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快醒醒,有人请求您的帮助。”女仆妲己的声音突然在孟彦的脑海中响起。
孟彦炼丹很是疲惫,这时候刚刚入睡,哪里愿意起来。
“主人,是公爵老朋友的后人求助,您要响应他的求助吗?”
“公爵?哦,好。”孟彦迷迷瞪瞪,随口应了一声。
“因求助者能力低微,为祈愿式请求,到达指定世界须抽取能量,能量抽取中,能量抽取完毕。”
孟彦完全不知道他随口应的一声会给他自己带来什么。
女仆妲己在城堡中忙碌着,她刻画了一个法阵,连通了孟彦,开始抽取孟彦的能量。
“啊!”睡梦中,孟彦哀嚎一声,陷入了昏迷。
“吱,吱。“
“啾。”
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总是清晨斜透过树木的微暖阳光的最佳拍档,郁郁葱葱的树林在晨雾的缭绕下显得仙气盎然。
浓密的睫毛眨动了两下,预示着它的主人即将醒来。
“你醒啦!”一声悦耳动听的女声穿插入鸟群的交响曲里。
孟彦睁开眼,甩了甩粘在头发上、脸庞上的落叶,他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好一个不染尘埃的丛林仙子。
孟彦都来不及寻思为何他能听懂对方说的话,对方明明像个原始人啊,也说汉语的吗?女子已经走到孟彦身前,蹲**,一双忽闪忽闪的美眸直直盯着孟彦。
“喂,你叫什么名字?”
孟彦这才反应过来细细看着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夸赞女子美貌的话孟彦也不是不会,可是此刻,他竟无法从脑海中找到相应的词来形容女子的外貌特征,不是每一个部位都不够突出,而这种美是一种协调的整体美,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若硬要形容,恐怕只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这种笼统的描述才能大概形容了。
不由得,孟彦看呆了。
冰凉的触感出现在孟彦的脑门上,那是女子的手,“喂,你没事儿吧?”女子关切地问道,见孟彦不回答,转而变成低声滴咕,“果然还是不行吗?掩埋治疗都不行怕不是没救了。”
孟彦这才回过神来,“啊!没,没事儿。我很好,没事儿。”
“那就好,你都昏迷一个星期了,我试了各种办法都没能把你唤醒,如果掩埋治疗都没有用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掩埋治疗,孟彦这才注意到自己不是躺在平地上,而是躺在一个浅坑中,浅坑里有各种树叶花草,她应该就是用这些东西将自己掩埋的。
孟彦并没有发现烂泥或者花草腐烂的残渣,相反,身上这些花花草草看着都很新鲜,说是刚采摘下来没多久也不为过,这或许是女子天天给自己更换了覆盖的花草树叶。
想到这里,孟彦心头微暖,在看看女子的容貌,这股暖意成倍增长。
孟彦突然意识到,古代那些女子被恩人相救,如果看得顺眼,总要说一声,“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唯一以身相许。”的情况,和自己眼下极为类似。
如果看不顺眼,那就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当牛做马,以偿还恩公恩情。”
嗯,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啊。
青葱玉指在孟彦眼前晃了晃,孟彦因为想着事情,头跟着手摆动的方向来回摇晃,脸色还露着迷之微笑。
“喂,你还是再进去躺会儿吧,我看你傻愣愣的,估计是还没痊愈。”女子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傻子。
尴尬,大写的尴尬,如果这个坑够深,孟彦一定会毫不犹豫把自己埋起来。
“哦,不用,我没事了,刚刚只是刚清醒过来,还没有习惯。”孟彦有些手足无措,美貌一向是大杀器,当美貌达到一个程度,当清纯和性感并存的时候,美貌就是核武器。不要说孟彦这样的初哥,就算是花坛老手,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束手束脚。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孟彦,你,你呢?”
“孟...彦...好奇怪的名字啊,我叫阿娜绮。”女子歪着脑袋,天真懵懂地说道。
孟彦已经不敢直视女子了,随时会被吸引走注意力,“不能出丑,不能出丑。”孟彦暗暗告戒自己。
听完女子的名字,孟彦都没能回过神来,你是认真的吗?确定是我的名字奇怪而不是你的名字奇怪吗?
你确定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而不是你在自我介绍的是后打了个喷嚏?
孟彦进入了奇怪的吐槽模式,真是没想到啊,这么美丽的少女竟然有一个这样奇怪的名字。
瞬间觉得有点接地气啊。
“好听,真好听。”孟彦心里吐槽,嘴里却很不诚实。
“嘻嘻,谢谢,族人们也说我的名字好听。”阿娜绮得意的笑笑。
孟彦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还是忍住没有反驳她。
“对了,给你。”阿娜绮掏出弹弓递给孟彦,孟彦完全没看到阿娜绮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阿娜绮笑的很温暖,“这是你的武器吧,我看你昏迷了也死死抓着它,好不容易才从你手上拿下来。”
孟彦接过弹弓,塞进口袋。
他听阿娜绮再次提起昏迷的事情,然而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他疑惑地看向阿娜绮:“阿娜绮,你知道我是怎么昏迷的吗?”
“不清楚,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倒在树林里了。”阿娜绮摇摇头,“不过我发现你的时候你面色苍白,身上却没有什么伤的样子,这很像祖婆婆说的气血两虚,像是被坏人采补过了。”说着阿娜绮满脸同情地看向孟彦。
采补?还是被采补?
孟彦的脸色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瞧着孟彦这幅模样,阿娜绮很贴心的安慰孟彦,“能活下来就是好事儿,外面的人心太坏了,我们木族人还是生活在森林里比较安全。”
木族人?这个称呼让孟彦暂时从不自然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而且听阿娜绮的意思,她也将自己视为木族人,为什么?
“你怎么会觉得我也是木族人?”孟彦疑惑地开口。
阿娜绮嘴角微微翘起,“你以为学外面人装扮的木族人只有你一个呀,我也曾偷偷穿她们的衣服出去过,虽然后来被祖婆婆好好训斥了一顿。”说着她撅起嘴,似乎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她接着又指了指孟彦的口袋,那是刚刚放入弹弓的口袋。
“除了我们木族人,谁会使用这样的武器。”阿娜绮的语气里透露着骄傲和自豪,“那些粗俗的野蛮人,只会用些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