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里果臭芽味,军天喔让吕好看!”
陈玄若嘲笑的出了声,
“你连个话都说不清,怎么让我好看,就凭你带来的这些官兵?”
四下瞥了一眼这些官兵,她还真不怕!毕竟他们的老大可在自己店里坐着呢!
不过既然有“鸡”上门呢,她焉有不杀的道理?她正愁不知道怎么给那些虎视眈眈的“猴儿”一个下马威呢!
“决…决夫,吕看就绪这锅臭芽味,玉点都不把吕当回系。”
猪头男人拉着身后一个穿着长袍的人说道,这人应该就是他嘴里说的那个知府面前的“红人”,他的师爷姐夫了。
陈玄若估摸着这师爷都得有五六十岁了,也不知道猪头男人的姐姐究竟有多大。
“你就是这家茶楼的东家?”
这师爷打量着悠悠茶乐,见这里生意这么火爆,便生了其他的心思。
“对!是我,不知道知府大人最信任的师爷有何指教?”
陈玄若着重说了最信任几个字,话里的嘲讽简直不要太明显。
哪知道这师爷居然以为陈玄若实在夸他,
“好说好说,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把我小舅子打成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你想怎样?”
师爷嘴角勾了勾,喜悦的表情溢于言表,刚要说话,就被猪头男人抢了先。
“当然系把里这锅臭芽味打一顿,然后再好好的趣候我。”
陈玄若凤眸一瞪,上前又给了猪头男人一个巴掌。那些官兵想要拦都没有拦住。
“吕!”
猪头男人捂着脸瞪着陈玄若。
“你!太过分了!”
师爷怒指着陈玄若。
“我还在这里你就打我小舅子,简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本来想让陈玄若破点财便放过她,哪知她居然又打了自己的小舅子,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脸吗?
“来人啊,给我拿下她!”
官兵们一拥而上,团团的把陈玄若围住了。
陈玄若上辈子是做什么的?她会怕区区的一些官兵,上前几个飞腿就把官兵撂倒了。
“我把话放在前面,谁敢再上前,就不仅仅是躺在地上了,到时候缺胳膊断腿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官兵们吓了一跳,踟蹰着不敢上前,他们确实没吓住陈玄若,更打不过陈玄若。
而且陈玄若太嚣张了,他们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后台,不敢惹,不敢惹!
师爷看官兵们居然轻易的就被陈玄若吓住了,绝对又被打脸了。
他瞪着眼睛愤怒的指着陈玄若,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官兵,简直是藐视王法,岂有此理!”
陈玄若上前一步,吓得师爷和猪头男人赶紧后退。
“你跟我说王法?我今天倒要问问知府大人最信任的师爷,我这个铺子今天开业犯了哪条王法,值得师爷这么兴师动众?”
陈玄若咄咄逼人的看着师爷。
师爷不愧是师爷,居然毫不露怯的说道,
“你当众打了我的小舅子,难道是假的?你打了官兵难道是假的?你藐视朝廷命官难道是假的?”
“呵!”
陈玄若冷笑。
“我打了你的小舅子?他在我开业之日当众闹事,我劝解之后,又调戏于我,难道我不能打他?”
她上前一步盯着师爷,
“我到想问问师爷,无故闹事,调戏民女可是什么罪名?”
师爷刚想说什么,陈玄若又说到,
“你别想反驳,你小舅子做的事可是全茶楼的人都看到了!”
这时候有些围观的人也不怕事的说道,
“对,我们都看到了,是他调戏掌柜的。”
师爷狠狠的瞪了一眼猪头男人,猪头男人瑟缩了一下没说话。
“那你当众殴打官兵,可是我们亲眼看到的。”
“我殴打官兵?那还不是拜师爷你所赐?作为堂堂知府的师爷,居然不辩青红皂白就围了我的铺子,还要恶意的绑走我一个弱女子,我失手打了官兵也不算是什么过分之事把?”
师爷震惊的看着陈玄若,没想到她居然一本正经的胡搅蛮缠。
她是弱女子?简直是个笑话。
“那你藐视朝廷命官,你总没有话说了吧!”
陈玄若撇嘴轻笑,
“不好意思我还有话说!”
陈玄若在师爷的怒视中红唇轻启,
“王子犯法还与庶人同罪呢,作为师爷的小舅子公然闹事,调戏民女,师爷不大义灭亲,反倒仗势欺人,难道你觉得在这府城,师爷比王子还要尊贵?”
“你…我没有!你休得血口喷人。”
师爷赶忙否认,这个女人上嘴皮碰下嘴皮便说出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被有心之人传了出去,别说师爷之位了,怕是他命都难保。
“我血口喷人?那请问师爷我说的话哪句是假的?”
“这…”
师爷被怼的哑口无言,“啪”的给了猪头男人一个巴掌,
“废物,没用的东西,净给我惹事。”
“呵!我说师爷,您要教训小舅子回家教训去,在这是想打给谁看?”
师爷阴狠的看着陈玄若,
“我劝你别太嚣张,你别忘了我是什么人?跟我做对,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哈哈哈!”
陈玄若大笑,
“你是什么人?”
然后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别又跟我说你是知府大人身边最信任的师爷!”
“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我若是说的是假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兵?”
“不不不,”
陈玄若摇头,
“你这个师爷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想知道,知府大人知道你在外面这么败坏他的名声吗?”
说完若有似无的朝屋里看了一眼,见齐文佑和沉安二人正盯着自己这里,沉安的一张脸沉的都能滴出墨来。
“我败坏知府大人的名声?你不知道你对我不敬就是对知府大人不敬吗?知府大人若知道你敢这么对我,你这铺子都开不下去。”
“呵!好大的脸面。”
陈玄若围着师爷转了一圈,
“你确定,知府大人会为了你对付我这铺子?”
“那是!”
师爷以为陈玄若被吓住了,略微有些得意。
“那你知道我这铺子之前是做什么的,又是怎么得来的那?”
师爷皱眉,这他怎么知道?
在这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这还有这么个铺子。
这时候身边的一个官差小声的说道,
“之前好像是一个酒楼,叫什么八方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