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平:"郭先生,人家男女朋友小别相聚,你不会这么不识趣的跑过去凑热闹吧?"
郭哲海黑了脸,直接走人。
安康平还想拉住郭哲海,被路政科拦住了。
路政科:"来,来,来,兄弟,我们认识下,我叫路政科,请问您尊姓大名?"
路政科看似热情的拉着安康平一副想同他交朋友的样子,但是路政科手上的力道,却绝对是对待仇人的等级。
安康平试图挣脱开来,不过突然是徒劳无功。
郭哲海还没走近,就远远地听到了欢声笑语。郭哲海的脸色更黑了。
等郭哲海走到门口看到河野一郎抱着安安坐在陈梦沁床侧的椅子上,同陈梦沁一同逗弄安安的时候,更觉得刺眼。
冷哼一声,快步走到显然没有看到他的到来的两人间,不由分说的从河野一郎的怀里抱走了安安。
河野一郎直到手里空了,才意识到郭哲海已经抱走了安安,河野一郎站起来面对郭哲海,背对着陈梦沁。
河野一郎面对陈梦沁的清风朗月的表情立马变成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了。
郭哲海看也没看河野一郎,没等河野一郎说话,就直接越过河野一郎到了陈梦沁的身边。
郭哲海很自然地坐在了陈梦沁的床边,安安此时正打着哈欠睡了。
陈梦沁:"下完棋了?"
郭哲海:"政科在陪你哥下棋。"
陈梦沁见安安睡着了,就从郭哲海的怀中接过安安,然后轻轻的放置在自己的身侧。然后两人一起帮安安整理好被子。
河野一郎看着两人配合默契的样子,也觉得刺眼。
河野一郎也走上前去。
河野一郎:"郭先生,我和沁儿说好了,明天接她去我在B市的别墅,然后,满月宴就在那边举行了。"
郭哲海没有看河野一郎,只是看着向陈梦沁。
"沁儿,安安的满月宴就在这儿举办吧,你还没出月子,吹风不好。而且,我爸妈很喜欢安安,把他当亲孙子看呢。还有田田,她放学回来,要是没看到安安会哭闹的。再说了,河野先生是你朋友,我也是你朋友,在他家和在我家给安安办满月宴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没等陈梦沁说话,河野一郎就出声了。
"区别大了,你和沁儿只是的朋友,可我和她却是男女朋友。只要沁儿愿意,我们很快可以是夫妻。郭先生还觉得没有区别吗?"
被河野一郎的话刺激的心里一阵阵的发疼,但郭哲海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拳头,强忍着转身揍人的冲动,郭哲海更加专注地看着陈梦沁。
郭哲海的眼神直直地看进陈梦沁的眼里,陈梦沁的心,猛然一颤动,这眼神,深情的执着中带着浓浓的哀愁,在她无数个梦里出现过。
陈梦沁的眼光看进郭哲海的眼里就仿佛掉进了黑洞,被吸进去之后,就转不开了。
越看越深,陈梦沁忽然看见了一些她同郭哲海相处的画面,可是同时陈梦沁头痛欲裂、冷汗森森、脸色发白...。。
看到这样子的陈梦沁,郭哲海也慌了,立刻上前抱着陈梦沁。
"沁儿,你怎么了。"
在郭哲海的怀里,陈梦沁找到了一种安心而温馨的感觉,静静地伏在郭哲海的怀里,手也自然的回抱着郭哲海。听着郭哲海关切的呼唤,陈梦沁有一种找到了归宿的感觉。
河野一郎迈出去的脚步生生地收了回来,到嘴边的关切话语生生的吞咽了下去,然后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悄然离开了房间,不想看自己深爱的女子同别的男人如此深情的相拥,否则他真的没有勇气在这条情路上走下去了。
可是,放弃?又真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放弃,就只好承受住这痛,河野一郎自信,这种情况不会再持续多久了,他一定会让陈梦沁成为他的妻子,同自己他携手一生的妻子。
郭哲海久久的没有听见陈梦沁的回应,心中的担忧更甚,生怕是陈梦沁被石头砸中留下的脑震荡后遗症发作了。
郭哲海拥抱着陈梦沁的左手,从陈梦沁的腰部移到了陈梦沁的脸颊,然后顺着陈梦沁光洁如玉的脸颊穿进了陈梦沁乌黑柔顺的秀发。
手中微微用力,将陈梦沁深埋在他怀里的脸,带出了些,然后低头,看着陈梦沁苍白的脸色,呆呆的眼神...。。
郭哲低下头,在陈梦沁的脸颊轻吻了下,然后嘴唇移到陈梦沁的耳边,深情地问:"沁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耳迹拂过郭哲海温热的呼吸,陈梦沁苍白的脸色晕开了桃红,一时间突然像开放在了冰天雪地里的红梅。
郭哲海看着陈梦沁的变化,心里一动:多好!我的沁儿,哪怕是失忆,对我都依然未曾失去情意。还会为我脸红,为我绽放美丽。
如此想着,郭哲海的声音也更加的动情:"沁儿...。。"
陈梦沁被郭哲海突然发亮的眼睛盯着,有些羞涩的别过眼,然后抽回环抱在郭哲海腰部的手,改为握成拳,放在郭哲海的胸前,推郭哲海。
郭哲海不舍地松开了环抱着陈梦沁的手,轻轻地将陈梦沁放回床上。失去了彼此的温暖,两人的心里同时闪过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郭哲海:"沁儿,你刚刚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那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呢?"
郭哲海一问,陈梦沁才想起,自己刚刚似乎回忆起了点什么,可是此时记忆里已经又是一片空白了。
陈梦沁试图再回忆起来时,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来了,陈梦沁痛苦地拍打着头想要"以痛治痛",可是显然没有作用。
郭哲海被吓到了,赶紧将陈梦沁拍打着她自己头部的手扯开,然后将陈梦沁整个的抱在身上。
"沁儿,头很痛吗?走,我们去医院。"郭哲海边说边往门外跑去。
却被放弃了回忆,从头痛昏眩中走出来的陈梦沁的话给止住了脚步。
"哲海,我没事,只是刚刚好像回忆起了点什么。"
一股巨大的惊喜冲上了郭哲海的心头。回忆起来了吗?回忆起来了吗?那一切都好办了。
"沁儿,你失忆前的记忆回忆起来了?"
陈梦沁茫然地摇摇头,有些恼火地说:"回忆起了一点点,可是又忘了,我刚刚想要再回忆起什么,可是刚想回忆,头就开始撕裂般的疼痛。"
郭哲海正抱着陈梦沁往回走,听见陈梦沁说回忆起了点又都忘了的时候,刚刚升起的喜悦,还没来得急降下来就直接被冻住了。
郭哲海机械的将陈梦沁放在床上,而他自己则怔怔地坐在一旁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