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商业极为发达,北方幽州的特产,南方扬州的特产,在这里汇聚。
所以,徐州,催生出许多专业经商的世家。
其中,最为着名的,当数糜竺的糜家了。
糜家,以经商闻名于世,虽然也是书香门弟,但是,在读书人看来,糜家属于商业世家,对糜家,带着一空的鄙视。
士农工商。
商人,在古代的地位,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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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云落在徐州城外,一处偏僻之地,从官道上走了出来,朝徐州城走去。
很快,偈到了徐州城内。
这徐州城,虽然经历了黄巾之乱,但从未被黄巾攻破,依然繁华异常。
无数的玩家,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之上。
三五成群,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咦,那是吴云。”
“快,快去报告老大。吴云到徐州了。”
一个角落里,几位玩家见了吴云,立即快步而去。
对于这些,吴云睚然无从知晓,他问明糜府的路,直往糜府而来。
转过几条大街,只见一处宏伟的庄园,映入吴云的眼帘。
这糜府,比起河东卫家的卫府来,都又过之而无不及。
不只占地极广,而且,修建得极为宏伟,透过青石堆砌而成的围墙,可见到庄园之中,生长着的参天大树。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一位庄丁,站在大门这旁,打着呵欠。
大门两旁,各摆着一尊白玉马,大门上方,挂着一道匾额,上书糜府几个大字。
“你找谁?”
吴云走上前,那庄丁立即问道。
“劳烦转告你家家主,就说镇南将军吴云来访。”吴云微微一笑道。
那庄丁听了,顿时一惊:“什么,你就是镇南将军吴云。”
“你看,我像假冒的吗?”吴云笑道。
“不,不是!”那庄丁听了,连忙摇手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没有想到,闻名天下的镇南将军吴云,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将军,你稍等,我这就报告我家家主。”
那庄丁哪敢怠慢,连忙报了进去。
不多一会儿,只见一位长得雍容华贵,气度不凡,身穿儒士长衫的男子,快步从府内走了出来。
“想不到,闻名天下的镇南将军,竟然光临寒舍,真是稀客啊!”人未至,爽朗的笑声已经传来。
想必,这就是糜竺了。
吴云见这男子走来,也迎上前去:“糜兄。”
这糜竺,在历史之上,也是有名的人物。
投资之准,无人能及。
如果刘备,没有他的资助,估计很难建立后来的蜀汉帝国。
毕竟,召兵买马,粮草消耗,可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而糜竺,也通过投资刘备,在历史上的名声,远超其它商业家族。
后来,糜芳投降孙吴,至使关羽惨死,刘备都未怪罪于糜竺。
至于官爵,糜竺更是在诸葛亮之上,可以说,他这一步棋,走得相当的对。
“吴将军,快,里面请。”
请快,这糜竺便将吴云,请入会客大厅之中。
两人落座,糜竺命下人,泡了一杯龙井,这才问道:“将军在黄巾之乱中,大展身手,救江社稷,为危难之中,我正要前去造访呢。不知将军此番到访,所为何事?”
吴云听了,微微一笑道:“我此次来,是有一笔生意要澹。我想,你一定很感兴趣。”
“生意?”
“不错,”吴云点了点头,手一动,那叠白纸出现在手中。
“你看。”
“这是……”糜竺也是读书人,自然分辨得出白纸的好坏。接过吴云手中的白纸,他浑身一震。
“我的天,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好的纸,我不是在做梦吧.”
“实不相瞒,我在东海,有一领地,你是知道的,此纸,正是产自我的领地。”
“你的领地,竟然能够产这白纸?”糜竺更加诧异。
大喝一声,拿笔墨来。
很快,便有下人,送来了笔墨。
糜竺亲自砚墨,取过一张白纸,铺在桌面之上,提笑挥毫,笔走龙蛇,倾刻之间,便写出几个大字来。
吴云走过去,见糜竺的字体浑圆,别具一格,蚕头雁尾,正是一幅隶书。
“好字!”吴云惊叹道。
“好纸!”糜竺发出了感叹之声,将目光投向吴云:“将军,此纸可否卖给我?”
读书人对纸张,笔墨的追求,便如同武将对兵器,战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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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如此好的纸张,糜竺自然想要拥有。
他也是儒生。
到时候,他拿着纸张,便可以向别人炫耀了。
作为糜家家主,糜竺自然不差钱,糜府所用之物,都是要挑最好的。
见了如此好的纸,他又怎么能够放过。
“呵呵……”吴云不由微微一笑:“糜兄,这几张纸,送你也无防,除了这纸张,我还有一件物品要给你过目。”
说完,将装着精盐的罐子取了出来,递到糜竺手中。
“这是……”
糜竺拿着罐子,不由心生疑惑,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陶罐而已。
当然,这陶罐出自吴云之手,莫非有什么古怪?
“是罐子里所装之物。”吴云说道。
糜竺尴尬一笑,得到吴云所送的白纸,他一时兴奋,竟然忘记这种事情了。
“这是盐!”
打开罐子,糜竺一眼便认了出来。
只是,这盐比一般的盐要精细得多,普能的老百姓,只能用醮布水加味而已。
糜府所有之盐,已经是最好当今最好的盐了。
但是,比起这罐子里的盐,却差了很多。
糜竺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入口中,尝了一口,果然味道极为纯正。
“莫非,这盐也是产自你的领地?”糜竺问道。
“没有错。”吴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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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看吴云的眼光,突然变了。
好家伙,他的领地,竟然能够产出如此好的东西,简值匪夷所思啊!
“除了这两样东西,我还有一样东西,要让你过目。”
吴云取出一匹绸缎,交到糜竺手中。
糜竺接过绸缎,再次被震惊住。
作为富商,眼光的毒辣,自然无人能久。
天下所有的绸缎,没有他不了解的。
但是,那些绸缎,比起自己手中这一匹来,又差上了不少。
就连宫庭所用的西川缎锦,都要差自己手中这匹绸缎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