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捏住诡道牌的中心位置,全身的伤痛瞬间消失了。
这时,师父的影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师父微笑着看着我:“徒儿,当你此时看到为师时,说明你遇到了危险,我临终前在你脖子上留下了印记,当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印记就会触发,借你力量,仅有一次,徒儿,日后多保重啊!”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便消失了。
我的眼眶湿润了,脑子里满是过去和师父在一起的回忆。
不行!我不能哭!还有一个女鬼要等着我去收拾呢!
我将诡道牌飞向狼人,可诡道牌一触碰到狼人便落在了地上。
这让我很不解。之前这诡道牌刚一碰到狼人,狼人就要死似的,现在我的功力大增,居然伤不了它?
那女鬼见状咯咯咯的笑道:“他可不是狼人,是狼鬼!狼人死后化作的鬼!它可不怕银!”
哼!不用诡道牌,我也照样可以收了你们!
我挥起桃木剑便冲向那女鬼。
就在我冲到那女鬼跟前时,狼鬼也到了我的身后。这俩想夹击我?不自量力。
我将桃木剑挥到了右上方,快速向左下方劈去。咔!的一声,女鬼被我截成了两段。
紧接着,我右腿往后一拉,提剑,扭腰向后上方砍去,狼鬼的胸口被我砍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狼鬼嚎叫了一声便逃走了。
我也没时间去追狼鬼,解决了女鬼之后,我将房间底下的灵魂用引魂符送回了他们对应的人身上。不过那些已死之人的灵魂是回不去了。
我转过身去,发现刘凡还是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大叫。难道还没完事吗?不管怎么说,先把他们带出去再说。
将这俩带回孙国富的家中时,我已时满身臭汗了,先打了个120,毕竟这两人受了很重的物理伤害,诡道牌还在冷却中,用不了。
打完120后,我到阳台上去透透气。
刚走进阳台,我身后的门就重重的关上了。
我赶忙转过身去,眼前除了一片黑,啥也没有。大概是风吹的吧。
可当我转回去时,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西装,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的男人正看着我。
我去!这不是之前那个人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古拉堡。”那个男人口中吐出这三个字后,便凭空消失了。
我去!这个人到底是谁?鬼?不对啊,没有阴气,可是正常人能做到这样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刚刚说古拉堡,是想叫我去古拉堡吗?
傻子才会去吧!谁都知道,古拉堡是全国闹鬼最厉害的城区,虽然说那里的建筑是欧式建筑,很漂亮,可谁会去那鬼城呢?
十年前,古拉堡500个居民,一夜之间全死了。而且死法都很奇怪,全身都扭曲了,可是至今不知道是为什么死的。之后幸存下来的人都搬走了。
后来省里派拆迁队去拆迁,可工人们,全都死在了那,全身没有一滴血液。这么阴的地方,就算是师父也不敢轻易踏入。
想到这,我不禁冷笑了一声。
没多久,楼下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很快我们便随救护车到了医院。
孙国富是没出什么事,可这刘凡却是连医生也没有办法治疗。
在刘凡的病床前,我试着用鼠的诡道牌来帮刘凡恢复,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就在我和孙国富都束手无策时,那个黑衣人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想救刘凡,前去古拉堡击杀狼鬼。”黑衣人说完又消失了。
这个神经病!每次都不说清楚话!最起码得报上自己的来头啊!报个大名也行啊!
那黑衣人就像听到了我的心声一般,又出现在了病房里面,手中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吾名影山路。”说完便消失了。
我是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神出鬼没,我只是特别嫌弃这个人的行为。可是孙国富不同,孙国富已经被影山路吓瘫在了地上,愣了半晌。
孙国富镇定下来之后,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些许欣喜之色。
这孙国富不会是被吓傻了吧!居然还笑得出来?
孙国富冲了过来,拉住了我的双手:“老哥啊,咱啥时候出发啊?”
我挣开孙国富的双手:“出发?去哪啊?还有,别叫我老哥,我没你大!”
这小子,该不会是想去古拉堡吧!
“去古拉堡啊!刚刚那个人不是说去古拉堡杀了狼鬼便可以就刘凡吗?”孙国富急切的说。
难道非去不可了吗?这种地方,太危险了!我一个人岂不是去送死?
那地原本阴气就极重,再加上10年前横死了500人,这阴气,估计都够开一个阴曹地府的分府了吧。
可这人命关天啊!可是我自己也是人命啊!算了算了,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再加上孙国富这么重情重义,就去那古拉堡走一遭吧!
孙国富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以为我不去,急了:“老弟!去吧!事成之后给你50万!”
50万?嘿嘿嘿,不要白不要,本来我就打算去了,再捞个50万,岂不快哉?不过,我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有损形象。
我强忍着内心的愉悦,故作沉重的拍了拍孙国富的肩膀:“老孙啊,不是钱的问题,这命都没了,要钱何用?”
孙国富听到这,摸出一张银行卡就塞进了我的手心:“50万!密码是201314,不管怎样,你先收下!”
这举动,有点强迫的意思,不过反正我都已经打算去了,收下也无妨。
我清了清嗓子:“老孙啊,不用你这钱,我也打算去来着,不过既然你给我了,那我就先收下了啊。”
孙国富听到我答应了,那叫一个激动啊,不停的给我道谢。
这就叫有钱能使我,哦不对,鬼推磨。好像也不对,这叫收人钱财,给人消灾!
我拍了拍孙国富的肩膀:“老孙啊,这古拉堡是十分凶险的地方,所以我不能带你去,我自个儿去就好,你就等着我胜利归来吧!”
孙国富一听,不乐意了:“老弟,你这就不对了,朋友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如今这么危险的地,我咋能让你一个人去呢?”
感情这小子把我当朋友了?这小子,似乎全世界都是他朋友,真是单纯啊!要是碰到的是那些假道士,岂不是要被骗个精光?
看他这么诚恳,我就更不能让他去了:“你小子!去了有啥子用?去了不是给我瞎添乱吗?得了,你洗洗睡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孙国富啥也没说,夺门而出。
不会吧!这就生气了?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