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董良才盒子内为什么会出现狗屎,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董良才在内,恐怕就只有徐天一人知晓其中缘由。
拥有轩辕灵五品修为的徐天,想要利用法术偷梁换柱,简直易如反掌。
这么做虽然有点不道德,有违仙家法令,但用来对付董良才这种素质低下的人,还是可以理解的。
被董良才这么一闹,苏婉喝下午茶的心情一扫而光,两人开车直接回了苏家。
另一边,咖啡店内,董良才厌恶的快速洗干净手,掏出手机就拨打给了江峰。
“喂,你在哪儿?”董良才沉声问江峰。
“海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江峰哭丧着脸继续说道:“兄弟我出事了,被人给打了,我正找人准备报仇呢!”
“好,我知道了!”董良才挂断电话,恶狠狠地一拳砸烂镜子,狠声说道:“被人打了,呵呵,打得好,我特么也想揍你一顿!”
董良才再次解锁手机,拨打给大胖子许振超,“振超,给我找几个能打的,去海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大哥,我现在就在这呢,能打的也全部都在这呢。”许振超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毕竟昨天晚上他被梁子他们棒揍一顿,现在正躺在医院病房里痛苦哀嚎。
“这样更好,我这就过去!”董良才说罢,把手机放回兜里,直接从咖啡店小门离开,驱车直奔海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徐天和苏婉来到苏家别墅,徐天拎着工兵铲刚准备去挖埋在苏家别墅后山上的时光胶囊,就见苏婉父亲苏博诚快速走了过来。
“小婉呐,金教授回来了,今天下午我带你去看看。”苏博诚说罢,这才看到站在苏婉一旁的人是徐天,便吃惊道:“小冲,你真的回来了!”
“是的苏叔叔,我回来了。”徐天笑容灿烂的和苏博诚打招呼。
“哎呀,离开海州市五年,都长成大小伙子了!”苏博诚热情的走上来,直接给了徐天一个热情的拥抱。
“昨天你阿姨告诉我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没事。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从悬崖上摔下去了呢?”苏博诚拍着徐天肩膀,满脸疑惑问徐天。
“当时天黑,我也说不清楚,稀里糊涂就掉下去了。”徐天并没有把有人推自己下去的事情告诉给苏博诚,毕竟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哦,原来是这样。”苏博诚喜上眉梢,真心为徐天感到高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震天兄若是知道你没死的消息,肯定会乐坏的。”
“苏叔叔知道我父亲在哪儿吗?”徐天疑惑问苏博诚。
苏博诚觉得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摇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从小道消息打听出来,你爸爸在国外,现在人没事。”
“哦,这样啊。”徐天疑惑挠头,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五年前自己失足坠崖,三年前父亲莫名其妙失踪,这一切恐怕都和江震海和江震川两兄弟离不开。
“等下我要带着小婉去海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你要不要一起去?”苏博诚皱眉问徐天,毕竟徐天和苏婉是好朋友,他也一直对苏婉的病情十分担忧。
“苏婉体内的寒毒,已经明显得到了缓解,我也找了一位医学上的朋友,他能帮小婉彻底治愈寒毒。”
徐天言下之意是,既然我已经找了一位神医给苏婉看病,就不用让小婉再去海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做检查了吧?
“这件事小婉母亲已经告诉我了,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最好再做一次检查,不然我这心里,总放不下。”身为父亲的苏博诚,担心自己女儿病情是应该的。
对于这一点,徐天表示特别理解,就也没阻止,而是和苏婉与苏博诚一同去了海州市第一人民医院。
来到医院门诊楼,苏博诚打电话问了熟人,这才得知金教授正在住院部给病人看病。
几人又快速赶到住院楼,刚来到外科住院部,还不等找到金教授,徐天就听到走廊里吵吵闹闹的,像是有人在打架。
“良才兄,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卖给你假手镯呢。那手镯可是我花费二百万在拍卖会上拍来的,有鉴定证书可以作证。”江峰躺在病床上,急切的向董良才解释。
“什么?你花二百万买的手镯居然卖我三百万!你特么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你被江氏扫地出门,就特么来坑害我吗?”董良才指着江峰鼻子,大声骂起来。
“良才哥,有话好好说,我峰哥也没赚你钱。那翡翠镯子确实拍的时候是二百万,但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现在那种品相的镯子,至少值四百万。”
躺在一旁病床上江阳见董良才情绪有些激动,唯恐惹怒了这家伙,就立刻帮江峰说话,劝解董良才。
“呸,我信你个鬼!你们江家在海州市臭名远扬,盖的房子没一栋质量合格的。你们父辈如此,晚辈更是如此,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董良才喘着粗气,对跟在身后的梁子他们说道:“梁子,带人给我打!”
“打死了算我的!”董良才直接放出狠话,反正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江震海和江震川已经被赶出了江氏。
而江峰和江阳这两位江家二世子也随着他们的父亲一同被赶出了江氏,成为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没了江氏做靠山,江峰和江阳在海州市富二代圈子里,就是两只野狗,没有任何地位!
“给我打,狠狠地打!尤其是这个江阳,以前依仗着他们江氏的时候,在海州市拉帮结派,勾结了一大群狐朋狗友,没少欺负了我们董家。”
“把他的腿给我打断!谁打断江阳一条腿,我奖励给谁二十万!”董良才此话一出,梁子他们下手更重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梁子他们混社会的,最看重的就是钱和义气!
现在已经有金主给钱了,梁子这些个亡命徒,还不得抓住机会,玩命的打。
一声声惨嚎从病房中传来,响彻整个走廊,护士站的护士小姐姐们一个个探身向病房内张望,但谁都没敢进去劝阻。
这种事她们见过的多了,挨打的一方多数都不占理,不是欠钱不还的老赖,就是骗人的骗子。
徐天他们站在走廊上正听着病房内传来的哀嚎声,就见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掉了一半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是找金教授的对吧?”年轻医生疑声问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