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津了解徐昊的来历后,道:“神器这玩意……我确实有听说过,可从未见过其貌。娘子,你阅书万卷,可有听说过?”
夏静却是摇头,声称虽听过严冥东,但一直认为那只是虚构的故事,因此从未深研,更别说是知道“神器”。
徐昊看两人毫无头绪,笑着回道:“没关系!今日,能交到两位朋友就够了!不如别谈这些,谈点开心的吧?”
陈华榛笑着附和,突然发现夏静的手上戴着一个很精致的手镯,陈华榛盯了许久,发出赞叹之声道:“哇,好漂亮!”
夏静将手镯拿下,递给陈华榛看,道:“这是奶奶送给我的,从来没有离过身,是我最喜欢的首饰。”
陈华榛觉得这手镯实在太美,清澈透净,想让徐昊一同欣赏,可这师兄和范津一见如故,早已聊得忘我,完全不注意两个女人的对话。
她看徐昊如此开心,也不好打扰他,将手镯欣赏一番后便还给夏静。
四人谈天说地,徐昊和陈华榛也顺势在此住上一晚,而今日之事让徐昊对于闯荡江湖更加充满斗志。
“大胆匪类,将小姐交出来!”一大清早,正要话别范津夫妇时,竟有不速之客突闯直入,甚至大声呼啸。
来者不善,范津举刀戒备,夏静看了那人,却露出惶恐之意道:“四喜……是你?”
由于这夏老爷有钱有势,自是请了许多武林人士守备家园,前来此处的人正是夏老爷家中守卫之首的“张四喜”,为一名武艺高强之剑客。
这张四喜长相的看来正派,说话也颇有礼貌,拱手道:“小姐,老爷十分担心您,请随小人回去!”
“不要!”夏静到底是名千金小姐,如今竟被一名守卫威胁,自是极力反对,插腰道:“你告诉爹爹,说我已为压寨夫人,不能嫁给那什么官人的!”
张四喜却是冷笑一声,方才的礼数没了,左右观望徐昊等人,道:“此等破屋,以小姐的千金之躯,岂能委屈于此?”
“给我滚!”范津听张四喜出言污辱,怒而拔刀道。
张四喜不甘示弱,举剑回道:“要再不把小姐交出来,休怪小人剑下无情。”
徐昊看双方一触即发,出言劝阻:“这位大哥……他们两情相悦,你成全他便是。”
张四喜哪理会这小毛头的劝告?道:“小兄弟,此事不关你事。小姐,四喜只是奉命行事,请别为难小人。”
范津信誓旦旦,道:“聂兄弟、陈姑娘,此事与你们二人无关,你们不要插手。”
“好呀。”张四喜突然奸笑,道:“这样吧,若小人打得赢你,小姐便得跟我走!”
听这奸笑一声,夏静忽冒冷汗,看张四喜似乎有别的阴谋,赶紧摇头道:“不行呀!四喜武功高强,相公,你不是他的对手!”
“不错!”张四喜骄傲回道:“就是有小人守卫夏家,冰鹰寨才不敢来犯。因此,劝你这匪类还是别做挣扎,让小姐跟我走,以免受皮肉之苦。”
范津咽不下这口气,道:“打就打,范某若连娘子都保护不了,怎称男子汉!”
张四喜摸摸剑柄,丝毫不畏惧,道:“不错,有骨气!那咱们便是一对一,若你输,小姐就得跟我走。”
徐昊觉得不妥,欲上前劝阻,可范津却信心满满道:“聂兄弟,范某乃名汉子,绝不能咽下这口气,你别出手,范某要亲手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