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新真的行为让众人摸不着头绪,却也让华凛寒松了口气,当然,彭琰最大的敌人就是虞新真,现在换下来,对他来说是减轻负担;但她弟弟虞新焕也非省油的灯,若非虞新焕天生脚有残跛,否则他们两姐弟若真联手,绝对有实力把彭系铲除。
彭琰紧急消火,说道:“各位,今日发生了点意外,虞师妹临时弃权,而虞新焕才刚任长老,需要点时间适应,就请各位延至明日再行比武,现在……就请各位移驾餐堂吧。”
餐堂内,数百人齐聚一堂好似壮观,但辛德望却无动筷,只是在百人中找寻一人的影子,他瞧了又瞧,却始终找不着那丝倩影。
辛德望想起今日她那让人摸不透的模样,越想越急,索性打扰华凛寒用膳,并道:“师父,抱歉,弟子觉得这儿有些闷,想先行回房歇息。”
华凛寒心头仍存着对虞新真的怒气,因此,将这气发在辛德望身上,道:“哼,荒字辈弟子果真不中用,明年,还是派前四字的来就罢,你要走就走吧!”
“……多谢,弟子告退。”辛德望有些闷,但仍拱手离去。
来至后院,辛德望回想起五年前,首次对虞新真心动就是在此处,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私底下的虞新真,摆脱冷艳、高傲的模样,只像一个秀丽的姑娘家,缓步欣赏着百花绽放,脸上露有一丝甜笑,让辛德望看的入迷。
即使过了五年,在辛德望心里,虞新真仍不改风采;但想着自己已过而立之年,却是一事无成,想到这,他就觉得自己一个“荒字辈弟子”,当真配不上人家堂堂一派长老。
走着走,辛德望失落地来至灶房,往内一探,他猛然惊呼,眼前,负责烹食的三名弟子纷纷抽蓄倒卧于地,看来痛苦万分。
辛德望上前扶起其中一名弟子,并问道:“发生何事了!!”
“食物……有毒……已经送出去……快……快去阻止……。”语毕,弟子受不了毒性摧残,瞧他印堂发黑,双唇发紫,拳头不停颤动,没多久便昏厥过去。
辛德望一慌,赶紧跑回食堂,但已来不及阻止,厅堂内上百余人皆和那三位弟子有相同症状,武功较高的正襟打坐,望能逼退毒性;武功较低的,已全数昏厥不醒,性命堪忧。
辛德望奔至华凛寒前,道:“师父,您还好吧?”
华凛寒冷汗直冒,猛摇头道:“晋英方才未用膳……他已去调查情况,你……快去支援他,明白么?”
“弟子领命。”辛德望拱手接命,正当他要离去时,却被彭琰喊住。
辛德望走至彭琰面前,道:“彭长老,有何要事?”
彭琰摇头道:“少侠,你听着,这毒……是虞系的毒,仅有虞长老有法子能解……因此,你一定要找到她。”
“什么!?”虽然彭琰未把话说破,但在场除了虞新真外,所有毒门弟子全在此处,就他的话语来看,他分明暗指下毒之人就是虞新真。
辛德望用力一推彭琰,怒道:“你少胡说!虞姑娘不是这种人!”
彭琰有些吃惊,气道:“不是这种人……?哼!你瞧,那是她弟弟虞新焕,她明知他双脚不便,却还将长老之位硬塞给他,让他面对此等压力……现在为了目的,甚至不惜下毒害他……。”
“好!你说是她做的,她有何动机这么做?说啊!”辛德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