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风自然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因此,她说:“那我们姐妹俩,就不在打扰公子了,就此告辞!”又对自己的妹妹讲,“我们该走了。”
“哦!”
傅月池哪怕在想与这俏公子相处,也不得不遵从自己姐姐的命令。
况且,如今礼教甚严,随意与陌生男人搭话,已是触犯了礼法。在继续攀谈下去,那可真叫人难以容忍了,即便此刻无人也是一样。
况且,双方本就不认识。
也没有那么多的理由与借口继续留下来,否则的话,就是在公然的得罪人了。
而本来就身有要事在身的傅清风,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为自己树立敌人,老父还未脱离苦海。她们如若在平白无故的树敌,只会给自己救老父的行动,增添许多不必要的波折。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傅清风,硬是拉着自己的妹妹上马离开。
期间,哪怕傅月池心中再不舍,想要与这俏公子多待片刻,也没有任何理由或是借口留下。只能满心失望的跟自己的姐姐离开。
待二人骑马,追上在前方等待的家将以后。
傅清风驾马与妹妹傅月池并驱而行,看着身侧的妹妹,时不时的回头去看那小小的十里亭,内心再度叹息。
问道,“月池我问你,你刚刚在与那公子谈什么?”
“没…没谈什么啊!”
她这脸颊带红,有些紧张兮兮的模样,让傅清风的心里更加起疑心了。
“真的没有?”
傅清风逼问。
“真的没有,姐姐。”
于是,傅清风再问,“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在那位公子面前,暴露我们的身份以及我们的目的?”
傅月池微微一愣,旋即摇头,“没有姐姐。”她说:“我根本就没有和那位公子说几句,然后你就过来了……”
傅清风翻了翻白眼,无奈道,“如此说来,还要怪我喽?”
傅月池只是不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不高兴的样子。
“不要老是想着自己的幸福,爹如今被人陷害,深陷囹圄,一路上颠沛流离,被人一路上押解运京!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累。”
“我们做儿女的,这个时候,如何能够忍受老父含冤受苦,而我们却还顾及自己的儿女私情呢?”
“姐姐,对不起。”
见自家的妹妹认错,傅清风心里很满意,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道,“月池,如今我们最要紧的事情是救爹出来,之后的事情,姐姐就不管你了。”
不过,她还是又叮嘱一句。
“如今是多事之秋,官兵押解爹进京,势必会途径正气山庄。”
“也就说,官兵一定会经过十里亭。”
傅清风说:“而那位公子,一连几天就待在这十里亭内,我怀疑要么这位公子,是与咱们一样来救爹的。要么,这公子就是与那官兵是一伙的。”
“不…不可能吧,姐姐。”
傅月池听后,顿时反驳,不过却显得很没有底气。
傅清风道,“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从心里上来讲,我倒是希望这位公子是救爹的,而不是与官兵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