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身就去看徐天,结果这一看不打紧,吓的他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就见徐天眼神愤恨,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庙宇里供奉的面相凶恶的四大天王。
天台上一共就四个人,金竹吓得直接蹲在地上,银竹吓得双腿发软,江峰更厉害,整个人依靠在墙上直接变得僵硬了。
“还我命来。”徐天学着吊死鬼的样子,向前迈了一步,声音颤抖的继续说道:“还我命来。”
“……鬼……鬼啊!”金竹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楼梯入口飞奔过去,徐天见他想跑,直接一个闪身过去,朝着金竹后背就是一脚。
“砰!”
金竹一下子飞出去两米多远,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刚刚落地后,金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接着向楼梯口跑,他边跑还边向银竹大喊,“他没死,这单生意比较棘手,咱们不是对手,赶紧走啊阿银!”
“没死!”得到阿哥提醒,银竹这才恢复常人思维,他聚目看向徐天,就发现徐天行动自如,不像是传说中的僵尸,更不像是恶鬼。
难道说,自己的千刀万剐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吗?
阿哥的毒蛇对他也起不到效果,那这认识谁?地狱里的魔王还是长白山的大神?
“江少你特么害我们哥俩,这人根本不像你说的那么好对付!”金竹咒骂着江峰,不停地向楼梯口跑。
结果他速度还是稍微慢了一点,在徐天眼里,金银两兄弟逃跑的动作,就像是蚂蚁跑路,虽然快,但窜出去的距离有限。
徐天直接闪身到金竹面前,直接一脚将他放倒。紧接着他又闪身到银竹面前,在一脚把银竹踹来。
两兄弟被徐天打倒,躺在地上想要站起来,结果他们却发现,试了几次都使不上力气。
“别挣扎了,你们的肋骨已经断了。”徐天俊逸的脸上扬起邪魅笑容,“想要杀我,回去再修炼几百年吧。”
徐天撂下这句话,转身走向贴着墙根站着的江峰。
“二弟,都是自家人,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呢?”徐天伸手拍了拍江峰早已吓得惨白的脸,轻声问道。
“是……你是要杀我爸爸的。”徐天眼睛中充满了惊恐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道。
“五年前,我失足坠崖,是你父亲一手策划的。我父亲,也是被他逼走的。咱们的奶奶为什么会一直昏迷不醒,你知道吗?”徐天冷声问江峰。
“奶奶不是中毒了吗?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江峰一脸震惊的盯着徐天。
对于徐天说的,五年前他失足坠崖的事情,江峰真心不知道。他以为,那是徐天不小心掉了下去,而并非有人谋害。
“奶奶为什么中毒,难道你就没想过?咱们江家的厨子,一直是从酒店挑选出来的,他们不会谋害奶奶。而且奶奶一直生活在海州市,她为什么会中毒?”
徐天面色阴冷的说道:“是有人害她!”
“是谁?”江峰颤声问徐天。
“还能是谁,你父亲和三叔。”徐天说罢,直接抓住江峰衣领子,将他拎到了天台边缘处,然后按着他的脑袋将他半截身子都丢了出去。
“二少爷,我帮你醒醒酒,让你看清这个世界,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纯洁!”徐天面无表情,像是手里抓着的不是江峰,而是一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