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望慌乱不已,紧急将地上的灵位乱塞在跪垫下,最后一个来不及收,门已遭人推开,他只好将灵位拾起,急着躲在桌下。
“为何如此?!”进来之人惊道:“方才有碰撞之声,但理应没人能闯进祠堂,不过灵位无故倒下甚多,莫非是不祥之兆?”
那人急着将灵位排回原位,数着数,发现少上几面,他蹲下身从跪垫下找到没藏好的几面,越想越不对劲,就算是地震,也没理由灵位会落在跪垫之下。
辛德望躲在布巾盖着的供桌下,一手握紧双环,一手握紧牌位,心道:“这一仗恐怕非打不可……但愿别坏了新真的计画才好。”
屏气凝神,辛德望不知吞了多少口水,见脚步越靠越近,一把剑不停在外头刺来刺去,辛德望忐忑不安,眼观四周情势,打算找个方向逃出。
他望完四周,把目光放回手上的环和灵牌打算动作时,然而此刻,辛德望却完全愣住了。
他双目震惊的看着灵位上头的字,写的竟是“虞系长老-虞新真之灵位”。
“不可能!!不可能!!”辛德望忍不住情绪,直是大喊出声。
“什么人!?”外头的人听到惊叫,自是发现辛德望,他立刻敞开门大喊道:“来人!有刺客!!”
辛德望冲出供桌,这才发现眼前的人声音虽沉,但却是个女弟子,可辛德望控制不了情绪,一把就把女弟子推到墙边,他将牌位抬高,双目燃火,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虞新真究竟在何处!!”
“你疯了么!!”女弟子大骂道:“上头怎么写,就是怎么回事啊!虞新真那贱人三年前在外头偷人,回来不仅带个野种,还将毒门上下弄得鸡犬不宁!!这种人死有余辜!”
辛德望大骂道:“她为何会死?!是如何死的!?蛤!说啊!”
女弟子哼气应声道:“算她还有点羞耻,自缢结束性命,否则要传出去咱们虞系出了个贱人,我宁愿改姓也罢!”
辛德望猛摇头道:“不可能!新真知道我在等她,她不可能上吊自尽,定是你们……定是你们逼死她的!!你是虞系的人,岂能出言辱骂自己的长老!!”
女弟子吼道:“事实就是如此!虞新真确实是个贱人!啊!听你所言,你定是虞新真在外头勾搭的男人,是不!!”
“给我闭嘴!!”辛德望一怒,便从女弟子的腰间拔出长剑,一道亮眼血光乍出,溅上窗户和供桌,那剑狠狠朝她咽喉划下,当场毙命。
“不会的……不会的……。”辛德望猛然盯着牌位上的大字,不停安抚自己,道:“不可能,新真不会死,她不会死!!你这混蛋,为何要说谎?!”说着,辛德望不停对着已死的女弟子吶喊,看来已失去控制。
刷!此刻,听到呼喊声的弟子纷纷赶上,全是虞系和彭系两系为主,各个发出毒门暗器,甚至是爆炸性武器,全朝辛德望攻击而去。
辛德望冲出房门,他已没法吞忍情绪,发了疯似地逼出全身内劲,令双环在他半径十尺内不停扩展、收缩。
双环卷起狂叶挥扫,这被卷入的叶片如同利刃,刀叶处扫尽欲接近的任何一人,就算有人能突破双环攻势,但身上皆已伤痕累累、血迹斑驳。
近距离,辛德望更是毫不留情,他拿着女弟子的剑掺上一旁种植的毒花花蜜,直朝每个靠近之人唇上、手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