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救护车已经来了,陈梦沁被推上了救护车,郭哲海向刚刚替陈梦沁接生的医务人员表示感谢后,也跟着上了救护车,同上救护车的还有帮忙抱着田田的路政科。
路政科:"对不起,哲海,要不是我邀请沁儿...。。"
郭哲海:"没事,谁能想到这后面发生的事呢。不过我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把沁儿约回国,也许我又要错过这个孩子的出生了。安康平是绝对不会让我有机会靠近陈梦沁的产房的。"
郭哲海看着怀中的新生儿,声音中都是喜悦。
路政科:"呵呵,这么说来,我还做了好事?对了,你是不是该向你爸爸妈妈报喜啊。"
郭哲海:"瞧我,都忘记了。"
郭哲海赶紧取出手机开机,一开机就见到郭超和徐芬的几个未接来电。
郭哲海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他下飞机了没及时向二老报平安,让他们担心了。
郭哲海赶紧回电话。
向二老报平安的同时,报了孩子平安诞生的喜讯。
郭超一听孙子出生了,高兴的决定立刻回国,于是把日本的公司交给了助理,走的那叫一个快。
而徐芬也一样,问清楚了陈梦沁要去的医院,马上打包早已经准备好的婴儿用品,再亲自下厨给陈梦沁煲汤。
相比较与郭家的欢天喜地,安康平和河野一郎的脸色却黑得厉害。
安康平从尾随陈梦沁的保镖那边得知飞机在飞行的过程中遇到了强气流,陈梦沁收到惊吓而导致早产。当时坐在陈梦沁身边的一个带着小女孩的先生在全程护卫着陈梦沁。
而那位先生还陪着陈梦沁进了产房。
气的安康平要求保镖马上查明那个人的身份,然后报告给他。
当安康平看到保镖发过来的短信,说是郭哲海陪着陈梦沁进了产房的时候,安康平的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郭哲海,你果然厉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都能玩转。"安康平气的砸掉了手中的杯子。
郭超的助理魏东海见状问:"现在要不要告诉小姐,郭哲海就是她该仇恨的人?"
安康平:再等等吧。
魏东海:"为什么?"
安康平:"小妹孩子坐月子呢,这段时间心情不好的话,月子做不好,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魏东海:"难道就由着郭家这一个月围着小姐转?到时候万一小姐恢复记忆了呢?安总您的计划可不就要煲汤了?"
安康平:"失去的记忆哪有那么容易可以恢复。你就别瞎操心了,这一个月,我让郭哲海好好的乐呵乐呵,等沁儿出了月子,我会让他连本带息的还回来。"
魏东海是在安康平混黑帮的时候就开着跟着他的,他是亲眼见过安康平的血腥狠厉的,如今听安康平这么说,不禁打了个寒颤。
安康平:"你要尽快帮忙把那个该死的叛徒找出来,我现在有种怀疑,这些人肯定同我们的某个竞争对手有瓜葛。"
魏东海:"是,安总,我马上下去处理。尽快给您结果。"
而河野一郎也从他安排的人那边得知了这些情况,他沉默了良久,然后安排人调查郭哲海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陈梦沁醒来的时候,看见了睡在自己身边的小小的新生儿,怜爱的抚摸着小宝宝的小脸。却听见慈爱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子。
陈梦沁抬头就看见徐芬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鸡汤。陈梦沁确实很饿了,此时闻着鸡汤更觉得恶的厉害。
"沁儿啊,来,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陈梦沁:"您是?"
徐芬的脸色一僵,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我是哲海的母亲。"
陈梦沁:"您好郭伯母。谢谢您的照料。"
徐芬:"不用和伯母客气,来喝点鸡汤。"
陈梦沁微微坐了起来,然后从徐芬的手中接过鸡汤,喝了起来。
徐芬在一旁欣慰又心酸的看着陈梦沁和小孙子。
郭哲海抱着田田进来了,田田一进门就喊着:"奶奶,奶奶,我们回来了。"
田田扑进徐芬的怀里,闻着鸡汤,也感觉饿了。
"妈妈,妈妈我饿。"
说着就要往陈梦沁的怀里扑。
吓得郭哲海赶集把田田抱了起来。
"田田乖,妈妈刚生完小弟弟,现在很累,不能让妈妈抱,知道吗?宝宝饿了是吗?爸爸喂你好不好?"
田田看了眼,皱巴巴的新生儿,委屈的说:"妈妈有了弟弟,就不理我了。,呜呜...。。"
既然哭开了。
哭的面脸通红的,陈梦沁看着心疼。
陈梦沁:"没事,让田田过来和我一起坐着吧。"
田田一听高兴了,催促着郭哲海把他放在了陈梦沁的病床上,然后田田就乖乖的坐在了陈梦沁的左侧,陈梦沁和田田一人一口喝起了鸡汤,而小宝宝则安详地睡在陈梦沁的右边。
郭哲海默默地取出手机,将这一画面定格,心里希望着以后,这三人永远读不要走出自己的生命。
很快一碗鸡汤见底了,郭哲海忙接过陈梦沁递过来空碗,然后给陈梦沁盛汤。
陈梦沁:"郭先生,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和我的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郭哲海:"我为你做的一起都是我该做的,心甘情愿做的,对我你永远不需要说谢谢。"
郭哲海边说,边把陈梦沁的碗递给了陈梦沁。
陈梦沁低头喝起了汤,还不时的照顾田田。
此时在同栋住院楼的二楼,路政科正对沈依诺说:"陈梦沁来看你了。"
沈依诺盯着天花板看的眼睛终于看向了路政科的方向。
"她来不来与我何干?昨天就是她报警的吧?狡猾的家伙。"沈依诺愤恨的说。
"她听说你自杀没成,不管自己挺了个大肚子,特意从日本飞过来,结果飞机出事了..."
"什么?飞机失事?那她现在怎样了?"
沈依诺:"原来沈博士还有在乎的人啊。我还以为你的心已经随着你未婚夫的死去而死得彻底,对任何人,任何事度不再有任何在在意了呢,要不然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自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