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珠被噩梦吓醒,一身的冷汗。
她做了一个极其怪异的梦,梦里的她不是出了车祸,而是被一场意外的实验爆炸给送到西天的。
身体被炸的血肉模湖,连着血肉的筋骨在梦里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会这样?”云珠摸了摸自己冰凉的额头,“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沉惊河冲了进来,一脸的担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出这样多的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事,一个梦而已。”
沉惊河扶着云珠下了榻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云珠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你病着的时候,也是这样噩梦一般的尖叫,蜷缩着似乎很痛苦,”沉惊河将云珠扶坐在木凳子上,身上搭了一个袍子,“你在梦里看见了什么?”
云珠皱了一下眉头,抬头看了眼窗外,“师姐呢?出去好几日了,还没回来?”
“没有,兴许是太贪玩了也说不定,这天下,还有谁能伤的了师姐?”沉惊河试了试手里水杯的温度,正好不烫。
“师姐也是在宫里闷得久了,也许是有些想家了。”
城外草庐竹亭,洛璃一脚踩在竹凳上,压着身子盯着祁猩。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祁猩似乎对于洛璃的到来并不意外。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手上会有蓬来的标识?”洛璃问祁猩。
祁猩勾了勾唇角,“老头没有教过你,要有礼貌吗?毕竟也是超智慧的产物,怎么那么蠢。”
洛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姑奶奶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扯这些,你如果不说我就打到你说!”
“我与你师父是旧相识。”
洛璃怔了一下,“旧相识?你怎么可能与老头是旧相识?老头从未提起他还有朋友!”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你应该去问他,而不是来质问我。”祁猩垂着眸子,盯着桌上的佛经似乎看的入迷。
“你!”洛璃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看在我与你师父是旧识的份上,我可以再送你一个消息。”
“什么?”
祁猩抬起头,盯着洛璃愤怒的脸,“近日就别回蓬来了,于你于你师父,都好。”
“为什么?你把我师父怎么了?”洛璃的脸恨不得都要贴上祁猩的鼻尖了。
“没怎么,他好的狠。”祁猩笑道,“如果我是你,就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在这里好好的呆着,不惹乱子,保护好沉白衣和云珠。”
洛璃扯住祁猩的衣领,“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你这个小丫头,脾气倒是和她一样的暴躁。”祁猩拍了拍洛璃的手,“很多事情,你以后都会知道,包括你是谁,从哪里来,谁造就了你。”
洛璃松了手,“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不顾你是谁,就算是九天上的真神,我也会杀了你!”
洛璃气冲冲的离开,顺手掀翻了草庐的屋顶。
茅草漫天飞,桃娘从竹林中走了出来,“你为何不现在告诉她?她反正只是一个非人类。”
“不是时候,”祁猩看看窗外,“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