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危险,有我。”
这就有点腻了。
“那么咱们今天是否能够结束了?”我问道。
按照碟仙的规矩,应该是对方先收手离开,然后我的手指才能够从碟子上离开。
对方要做的也就是把手收回去。我也手指离开。
教堂?
这应该是下一个线索。
不过,从他的口气当中能听得出来,现在去教堂会有危险。不过,会有纸人护着我。看来,这个前提就在于我得单刀赴会。
因为在别人面前,纸人恐怕显现不出来。
“好吧,看来,我要自己去一趟了。”
“县城里边有没有教堂?当然有了,主持教堂的还是一个本地的神父。”李菲儿毕竟是记者,对于这些事情,知道的还不少。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每一个地方的教堂都得派一个洋人过来主持。作为本地人如果能考上“神品”,也就是类似于拿到相关的神父职业资格证书。就可以在一个地方开教堂。
这种教堂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而是要上报给相关部门,还要进行国际注册直通教皇注册的那种。
这样,这个教堂里面的神父,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派别的人过来接手。
因为自从上报之后,这个地方就是宗教财产了。
这里的神父是本地人弄了一口本地口音。人还是挺和善的,而且还挺风趣。
他的教堂和其他地方的教堂也不一样,这个地方是一年四季都开着。门庭大开,随意进出,就算是做礼拜一的,礼仪也是如此。
不像是很多地方的教堂为了庄重,平时都闭着门,让人不能随随便便往里走。
他的目的很简单,便是让所有人能看到,信奉这个宗教的好处,让心灵可以得到安慰。
其实,更说的直白一些,就是让人们看到这个地方能发钱,发米,也发面。
这世界上有了粉,谁不磨的脸上呢?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说过去看一看,应该没什么危险吧。”我说道。
“谁知道呢,你这个人看到的东西,一般都会有危险。”李菲儿和我厮混到现在,估计已经服了。
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天生的体质了。
一大堆人打算跟我过去,可是我却没有让他们跟过来,而是自己过去。
毕竟就算是没有人跟着,我身边还会有一个人。
蓝线,有他在,我还真想试一试,究竟有多大危险。
教堂的神父看上去不像是个神父,看上去倒像是个老师。
还真别说,这个家伙还真是县城某个技校的老师,专门教外语的。毕竟考神品,还是得需要精通外语才行。
我当然也不会过去直眉楞眼的说,我要看看他这个教堂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只能说,我是一个自由撰稿人,看到这个教堂挺有特色的打算过来问一问这个教堂的履历。
神父也算是个健谈的人,便说起来了。
可是,这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太对头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太嗨还是我先入为主就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我很快会发现他这个地方好像花销挺大。
因为别的教堂给一般的教徒给钱,基本上都是十块,十块的给。大多数的时候,也都是一袋米或者一袋面。
他这边可以说是放血大奉送。一般情况下,一个人是给一千块钱,而且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一桶油,一袋米,一袋面。
试想一下,十张通红的票子,怎么看都怎么让人觉得舒服?还有就是,米面油的往家里面搬,这又是如何的畅快?
但是,钱从什么地方来?
“这个地方信徒不少啊!”我问道。
“哎呀,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是给钱都挺痛快的。”神父笑道。
好,这个地方的人就这么大方?一个个全都这么虔诚。
若是没有之前的事情,我不信。有了之前的事情,我信了。
还有,我看到的就是他这边的窖藏。
人家买红酒呢,都是一瓶一瓶的往回买,他买红酒是一桶一桶的往回买。
对,就是直接一桶从原产地往回拉。尤其是年份最好的那几个,在市场上能见到一瓶就很不容易了,他这边居然有一桶!
这一桶的要多少钱?
我肯定不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来。
不过,神父却兴致冲冲的将我引到了下边,据说这下边的一层窖藏更好。
都是他们本部的给的神父福利。
我才不信呢。
从上面的那一层酒窖走下去,首先就是一片黑暗。
这很正常啊!因为大部分能够藏酒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
空气中的确是飘着一股酒精的香味。若是用木桶来盛酒的话,那么木桶的木料呼吸本身也会带出酒香。
就和知道的知道的,几个藏酒山庄一样,那顶子都已经被酒气熏黑了。
这也正是他们藏的酒多,而且年份多的征兆。
毕竟只是露出来的那一点儿残留气息,都已经将顶着熏黑了。那么山庄里面藏的酒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这个地方并不是藏着酒的山庄啊!
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地方的小教堂。
“神父,神父?”我当然知道在这个地方肯定不能开灯的。
神父在下载之前,特地给了一个应急棒。也就是那种在光芒的照耀下是不会发光的,可是一旦到了黑暗的地方,就会发光的棒子。
我举着棒子慢慢的走下去,叫了两声,却发现神父不见了。
可是一下子,上边的灯也关了。
我一下子处于黑暗之中。若是这个时候还在往下走,那就真成了一个傻子。
我举着应急棒,上来。
“神父,神父?”我又叫了两声。
在黑暗中,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笑声。
“嘿嘿嘿嘿……”
我还没弄清楚,这笑声从什么地方过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突然间冲出来的一个小东西张开口对着我就咬过来了!
别看这个东西的,嘴不是很大。但是那一嘴尖牙却不是假的。
我被它吓得跌倒在地,慌忙用手臂遮住自己。
它居然直接对着我的手臂狠狠来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