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画跟顾守正赶紧先把箱子藏到屋里去,再出来把坑填上。
最后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坑,他们是真的打算买一棵树栽上,毕竟这里怎么看怎么就空了一棵树的位置。
等做完了这一切,两个人也累得半死,不过两个都非常的兴奋。
“先吃饭还是先看箱子?”顾守正问道。
“箱子也不会跑,我们先吃饭。”秦思画现在倒是不着急了,挖出来说明真的有东西,至于内容是什么,就没有那么着急了。
不过就算是吃饭,两个人也惦记着那箱子,所以胡乱吃了一份卤煮火烧就往回赶。
两个人把箱子放地上,看着那四四方方的箱子,按理说里边装的若不是金条,不会那么的沉,顾守正围着箱子看了又看。
“这箱子还是个红木做的,光箱子本身就是古董了。”
箱子上有一把黄铜做的锁,那么多年埋在地下,只是有一点点锈迹,依然是管用的,这锁是早年间的锁,顾守正不知从哪弄的铁丝,捅了几下,那锁叭嗒一声就开了。
“你这手艺不错呀!小看你了小伙子!”秦思画拍了拍顾守正的肩膀。
“上辈子学过的东西,到现在也不曾忘,总算是能派上用场了。”顾守正笑着说,至于他在哪学的本事,秦思画是心知肚明。
“我们快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秦思画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里面的内容。
“先等会儿,我们俩都把手套带上,埋了那么多年,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顾守正把早就准备好的手套递给了她,两个人像模像样的戴上,然后屏住呼吸,打开了箱子盖。
好家伙!饶是修了几百年的心,两个人也差点被上层那一层金条晃花了眼。
“我觉得这辈子我最爱的颜色就是金色!”秦思画拿起一个金饼,放在手里把玩,看这样子年代挺久了。
顾守正仔细看了看,上边没有任何标记,无法断定年代,倒是方便了他们换钱,不过还是先留着,看这金子的成色都不错。
不过这箱子另有乾坤,拿出金子以后,才发现还有一大块地方,不过这也难不倒顾守正了,做这样的首饰盒自然是手到擒来的事,所以机关也不难看出。
果然,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机关,这箱子就是一个类似首饰盒。一层、两层、三层,还有第四层。
第二层和第三层放的都是首饰,有翡翠也有珍珠,还有各色的宝石,这些都不算是很值钱,不过是看些新鲜。
第四层,出乎两个人的意料,是一封书信,而且那张纸经过岁月的摧残,确实有点儿脆弱了。
“这信上写的啥?我们打开看看。”秦思画想看却不敢动,就怕轻轻一碰,那张纸彻底碎了。
“这个有空再研究,我们先想想把箱子藏哪儿!”倒不是顾守正想瞒着众人,而是财不外露的道理,谁都明白,这事儿还是瞒着点儿好。
“难道放床底吗?”秦思画左看右看,除了客厅有家具之外,卧室现在是没有床的,井大爷当初也只是留下了客厅的一套家具。
“要不再埋回去?”
顾守正是说笑的,肯定不可能埋回去了,不过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刚才秦思画那句放床底倒是提醒了顾守正。
他看了看客厅的罗汉床,让秦思画搭把手,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把罗汉床挪了出来。他敲了敲罗汉床后边,用工具轻轻一翘,就出现了一个空间。
秦思画都惊呆了:“你怎么知道这个罗汉床后边有空间?”
“你忘记上次我们俩捡漏的那张床了?和这个一样的构造,那个我看了,两边各有一个密格,这个肯定也有。”
顾守正比量了一下,就过去把那个箱子抱了过来,不过箱子大了那么一点点,密格的木板放不上,两个人只能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码到了密格里,小心翼翼地钉上木板,把那只箱子随意的放到了床底下。
“先这样吧!等我们把屋里的家具都弄好,然后再换个地方藏。”
秦思画点点头,这样安排很好,他们暂时也用不到这笔财富,毕竟之前捡漏的那些金条,还剩下一半多,还有那些首饰,现在还在他俩的行李里放着。
“等开学前我们再过来一趟,把首饰也放到这里边吧,带着去上学,实在不方便。”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俩先把东西回归原位。”
“要不明天我们就找人来做烤箱吧?”秦思画还是惦记她开店的事儿。
“行啊,后天去报到就没空了,明天过来一下。其实要是有床的话,我们今晚就可以在这睡了!这屋子还是得古色古香的明式家具才能相配。”
“要不我们去二手商店看看?”顾守正想了想,要不先去买床?
这一点秦思画没啥异议,顾守正在这方面的审美比他强多了,他就乖乖听着就成。
两人说走就走,关上大门往废品收购站去一趟,老枪熟门熟路的,能领着他们少走弯路,到时候按中介给钱就成了。
他们一去,老枪二话不说,关了门带他俩去二手商店了。
“其实这里的床比那新打的床好多了,这都是实实在在的硬木木料,我一朋友就在二手商店上班,我让他领着咱们多转转库房,要我说你们那一屋子家具都从这买得了,价格便宜!”
老枪知道他们不差钱,但是还是提醒一下他们。
“我们俩就这么想的,只要价格合适就成!”
到了二手商店一看,果然这里的床五花八门,也有欧式的,中式的居多,两人对那欧式的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挑的都是中式的,床和很多小的家具挑的都是八九成新的,木料也好,做工也好的。
顾守正和秦思画这次又发现了一个捡漏的地方,这地方的明式家具,简直不要太多。
就算是紫檀木和黄花梨的家具在这价钱也不高,两人痛快的买了一通,说好了明天上午直接给送货,两人心满意足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