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陷入了沉思,云怀恩跪在地上便不敢起身,过了许久就在云怀恩觉得自己身体都要僵住的时候,赵寒淡淡道:“既然如此,本宫给你一个机会,后日来东宫,本宫会给你答复。”
听到这云怀恩的身体猛的松懈了下来,虽然没有得到赵寒的明确回答,但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他恭敬道:“是!”
“行了,既然你来此的目的达到了,那就退下吧!”
待云怀恩恭敬的退出了房间离开玉春楼后,司徒嫣然眼中满是歉意,轻咬下唇低声道:“殿下,我很抱歉,是我识人不清,没查清此人的底细就将他带到了您的面前。”
赵寒摆摆手道:“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
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意味深长道:“也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本宫还能得到一个非常好用的手下,邱鑫,派护龙卫把云怀恩的底细打听清楚。”
邱鑫恭敬道:“是!”
在处理完云怀恩这边的事情后,赵寒与司徒嫣然温存了些许时间,方才神清气爽的回东宫。
刚进东宫,邱鑫就不知因何事急匆匆的离开了,只剩下两名护龙卫千长保护他。
等赵寒奏折都批了一半后,邱鑫方才脸色难看的进了东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声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太子殿下恕罪!”
赵寒手中毛笔不停,头都没抬淡淡道:“恕罪?出什么事了?”
邱鑫连忙道:“您前些日子让微臣找到太子嫔的家人带到上京来,护龙卫找是找到了,可是……”
他心一横将发生的事全盘托出,低声道:“就在护龙卫将太子嫔家人带往上京时,在临近上京的地方忽然有大批持刀蒙面人围杀,护龙卫一时不察,让太子嫔的母亲受了点伤,如今护龙卫正在带着他们去医馆包扎伤口。”
听到这赵寒终于抬起了头,表情中却也没有要怪罪邱鑫的意思,只是淡漠道:“人伤的重吗?”
“回禀殿下,只是皮外伤,并不重。”
赵寒将手中批好的奏折放到旁边,无所谓道:“既然并无大碍,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不过那些护送的护龙卫回来后各自领十个板子,以示惩戒。”
他清楚的很,虽然这些护龙卫十分好用,但功就是功过就是过,唯有赏罚分明,这些护龙卫才会从始至终绷着神经,为他用心办事。
“是!”
“行了,你退下吧!”
说到赵锦歌,赵寒这几天也没宠幸过她,如今倒也提起了兴致,前往了偏殿。
在听到殿门响起的那一瞬间,赵锦歌猛的回头一看,在见到是赵寒昂首阔步的走进来后,她目露惊喜,连忙走过来盈盈下拜道:“臣妾拜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望着妩媚动人的赵锦歌,赵寒双眸一暗,心中的欲火陡然升起,伸手一拉便将她揽在怀中,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四处点火,同时轻笑道:“本宫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你怪不怪我?”
赵锦歌这么多天没有被赵寒宠幸过,她又思想保守,不可能自己疏解,早就有些yu求不满了,哪里受的了赵寒这么瞭拨,当即就气喘吁吁,娇声道:“殿……殿下日理万机,臣妾怎敢怪罪殿下?”
赵寒将她拦腰抱起来,满意道:“不错,这话说的本宫喜欢,既然我冷落了你这么多天,今日我们便整点ci激点如何?”
说完他便贴在赵锦歌耳边,神情暧昧的说了一番话,赵锦歌顿时双脸爆红,她只觉得自从自己被太子殿下po了身以后,殿下的玩法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她的底线。
这……这也太羞耻了!
赵寒吻向红唇偷了个香,道:“怎么?不愿意?”
赵锦歌双颊爆红,低声道:“殿下,非是不愿,只是臣妾今日还没沐浴,且殿下先让锦歌去沐浴梳洗一番。”
听到这赵寒便将她放在地上,挥手道:“你去吧,本宫在殿中等你。”
等赵锦歌步伐款款去沐浴后,赵寒方才躺在一旁的软榻上,拿起赵锦歌先前看的书。
本以为会看到什么话本之类的,但等赵寒看清书中内容后却有些诧异的挑起了眉。
这竟然是当今大江才子科考必考的书籍,看这书中密密麻麻的注解,显然赵锦歌也不是随便看来玩玩的。
看来这赵锦歌还挺有想法的,难道她还想参加科举不成?
恰在此时,一名宫女端着一碗药膳走了进来,跪在赵寒面前恭敬道:“太子殿下,这是太子嫔先前嘱咐奴婢们为您熬的药膳,是按照李御医上次给您开的药膳方子熬的。”
赵寒目光微微一凝,李御医他知道,就是上一次为他诊脉,看他是否被下毒的那名御医,同时李御医说自己房事上有些频繁,的确是给自己一个药膳方子调养身体。
这些时日他也的确在喝,但赵锦歌的这碗……
他淡淡道:“放在这里就行,你退下吧!”
“是!”
等宫女退下后,殿中已经空无一人,其他的宫女早就在赵寒搂上赵锦歌腰的时候,就识趣的悄然退下了。
赵寒端着这碗药膳推开了旁边的木窗,片刻之后便有一名护龙卫恭敬的跪在赵寒面前,低声道:“拜见太子殿下!”
“去查查这碗药膳有没有问题!”
“是!”
待那护龙卫端着药膳离开后,赵寒才面无表情的关上了窗户。
虽然赵锦歌向他坦白了一切,也亲手杀了叶槐安在她身边的钉子,但赵寒仍对她保持着一份警惕之心。
毕竟从古至今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也不在少数,赵寒可不想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过了一会儿赵锦歌便披散着头发,带着一身水汽走了进来,见赵寒正在看自己的书,她连忙快步走了过来,解释道:“殿下,臣妾……臣妾就是看着玩的!”
赵寒摸了一下她的脸,低声道:“没关系,本宫也没说要怪你!”
说着他将赵锦歌抱在怀中,轻嗅一口气,暧昧道:“锦歌,你可用了什么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