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张婶子吃过早饭就来了徐家,正好看徐娇娇和徐母在清洗丑东西。
“我还怕来的太早,打扰你们休息呢。”张婶子快人快语笑着走进院,随即就在徐母身边坐了下来,“徐婶子这是在清洗丑东西吗?我也来帮忙。”
“张婶子,这不叫丑东西,这叫尤鱼。这东西很容易推广出去,以后县城的人过来收购,你可不能再丑东西丑东西的叫了,会把人吓跑的。”
张婶子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哟,这不是叫习惯了嘛,以后我肯定改。叫……尤鱼。”
“哈哈哈,是,这东西叫尤鱼。我家娇娇给我吃过一次,可好吃了。”徐母忍不住炫耀起来,说到动情之处还忍不住比划了起来,将那日吃尤鱼的情景描述了一遍,听得张婶子直冒口水。
徐娇娇看着徐母又开始炫耀了,忍不住无奈扶额。
“张婶子,你们今天要做的就是将手边这盆尤鱼清洗干净,然后将其泡在这个调料盆里,就可以了。”
徐娇娇指了指另外一个大盆,里面装了半盆的调料,颜色很是诡异。
张婶子看了看,工作量并不是很大。
“可以,没问题的。”张婶子以为是什么困难重重的事情呢,没想到就是随手干点活而已。
“张婶子,你今天就在这陪着我娘亲吧,我去县城里,可能要晚一些才回来。”
徐娇娇昨晚已经准备好了进城的包袱,只等着张婶子一来,她就进城呢。
徐母忧心忡忡地看着徐娇娇,明明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对方自信满满的模样,最终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张婶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拉了拉徐母的衣袖,低声说道:“我看娇娇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你先别担心了。”随即又看向徐娇娇,“娇娇啊,你就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反正今儿个也没什么事,我就索性在这儿陪一天。”
张婶子也是个人精,想到以后自家还得靠着徐娇娇发财呢,自然要多熘须才行。
不就是陪着徐母待一天嘛,这还算是事了?
徐娇娇点了点头,这才背着包袱头也不回地走了,徐母在她走后,却是心神不宁,最后干脆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忍不住叹息。
张婶子见状,只得劝道:“我瞧着娇娇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弄来的那个方子,但我瞧着她现在可是聪明的很啊,做事情也有调理,比咱们都强多了。况且,她一个小孩子去府衙告状,大老爷就算是生气,也不会真的将她如何。你呀,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徐母担心之余,这才将徐娇娇先前去府衙告状一事说了一遍,听得张婶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再联想到昨晚面对老村长时的霸气,心情忽然间就有些复杂了。
她怎么觉得,娇娇这丫头此次进城,似乎真的能搞出一些事情来呢。
徐娇娇自然不知道徐母和张婶子的谈话,只是背着小包袱走在进城的路上。
村里每天只有一趟进城的牛车,还是要起早赶路。
她今儿个为了等张婶子,所以出来晚了,牛车自然是赶不上了,只能腿着进城了。
不过,她有空间,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
“空间,给我弄个滑板车,我现在小胳膊小腿的,要是真走着进城,非得累死在半路。”
‘彭’
话音刚落,就看到身前出现了一辆白色的滑板车,徐娇娇背好小包袱,踩着滑板车吹着口哨欢快地前行。
滑板车什么的,实在比牛车要快的多啊。
以后要是进城,还得靠这东西才行。
只不过这东西不能见人,她还得偷偷的使用才行。
她一路哼着小曲快乐前行,却没有发现自己早已被人跟上了,对方在看到滑板车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主子,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会动,速度还挺快。”
一路以轻功跟着的主仆二人,脸色都满是疑惑和震惊。
墨清尘不理会临安的问话,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奇怪的东西,他刚刚似乎是眼花了,好像看到这东西是凭空出现的。
可是……怎么会有东西凭空出现呢?
真是太奇怪了吧?
“主子,这个丫头不仅邪性,还有些古怪。她不会是妖怪变的吧?”临安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墨清尘实在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去执行任务?”
临安顿时哭丧着脸,“主子,你自己心里不是也存着疑惑嘛,不要老拿属下撒气好不好……”
墨清尘冷眸瞪了过来,对方立刻闭嘴。
一路跟着徐娇娇进了城,墨清尘与临安顿时化作闲逛的富家公子,直到看见对方再次击打鸣冤鼓,这才忍不住挑了眉。
这丫头又要告状?
“主子,属下已经给您定好了二楼的临窗雅间,保证您对现场一览无遗。”临安狗腿地邀功。
却见墨清尘冷哼一声,离得那么远能听见什么?
说完,跟着人群走到了府衙门前,看到徐娇娇跪在大堂之上,声泪俱下地诉说着昨晚遇到的欺辱,一颗心都燃烧了起来。
老村长?
村霸?
临安似乎感受到了来自身边人的怒火,立刻轻咳一声,“昨晚的事,属下都看到了,确实如她所言。”
墨清尘立刻瞪了过去,“那你为何没有出手?”
临安都懵了,“主子只吩咐属下找玉佩,没有吩咐属下帮忙……打架啊……”
说到最后,临安都忍不住咽了口水。
完了,主子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黑,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作者题外话】:女主现在年纪小,正是专心搞事业的时候。
至于男人嘛,不着急,咱们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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