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低头说道:“我很矛盾吧……?明明向你说不想打扰他……但当我看到他为了桑师姐而上台和铁眺硬拼……一时醋意上涌……我才急智化名为秦师弟,还刻意改了名,这样……桑师姐就一定以为我是秦统。可上台后我才知道……他并没有要娶桑师姐的意思……是我误会了他……。”
铁获承点头,问道:“既然如此……你真的不去和少主相认么?”
“我……。”说着,秦至伸手摀着半边以布巾包裹的面容,哀道:“我本来就不是漂亮姑娘,如今面容还遭火蚀……留下灼疤……如此,我实在没脸去和他相认。”
看他似有泣声,铁获承自责道:“唉,若当时大铁再早些发现黎介木的阴谋……早点找人换去你和陆夫人……你的面容就不会遭火灼伤……。”
“你别这么说!”秦至拉住铁获承,道:“若非你救了我和陆夫人,我们早已像那屋子一样烧成焦黑,还保住了……我的孩子……。”说着,秦至摸着他的挺腹,原来里头装的不是酒,而是活生生的小生命。
铁获承点头,道:“但你即将临盆,方才还上台比武,甚至摔了一跤,现在还好么?有没有异状?”
“我没事……。”秦至叹道:“这段日子来多谢你照顾,如今你已有家室,莫再为我和他的事操心……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说完,秦至双膝直落地,大铁看了傻,立刻伸手搀住他,道:“你有身孕,千万别这样,以免伤了胎儿。”
秦至猛点着头,对于铁获承的恩情,他实在还不清,他道:“抱歉,你明日成亲,我却没法到场祝福你……。”
听这话,铁获承顿时醒悟,惊道:“你要走了?你真不去和少主相认么?我相信少主并非重视皮囊之人,况且你那疤不深,犯不着为了块疤,就……。”
“铁获承!秦至!总算让铁某找到你们了!”
就在铁获承劝告同时,铁眺忽然杀出来,举棍道:“这夜黑之际,你们二人竟聚在一起,看来今日是你们二人故意联手毁我父子颜面!铁获承,你这忘恩负义的混帐!今日,就让铁某收拾你!”
“义父,大铁只是……。”
“闭嘴!!”铁获承还没说完,铁眺就已怒气冲天,他狠道:“今日,铁某定取你们二人狗命,以泄铁某心头之恨。”
语毕,铁眺不让他们二人多说一句,直冲上前,第一招就使出划天天崩,铁获承为保秦至,将他推开后,自己反中这招,幸好他身材较高,这棍只打中他的肩头。
“大铁!”秦至退上几步,看铁获承中棍,心头万般自责,并呼道:“你快退后,铁眺气在上头,当真会杀了你!”
铁获承疼着,但却忍着痛,走至秦至身边,道:“你站远点,以免受到波及。”
哼!铁眺大怒道:“你们毋须争,今日你们二人都得死!”
一说完,铁眺又使出划地地裂,一棍挥向两人双脚,铁获承用力将秦至推开,自己则被棍绊了个跟斗。
而秦至虽躲过一棍,但被这用力一推,站得十分不稳,退后晃了几步,几乎要狠狠摔落地上。
当他以为自己会摔倒时,下意识是抚着腹中胎儿,深怕孩子受到伤害,这时,一双手臂伸出,挡在后方撑着他,那人问道:“秦公子,你还好吧!?”
这声音,让秦至愣了,他惊讶一转,眼前之人,是铁荷枫。