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朱芝芝分开后,刘虎直接就去了黄秀家。
黄镇长白天很少在家,黄秀妈妈是镇妇联主席,这段时间经常去各村检查工作也很少在家。昨天给黄秀擦药酒,两个人差点就要做出了出格的事,要不是被黄秀妈妈撞破,此刻他已经是黄秀的男人了。
他心里越想越兴奋,暗暗祈祷今天黄秀妈妈去村里别在家。
进门喊一声,没人答应。连喊几声,还是没动静。刘虎正在狐疑,突然就听到屋里传来黄秀的声音:“是刘虎吗?”
刘虎推门而入,一眼看到半倚在床上的黄秀,整个人不禁呆了。
黄秀今天只穿着一条牛仔短裤,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交叠着搭在一起。她圆鼓鼓的胸似乎没穿胸罩,正笑吟吟地看着门口呆立的刘虎。
“进来呀。”黄秀催促着他。
刘虎悄悄咽了一口唾沫,眼光没敢去看她,将手里的药酒往她的床头柜上一放说:“黄秀,你自己擦吧。”
黄秀不动,嗔怪道:“你有病吧?我自己怎么擦呀?”
刘虎便示范给她看,如此这般的。黄秀根本不听,撅着嘴说:“刘虎,我的腿是跟你上山采药崴伤的,你不能不管我。”
刘虎一急,连忙道:“我知道,所以我给你送药酒来了嘛。”
“那又怎么样?我的腿一天没好,你就得给我治一天。”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悄悄红了脸说:“我喜欢你帮我擦。”
刘虎心里猛跳,几次想动手,但只要看到黄秀娇羞害怕的样子,便不敢动了。
黄秀看他呆着不动手,便柔声说道:“虎子,你是医生,我是病人,你心里别乱想就是了。”
这话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刘虎红着脸说道:“我乱想了吗?”
“你乱没乱想,你自己知道呀!”黄秀抿着嘴笑道:“刘虎,你真没乱想吗?”
刘虎咽下一口唾沫,梗着脖子说道:“没有。”
“没有还不动手,你想让我痛死呀。”
刘虎想起昨天被她妈惊破的事,还在心有余悸。便小心地问了一句:“你妈在家吗?”
黄秀摇了摇头说:“去村里了。”
听说她妈不在,刘虎的胆子就大了许多。
黄秀身上的皮肤很有弹性,又白又嫩。手在她皮肤上滑动,就像手心里涂满了滑石粉一样。
屋里只有钟摆的声音,滴滴答答。
刘虎倒了药酒在手掌心里,使劲擦开了,眼光不敢与她对视,低声说:“黄秀,我来了。”
黄秀抿着嘴巴笑,道:“来吧,我准备好了呢。”
手一按在她的腿上,两个人都不由颤抖了一下。
黄秀崴在脚脖上,她却偏偏要将整条腿都擦一遍药酒。
当刘虎的手逐渐往上移的时候,每往上一寸,黄秀便颤抖得更厉害。她紧咬着双唇,低声呢喃道:“死刘虎,闭上你的眼,不许偷看。”
刘虎哪能不去看呢?黄秀的一双腿就像玉石一样的光滑,温润而饱满。
但他还是依黄秀的话,闭上了双眼。
当他的手掌完全落在她的大腿根时,黄秀终于没忍住,低吟出身:“好舒服!”
刘虎更是兴奋不已,心里像是烧起了一堆熊熊大火,恨不得一下将她推到。
可是一想起黄秀妈妈的眼光,想起黄镇长的霸道蛮横,刘虎心里便咯噔一下,如果自己不顾一切睡了黄秀,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眼前也太香艳了,太激动人心了。
他不会想到,黄秀比他更激动,更难以自制。女孩儿本来懂事都早,像黄秀这样的漂亮女孩儿,每天活在男人欲望的眼光里,哪能不懂得这些呢?
乡下在对待男女的问题上,从来都觉得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乡下生活单调,人们最喜闻乐见的事,就是聚在一起谈论男女间的事。
男人们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议论谁家老婆的屁股大,胸大。
女人们最愿意聊的家常,也通常是谁家的男人身体好,一口气生了几个娃。
在乡下,只要对了眼缘的男女,都会在荒天野地里演出一出媾和的事出来。
因此像春溪村的村长朱俊,据说睡了半个村子的大姑娘小媳妇,没见着任何一家男人站出来找他朱俊的麻烦。
春溪镇地处偏僻,镇上一条穿镇而过的县道,全镇人口加起来不足两千人。
刘虎身材高大,人长得眉清目秀,又因为读过高中毕业,或多或少还有读书人的气质,整个人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在春溪镇确实屈指可数。
乡下人视野都有局限性,即便是黄秀家,全家都是干部,但因为从她生下来开始就呆在春溪镇,因此她与别的姑娘比,一样的有局限性。
刘虎的鹤立鸡群,就成了她们这样的少女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黄秀紧咬着下唇,她不会让刘虎知道,她少女的心扉早就为他敞开了。她面色潮红,哼哼出声。
刘虎心情激荡,表面上他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内心里却在翻江倒海。能娶到黄秀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做老婆,是春溪镇每个男人的梦想。
青年的男女的情爱,往往都在不经意的一瞥间。
刘虎的手指头不时触动着她的牛仔裤边,他多想将手指头探进去裤子里啊。
黄秀裤子里面的诱惑,对他来说,此刻就如一本无字天书一样。
他似乎闻到了空气中飘荡着说不清的味道,他也知道这味道从她身上而来。
两个人都没说话,刘虎不时悄悄睁开眼去看她,发现黄秀早就瘫软在床头,她美丽的胸部弧线像一道彩虹一样横亘在他眼前。
他使劲咽下去一口唾沫,低声道:“可以吗?”
“不行。我还痛。”
“整条腿我都擦了一遍了。”
“我还痛!”黄秀咬着唇低声说:“刘虎刘虎,我会死你手里。”
刘虎嘿嘿地笑,手指头往牛仔短裤边撩了一下,黄秀一惊,赶紧屈起腿来,双眼瞪视着他,道:“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刘虎又咽一口唾沫,讪讪地说:“这里沾了一点药酒,我帮它擦开。”
黄秀涨红了脸,低低哼了一声说:“想骗我呀,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