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攻击怪物的胸口,就必须毁掉它两只手。
被打疼的怪物明显攻击时有所收敛,刻意地用一只手来保护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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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怪物的攻击又属于大开大合类型的,虽然势大力沉,却根本打不重速度提升何止一倍的高程。
高程侧过身,瞅准了机会,一脚踩在怪物的手臂,朝着关节砸了下去。
又是一声轰鸣,怪物惨叫一声,另一只原本保护着胸口的拳头从侧面砸了过来。
高程躲闪不及,直接被砸飞了。
远处的奎安瞅准机会当即下令,所有人开火。
一时之间,所有人加上坦克火力全开,趁着怪物身形停顿的瞬间完全压制。
此刻,几乎龙泉村所有的弹药就像瀑布一样倾斜而下,机枪扫射声、炮火轰鸣声不绝于耳。
炮火的中心,完全被烟雾和尘土所笼罩,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怪物。也甭管到底打没打着,反正奎安在没喊停火之前,没有人会停止手中的动作。
高程傻乎乎地看着眼前的炮火连天,突然有一种,我草他大爷的想法,老子打了半天,废了怪物一只手,你们这帮兔崽子出来捡漏。
这玩意要给打死了,我不直接打回原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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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炮火实在太密集了,高程根本就冲不进去。
就在高程陷入两难境地的时刻,突然一声,停火!场中央的所有炮火,戛然而止。
众人面面相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全都望向奎安的方向。
奎安自己还纳闷,究竟是谁喊得停火。
这时,对讲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为什么杀害我爷爷的凶手就在现场,你们却无动于衷?”
是管木的声音。
这时奎安说道:“管木,现在是杀了那个怪物的最好时机,若是不趁现在消灭它,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哼!奎安,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管木,你什么意思?”
这时,只见人群里走出一个男人,大家都认识,那是老村长的孙子,管木。
管木指着中间还未消散的烟雾,大声说道:“咱们龙泉村,向来平静,很少与外界接触,可是自从奎安把那个女人带来以后,先是我爷爷死了,然后又跑出来这么一个怪物。大家都看到了,怪物对那个叫夏茗的女人穷追不舍,很明显就是那个女人引来的。怪物冲进我们村子以后大肆破坏,那个女人还要把怪物引到村口,摧毁咱们的寨墙,我想问那个女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高程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自己在峡谷底下,遇到这个怪物,没杀死,人家过来报仇吧。
就算人家相信,那不还是自己引来的。
这时,奎安说话了。
“管木,不管怎样,咱们先把那个怪物杀了,至于那个女人,容后再说。”
“不行!”管木大手一挥。
“那个怪物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同伙还不一定呢。而且,这种怪物,几百年来,谁听说过,一定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这时,冷静的村民有提出反对意见的。
“管木,你这话就有点太武断了,没有根据啊。”
“我有,因为夏茗是那个人的女儿,我亲耳听我爷爷说的。”
全场鸦雀无声。
那个人的女儿?那个人竟然还有个女儿!
又是那个人!
一定是那个人的阴谋!派她女儿来监视我们的。
把她杀了!我们不会再对那个人唯命是从了!
“对,杀了她,怪物一定是那个人养的,除了那个人以外,谁能做出这种事,然后派女儿来消灭我们的村子。”
杀了她!
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将仇恨的目光射向了高程。
“我靠,茗茗,这是什么情况?”高程完全没想到,刚才还同仇敌忾好像并肩作战的战友。
现在却像在看杀父仇人。
夏茗摇摇头,她根本不知道当年那个人究竟都对这个村子做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烟雾之中突然发出一声咆孝。
被打得皮开肉绽的X个体蹿到了空中,重重坠地,一辆坦克被硬生生踩成了夹心饼干。
这下子乱套了。
怪物后背上的皮肉很多地方都已经脱离了身体,露出白色的骨头。
一条手臂垂在胸前,身上开出了无数个弹孔,腹部有个血窟窿,估计是被坦克打的。
怪物的一只眼睛瞎了,还有一根獠牙也被打断了,嘴里冒着红色的血液,眼睛里往外流淌的是透明的液体。
高程知道,这个怪物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可就是这种时候才是最难对付的。
困兽之斗,指的就是现在。
通常情况下,野兽都会爆发出几倍甚至是十几倍的破坏力,就像回光返照一样,根本无可匹敌。
一辆坦克想跑,被怪物一把抓住,硬拖了回来。
坦克的炮筒转动,企图瞄准怪物。
怪物一只脚用力踩下,坦克的炮筒直接被翘上了天。
怪物根本顾不得炮筒的灼烧,单手抓住炮管,嚎叫着用力拉扯。
坦克的炮筒竟然像跟冰糕棍似的直接被扯了出来。
驾驶员吓坏了,可是怪物根本就不搭理他们。
而是手持炮管,勐然间投向另一辆坦克,直接捅了个对穿。
不到三分钟,三辆坦克已经报废了。
最后一辆估计是知道逃跑无望,瞅准了实际,瞄准了怪物的又开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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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炮打得很准,正中怪物后腰,几个踉跄险些摔倒。
不过险些摔倒,就是没有摔倒。
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怪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条腿撑住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勐然间炸起,咆孝着冲了过来。
坦克立刻倒着撤退。
可是坦克的速度不如怪物快,只一瞬间就被追上了。
怪物单手抠住坦克履带,用力一掀。
坦克就像乌龟一样被翻了个底朝天,彻底失去了机动力。
人们已经彻底没有抵抗能力了,子弹打在怪物身上根本连阻碍起行动的能力都没有。
只要是还在现场的,凡是被怪物看见的,不是被撕碎就是被踩扁,一个比一个惨。
一名少年喊叫着冲着怪物打了一梭子子弹,也不知是找死还是为了掩护别人,反正是成功地吸引了怪物的注意力。
怪物疯狂地冲了过来,对付这种还没长开的年轻人,恐怕只需要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成肉泥。
不过怪物没有任何放水的迹象,而是笔直地撞了过来。
年轻人吓傻了,只是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不会开枪,不会喊叫,甚至连逃跑都不会了。
轰——怪物撞了上来,可是距离年轻人只有不到一米的地方,怪物停住了。
一个男人站在了年轻人面前,手里拿着被高程扔掉的盾牌,如一堵墙,是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